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夫怎麼感覺到了劍陣聖道？」
在一片幽暗的環境當中，有一位身材不高的老者緩緩睜開眼楮。
在他周身，有水泡浮起。
不難看出，這是一片水牢。
這老者端坐其中，前後左右全部被利劍封鎖，根本動彈不得。
「沒錯！」
「這絕對是劍陣聖道！」
「莫非是太初劍洞那賊人來了？」
這須發皆白的老者，雙眸立馬變得犀利無比。
不過，他左右打量，並沒有發現周圍有生靈存在。
「逍遙老賊！」
「老夫知道是你！」
「別躲在暗處，有本事出來啊？」
「當年，你我共同在無盡魔海當中，發現這一座劍陣秘境！」
「結果，你為了獨吞劍陣，引我進入這水牢，結果，被困這水牢千年！」
「現在，你終于成功修煉劍陣了是吧？你是來殺老夫滅口嗎？想要永久保守這個秘密？」
……
不過，這矮小老者罵罵咧咧一通，並沒有任何回應。
最後，這矮小老者氣不過，更是想要起來。
這一動，不要緊，周圍的利劍居然直接後退開來。
「咦？」
「這劍陣消失了？」
那矮小老者瞪大眼楮，一臉不可思議。
隨後，他驚喜萬分︰「哈哈！」
「沒想到，有一天，我周波波，也能月兌困！」
「逍遙老賊，你在太初劍洞等著我周波波，不久之後，將會殺上你太初劍洞！」
隨後，那矮小老者便是抬手，在水牢當中刻畫一個符印，然後化成一道流光，消失不見了。
嗡——
下一秒，那矮小老者出現在聖主殿，那一座裂開的石門跟前。
呼——
「終于回來了！」那矮小老者長出一口氣。
他被困千年。
這一刻，看到截天教聖主殿，感覺格外親切！
不過，那矮小老者隨後一驚。
因為他看見了打坐的李牧。
李牧听見動靜，也是睜開眼楮，站起身來看著那矮小老者。
「咦？」
「你年紀這麼小，居然就掌握了劍陣？」
「不應該啊！」
「為什麼我感應不到你境界？」
「你是不是聖人？」
「還有，你是何人？」
「截天教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年輕聖人？」
「老夫雖然被困千年，但是，千年的時間，想要培養一名聖人，好像截天教還沒有人有這個資格啊？」
那矮小老者如同一個話癆，不停詢問李牧。
「晚輩李牧，乃是截天教後山祖祠一名雜役弟子。」李牧回答︰「不知前輩何人？」
「後山祖祠雜役弟子？你當老夫這麼好騙？」那矮小老者根本不信。
「確實如此。」李牧再次回答。
「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老夫周波波！千年前參悟聖道，現在聖人一重境界！」那矮小老者直接自報家門。
「嗯。」李牧點頭。
他自然能看出這矮小老者境界，但是，這矮小老者說千年前成聖，結果，現在還是聖人一重，千年過去，一點長進都沒有？
這話有漏洞。
然後，李牧取出了一塊鏡子，對著那矮小老者照了照。
那矮小老者繼續道︰
「老夫是聖人一重。但是，老夫居然看不出你的境界。這說明，你的實力應該在我周波波之上，這樣一來，我周波波當稱呼你一聲前輩。」
「另外，正是因為李牧前輩的劍陣，才幫助我周波波月兌困，這樣一來，我周波波還欠前輩一個救命之恩人情。前輩，你要我周波波怎麼報答你？」
「確實是人。此人沒有撒謊。」
李牧喃喃自語。
「李牧前輩？」那矮小老者喊了一句。
「嗯？」李牧回過神︰「不需要報答，此乃晚輩無心之舉。」
「不！一定要報答！」那矮小老者堅持道。
「隨你。」李牧隨便應付一句。
「李牧前輩，你怎麼老是拿著一塊鏡子，照來照去？」那矮小老者搶過去，隨後一驚︰「李牧前輩，這鏡子好像是寶物？莫非是聖物？」
「仙器！」李牧回答。
「啊？」那矮小老者嚇了一大跳，隨後，仔細研究一下︰「看不出來，但是，非常不一般。不愧是李牧前輩！來，李牧前輩，這東西收好！」
那矮小老者將照妖鏡還給了李牧。
「不過，李牧前輩，你拿這麼一件寶物照鏡子，是不是太奢侈了？」
「沒有。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身份。」李牧如實回答。
「李牧前輩，你不用懷疑我周波波，我周波波對截天教，絕對忠心耿耿。」那矮小老者信誓旦旦快開口︰「哪怕周波波被困千年，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叛變截天教。」
那矮小老者又是開始了。
李牧看出來了。
這人就是話癆！
「前輩，你隨便。我還需要修煉。」李牧開口。
「李牧前輩，你請，我為你護法。」周波波很是恭敬開口。
李牧不再理會周波波。
當李牧熟練誅仙劍陣的時候，那周波波在一旁一驚一乍。
「臥槽——」
「我累勒個去！」
「你大爺的啊！」
「亮瞎周波波雙眼啊！」
李牧被弄得很無語。
「前輩，能不能淡定一點？」
「李牧前輩，你終于出關了啊？對了，你這劍陣叫什麼？還有，能不能教我周波波啊？對了，為了報答前輩救命之恩，我周波波可以拜你為師啊！」周波波完全不理會，直接湊過來激動無比開口。
「前輩，這不合適。」李牧搖頭。
「沒有什麼不合適！李牧前輩，要是你不收我周波波為徒，我周波波今天就跪地不起了！」那矮小老者有些耍脾氣了。
李牧一頭黑線。
李牧看著那三幅截天教聖主畫像，覺得不能打擾這些大能，便是勉強答應了︰「好了，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有一個條件，你不得在外面叫我師尊！直接叫我李牧就行。」
那矮小老者搖頭︰「不行！師尊，你是前輩，我怎麼成直呼大名嗎？這是犯大忌！這樣的話，弟子容易夭折啊！」
李牧無語。
聖人有萬年壽元！
周波波活了也有一千多年了，這算夭折嗎？
這簡直長壽啊！
李牧開口︰「那隨你叫什麼！」
那矮小老者想了一下︰「不能叫李牧前輩，也不能叫李牧，那麼，就只能叫你牧牧了，老夫叫波波，牧牧，波波，簡直絕配！師尊，這稱呼怎麼樣？」
嘔——
李牧差點吐了。
「師尊，你不要這麼高興。」那矮小老者激動道。
「嗯，我欣慰！」李牧也不多說。
因為周波波在一旁，李牧也沒有辦法修煉了，他感受一下外界，開口道︰「準備出發前往無盡魔海了？怎麼提前了？那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