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直接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包裹在黑色西褲里的修長雙腿優雅交疊,上身是黑色的襯衫,系著領帶。
顧南緋看到那條領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他用領帶
原本還以為是做夢,可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看著她低著頭不吭聲,男人笑︰「在想什麼?」
顧南緋腦袋里現在是徹底亂了,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怎麼來處理,如果是馬總,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報警。
可現在這個人是秦宴
「你為什麼不送我去醫院?」
明明他們都離婚了,他竟然還乘人之危!
饒是顧南緋告訴自己,她自己也有錯,她不該傻的以為沒被開過的果汁就一定沒有問題。
「我為什麼要送你去醫院?」
顧南緋︰「」
她抬頭看著他,總覺得這樣的他看著是熟悉的,可又那麼陌生。
「你不是已經有蕭小姐了嗎?」
男人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中,他輕笑了一聲︰「誰規定男人就只能睡一個女人?」
顧南緋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楮,「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秦宴無所謂的笑了笑︰「你也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
顧南緋臉更白了幾分,想到四年前的那個晚上,她咬牙道︰「就算我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可我至少沒有婚內出軌。」
一听這話,男人臉上的神色更冷了,身上隱隱散發著暗黑的戾氣。
顧南緋緊緊的摳著手指,恨恨的盯著他。
知道現在再追究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沒有意義了。
與其在這里糾纏,不如算了,反正也不是沒有睡過。
給一個男人睡一次跟睡一百次有什麼區別?
好歹人家長得英俊帥氣,她這一晚上也不算太虧。
這麼安慰自己,顧南緋心頭才舒服了一些,手指松開,她緩緩開口︰「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會當做沒有發生,我們就這樣吧。」
話音一落,她看到衣服在床下,尤其那一塊雪白的布料格外的惹眼。
顧南緋想下床,可男人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她頭皮發麻的道︰「你能不能轉過身去?」
秦宴從沙發里站了起來,顧南緋以為他真的會听她的話轉過身,結果,他長腿邁開沉穩的步子走到床邊,逆著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男人身上的侵略氣勢太重,顧南緋有點不敢看他的眼楮,便想將身子再往後挪了一挪。
可她剛一動,一道陰影便籠罩了過來,濃濃的煙草味道夾雜著男人身上獨特的清冽
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抬起頭,他湊近她盯著她過于紅艷的唇瓣,涼涼的質問︰「什麼叫做就這樣?」
顧南緋看著眼前這張英俊的面無表情的臉,心頭不可控制的慌了,被子被她緊緊的摟在懷里,可即使這樣,她依舊沒有任何的安全感。
她顫著聲音,「秦宴,我們已經離婚了。」
「所以呢?」
男人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因為昨天晚上咬的太狠,他這一踫,就是鈍鈍的疼。
顧南緋腦袋往後退,想躲開男人的踫觸,可男人桎梏著她,一定要她的回應。
顧南緋痛的眼淚都冒了出來,本來就結痂的傷口這會兒又冒出了鮮紅的血,可男人卻絲毫不心疼,笑著道︰「你現在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