眼看剛剛大鬧馬場,將十幾個專業的養馬師傅,撞得人仰馬翻的烈馬。
如今卻因為江來的一個眼神,就溫順的像一只貓一樣。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楮。
尤其是自以為能降服它,但卻被其撂翻了兩次的哈迫。
臉上也是寫滿了震驚。
薇薇安此時也是立馬跑過來,挽著江來的胳膊稱贊他道︰「你好厲害啊!」
面對薇薇安的夸獎,江來謙虛一笑,「公主你過獎了。」
說罷,江來突然還轉頭賣了哈迫了一個人情。
只見他笑嘻嘻的看著哈迫說,「這都要多虧了哈迫伯爵,如果不是他的兩次英勇就義,消耗了這烈馬的活力,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松就將它給制服呢。」
「哈迫伯爵,你說是吧?」
面對江來的有意抬舉,哈迫頓時覺得一陣的口干舌燥。
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江來能制服這匹烈馬,跟自己根本就沒有半點關系。
但江來還是毫不吝嗇的,把功勞記到他的頭上。
這般擁有格局的行為,讓哈迫是自愧不如。
在江來面前全程都抬不起頭來
之後,薇薇安也是特意帶著江來,將她們家能玩的都玩了個遍。
一直到晚上十點,才放江來回去休息。
在放走江來以後,薇薇安也回到了她自己的閨房。
然而她一進門,安德的聲音就從屋內傳了出來。「看你這個狀態,今天恐怕又失手了吧?」
面對安德的詢問,薇薇安一臉不服氣地說,「誰說我失手了?」
「嗯,那以你的意思,現在江來已經拜倒在你的裙擺之下了?」安德笑著追問。
「呃雖然現在還沒有,但是今天不是也還沒過去呢嘛!」薇薇安嘴硬道。
「可據我所知,江來對你還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興趣呢,而今天可就只剩下兩個小時不到了,你還能有什麼辦法讓他愛上你?」
安德無情地戳穿了薇薇安。
不服氣的薇薇安,秀眉緊蹙,「不到兩個小時又怎麼樣,我告訴你,我的絕招可都還沒用出來呢。」
「只要我用出我的絕招,立馬就能讓江來那家伙,徹底痴迷于我。」
薇薇安高傲的仰起了臉。
「你還有什麼絕招呀?」
安德好奇地追問。
「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只需要等待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薇薇安一邊說著,一邊把安德從她的房間中推了出去。
再將安德從房間推出去後,薇薇安立馬打開自己的衣櫃,從中拿出了一身無比性感的睡衣。
「我就不信憑我的身段,再加上這個,那個江來還能對我不心動?」
說罷,薇薇安就開始換起了衣服
另一邊。
被薇薇安折磨了一整天的江來,一回到房間就直接癱倒在了床上。
「誒,早知道這樣,我就真不應該答應那個安德不對,我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那個糟老頭子,來退婚,就應該讓她自己來!」
一說起張真人,江來就莫名地一陣火大。
自己苦哈哈的在這里想辦法,幫他擦。
他自己倒跑得無影無蹤,這會說不定正在某地饃饃唱呢。
想著這些瑣事,江來也逐漸覺得有些困了。
就在他準備倒頭就睡時。
他猛然間想起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為了避免那種事情再次發生,江來專門去把,安德派來照顧他的那個老僕人給叫了過來。
「親王殿下,您大半夜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呀?」
老僕人面帶微笑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