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一切終于結束。
大戰結束後,所有人都在千極鎮清理尸體。
清理了很久,因為很多建築都被摧毀,必須要讓建築修士前來修復一下。
良久,天幕中的大雨也停了,天幕也開始泛起了白肚。
天要亮了。
尸體也清理干淨了。
雲空和善御等人松了口氣,便直接毫無形象的盤坐在了千極鎮主干道上。
望著泛白的天幕,雲空深深吸了口氣,有些感嘆道。
「終于結束了,如今第一次獨立執行任務,不容易啊。」
是啊。
從一開始的接觸,一直到現在。
所有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根本就沒有休息過。
一旁的善御也是將長劍放在了一邊,和雲空背靠背,感慨道。
「確實不容易啊,如今我們斬殺了多少人了?」
5位望辰,2位望辰二重,以及後來的山洞里的望辰九重。
甚至是蕩影,以及昨晚上的另一位望辰期萬界邪宗人員。
這樣的戰績,足以和一流天才並肩了。
而這一切,宛若一場夢。
兩天不到,但經歷的故事足以書寫成一本書了。
一旁的許安武更是奇葩,直接累的躺在了主干道上,睡的如同死豬。
善御有些無奈,隨後,他悄悄道。
「雲空,那個池子。」
雲空朝四處看了看,陷入了沉默。
血液殘留也差不多清理干淨了。
可是昨晚,誰來救賢鈺了?
還不是他們自己出手的,要是他們不出手。
想到這里,雲空都有些不寒而栗,要是他們不趕回來,賢鈺真的就死了。
心中冷笑了一下,雲空緩緩道。
「不說,為什麼要說,這是我們用命換的,用上那套技能,再過一段時間,我們都能想辦法蘊養魂體了。」
就算他們昨晚發現了自己周身濃郁的能量又如何?
他們需要支援,誰來支援了?
人都調不出來一位嗎?
賢鈺之前的經歷,雲空也知道了。
行啊,教我們萬界的東西,沒問題,既然如此,萬界戰場凶險無比,他們日後是要去萬界戰場的,那這些收獲就留著我們自己提升吧。
畢竟我們一切都是為了萬界戰場。
是的。
這一次,收獲大的嚇人。
一滴神族望辰九重魂血,以及數噸天地之力能量池。
甚至最主要的是,一柄殘破的透明錘子。
這個是最重要的,他們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魂體武器。
真要用安順幣來計算,他們這次的收獲,起碼上億安順幣了。
想了想,雲空輕笑道。
「繳獲了三把銘文兵器,兩把14道銘文的短刀,和一把16道銘文的尖刺兵器。」
兩把短刀是之前斬殺老婦人和那位男子獲得的,而這把尖刺兵器則是斬殺蕩影獲得的。
價值差不多都500萬安順幣了。
「那就這麼分,我和賢鈺算四份,你和許安武一人佔三,兵器我們三人一人一把,那些尸體就當上繳了。」
是的,任務上繳,可以是尸體。
而戰利品也是可以私我佔有的。
這樣也是為了更好的激勵一些低階執法人員去斬敵。
後方的善御也不矯情,點了點頭,嗯,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分吧。
沉默了半晌,善御有些遲疑道。
「要不讓雲叔叔把那池子搬回你家地下室,以後我們在你家地下室下面開闢一個能量池算了。」
善御這麼說,也是因為雲空的填海神訣太強大的緣故。
說實話,有了填海神訣,他們的自動吸收天地之力速度,快了好幾倍。
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雲空笑道。
「放心吧,昨晚就說了,老爹現在估計已經在搬運能量池了,以後這段時間,我們都可以在能量池中修煉,等之後去了道院,這個池子也可以拿給我爹處理。」
同一時間,雲震身形閃爍,瞬間找到了雲空等人發現的天地之力能量池。
當他看到能量池的時候,他人都傻了。
是的。
徹底傻了。
「這得凝練了多久?」
雲震面色有些復雜。
說實話,他都為那位開闢這個能量池的人而感到悲傷。
周圍的聚靈陣也不弱。
甚至這些能量池,對他都有點效果。
要知道,現在時期,能對移山級都管用的靈物,也就萬界戰場才有了。
或者還有一個,那就是諸天財堂。
不過一想到是雲空他們奪取了這個池子,雲震心情大好,開始慢慢眼神精神力包裹這幾噸能量液。
「好小子,我都眼紅了。」
他是移山級,至于天地之力能量池中的各種雜質,他就省略了。
這些血肉雜質對他來說都是可以消除的。
「看來你們已經決定去萬界戰場了,哎,男女大了都不中留啊。」雲震有些感嘆。
賢鈺要去諸天院了,雲空也要去諸天院了。
這一刻,雲震反到還有些舍不得了。
因為這一次任務,雲震真的很滿意。
能將這池子的主人斬殺當場,說明他們還是有些本事的。
想罷,眼前的所有天地之力能量液,已經被雲震用精神力包裹成了一個球,同時,能量液球中,有無數黑色雜質飛出。
過了一段時間後,天地之力能量液被提純,縮小了不少,只剩下一噸了。
不過饒是如此,一噸的量其實也足夠一位望辰期修煉半年了。
還是很恐怖的。
噸。
雲震在某一刻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老了。
瑪德,什麼時候能量液用噸來計算了?
不都是按斤來賣的嗎。
他第一次見天地之力能量池的時候,還是在意海級的時候吧,那時候,萬界戰場天地之力能量池很多,1級能量池就是凝脈期左右,而2級就是望辰。
以此類推。
他當年見到的3級天地之力能量池,也是在意海期的時候了。
結果,現在雲空剛執行任務就遇到了。
想到這里,雲震有些遲疑。
「賢鈺不是我親生的我知道,不會這小子也是當年抱錯了吧?」
修煉速度快的嚇人。
天賦也很高。
還覺醒了一個讓他都覺得神奇的隱脈。
這是自己遺傳的嗎?
不像啊,為什麼自己沒有?
孩子他娘當年也沒這麼強啊。
「不行,趁著這小子血液還沒有三次質變,得趕緊去測試一下血緣。」話落,雲震在一堆雜質中觀察了一下,找出了一根粗黑的毛發。
雲空的。
太詭異了。
怎麼盡是覺醒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當然了,測試一下也沒什麼,就算真不是親生的,他又不會拍死雲空。
畢竟賢鈺就不是親生的。
他也沒拍死賢鈺這丫頭。
只是測試一下。
想罷,雲震手指一晃,手中的毛發消失,隨後他精神力包裹著那金燦燦的能量球瞬間消失在了山洞中
半個小時後。
幾人乘坐著執法堂的專用大巴車回內城了。
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至于鎮壓位的事情,等回去之後再說了。
坐在大巴車靠窗位置,雲空開始閉目養神,一旁的賢鈺則是釋放靈紋之力眼巴巴的感受了一會兒。
隨後伸出小手,隨後倒了一些藥液在手中,幫雲空按摩手上的傷口。
「雲空,還疼嘛。」賢鈺弱弱的關心了一句,隨後小手繼續沾染藥液幫雲空按摩。
雲空睜開了眼楮,嘴角微微揚起,緩緩搖了搖頭。
「不痛了,就是有些刺的慌,不過你這手法也挺不錯的,下回可以換一個方式按摩。」
側邊,善御和許安武坐在一起。
善御扭捏了一陣,也是莫名惡心的柔弱道。
「許兄,要人家給你按摩嗎?」
許安武一臉呆滯。
。
你夠了。
深深吸了口氣,許安武齜牙道。
「你要是再敢這樣,你信不信我當場打死你。」
善御干咳了一聲,也不管許安武凶狠的語氣,隨後陰陽怪氣道。
「還不是某些人,我剛分手,你們就在這里秀恩愛,骨科哪有這樣的,真是的,礙眼!」
善御說完,一車人有些憋笑。
酸,你就酸吧。
當然,他們也听出來了,善御是開玩笑的。
隨後,善御臉色有些淒慘,一個人灰溜溜的跑到了大巴車前座望風景。
不和你們坐了。
許安武現在徹底成了木頭,我雖然修行斷情劍,但我心中有情!
另一邊的賢鈺听完後,臉色黯淡了一下。
神色微微有些復雜,顫聲道。
「哥,我這次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害怕到不至于,當時是真的不害怕,因為當時大腦一片空白。
現在思維清醒了,回想起來,那才是後怕。
雲空輕哼一聲。
「說什麼胡話,矯情,我都沒死,你死什麼死,再說了,我看就我們三個人死了,你也不會死,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你按摩的力道有些大了,疼,我睡會兒!」
「嗯。」賢鈺臉色微紅,隨後輕輕的繼續按摩。
雲空說自己換個方式按摩?
什麼方式?
用手裹著藥液按摩不是挺好的嘛?
想到這里,賢鈺輕輕咳嗽了一下,耳根子微微浮現出一絲紅暈,她悄悄貼近雲空,柔柔道。
「手的藥液按摩方式不行嘛要要不用腳?」
雲空心中猛然一震,听完後差點吐血。
隨後他干咳一聲。
「說什麼玩意兒,好好按,我睡了,戰斗了這麼久,困了。」
你這麼說,讓我一個真實年齡三十歲的人都有點把持不住。
修煉!
對,心法,我之前看過一本心法,快,運轉!
隨後,雲空心中開始運轉起了曾經被拋棄的淨心法訣。
很快,他將浮躁的內心壓制了下去。
雲空這一幕,弄的賢鈺有些懵了。
雲空十年來第一次害羞哎?
雖然有些傲嬌。
不過,好像確實是在害羞。
當然,雲空怎麼想她不知道,不過她覺得,雲空應該是在害羞。
難道真的要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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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本書作者車神,我甘拜下風
《我的徒弟,是這諸天最後的小仙姬》
看了這本書,我自愧不如,車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