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是沒懷上孩子的嗎，至于如此……」
顧綿綿都詫異地合不上嘴了，她明明是記得娘沒有懷上孩子，她只是找了一個借口，往顧西川的身上潑髒水的，怎麼就這麼「假戲真做」？
「既然要小產，自然是要做到底了。」白柔看著一臉詫異的綿綿，撇嘴嫌棄道，「你這孩子怎麼不開竅！多跟你姐姐學著點，沒點小心思怎麼在丞相府混？還有你也年紀不小了，宮里面有著那麼多適婚皇子，你可盯緊點。」
「娘，別說我了。」
顧綿綿覺得委屈了。
怎麼自己一開口就成為眾矢之的了？
白柔這才發現這一次是兩姐妹一起來的。
她依舊是躺在榻上，斜靠著身子，看著兩姐妹問道︰「怎麼了，突然找為娘是有什麼事情了？」
「娘，綿綿說爹外出辦事快回來了，此事可是真假？」
顧倩倩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是，應該是這兩天就來了。」白柔回答道，「這一次我小產，你們爹可心疼我了，等會他來府邸了，你們倆就說為了照顧我小產，有點眼力氣。」
「娘，知道。」
白柔依舊是覺得事情不對勁。
怎麼好端端兩個女兒都來找她了？
「怎麼了，你們倆問這個事情是為何？」
白柔疑惑地看向兩個女兒。
顧倩倩置氣，一字一句添油加醋地說道︰「娘，你不是說之前誣陷西川讓你小產，丟到了亂葬崗了嘛，沒想到這人回來了不說，昨日暴打了綿綿，還把綿綿關在了豬圈里面呢。你說這種人怎麼這麼窮凶極惡，我這替妹妹出頭，結果我和偉昌差一點被這瘋婆子給刷起來劍給誤傷了。王爺也被這個瘋婆子給咬了，跟我置氣呢，你說女兒我不委屈嘛，所以想要找爹爹幫我們出氣呢，最好把那個野種連帶處死！」
什麼？
白柔簡直是不敢相信兩個女兒的回答。
其一兩個精明的小姐竟然被一個瘋子給欺負了？
其二她還把那野種給帶回來了？
「不是吧！這瘋子哪里開竅了，知道護崽了？以前那孩子在鄉下，她也不說去鄉下看一眼，天天在屋內哭天喊地，嘴里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話，如今還這麼大膽私自把孩子帶回來了！」
白柔簡直是不敢相信。
「就是啊，以前西川都天天那麼端莊，手無縛雞之力。現在竟然能一拳頭打哭綿綿，還張口咬人，還把野種帶回來養著，說著教他學醫，啊咧，她一個瘋子還會醫術？還有，我從來都沒有發現她那麼大的力氣。」
「都說了，傻人就是一股死力氣了。」
……
听著兩個女兒的對話，白柔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顧西川這家伙真的是讓人後怕。」
她明明記得，自己鞭笞了那麼多次，明明記得自己親手模了她的鼻尖確定了她已經沒氣了，這才把她扔在了亂葬崗，怎麼她就回來了呢？還在府邸作妖作福了起來呢？
「是啊，娘。」顧倩倩繼續接話，說道，「斬草除根，她娘她崽她妹一個個除掉，這樣爹的家業才能都是我們的，我們才能徹徹底底把她們踩在腳底。」
顧倩倩絕不允許顧西川存在府邸內。
絕對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