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忘了吧。記住他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你就記得你娘的好就得了。」少女道。
「你們千牛衛為什麼要收女人？不管是搞事情還是殺人，不是男人更合適嗎？」閭正好奇的打听道。
這話題轉換的有點快了，少女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直接道「我在千牛衛做的是緝捕，反間的工作。上次遇上你，也是在追捕奸細的途中。」
「那你們情報呢？」閭正好奇的反問。
「那是準暗衛們做的事情。我們的情報司也做這個事兒，但是跟我們不是一個系統。」少女道。
「我早就听說楚氏的暗衛只收精英, 你看我成嗎？」閭正道。
「我看你成不成有什麼關系？」少女哭笑不得。「你若說想加入暗衛，那就得去申請考核。過了才能夠先培訓成為準暗衛。再次考核過了，才會加入暗衛。
不過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曾經考過三次，就連初考都沒過。可難了。」
閭正詫異「不會吧？」
「真的。」少女道。「以前我們楚家的暗衛都是自己從小培養的。現在我們楚家地盤太大，人口太多了。暗衛卻還是那麼點人。已經不夠用了。現培養也來不及了。
家主就說把領地內的人才都給召集起來，考核, 誰考過了誰進暗衛。」
閭正驚奇的道。「暗衛其實就相當于其他勢力的死士, 你們真干對外招募啊？對外招募的暗衛，你們家用著能放心嗎？」
「家主說要不暗衛培養體系也需要改革。人多了, 必然不可能只培養自家和姻親的孩子。」少女道。
閭正听了，有些欣賞道「說來你們家主雖然是女人，但是真有才。」
少女點頭道「其實我還是挺高興自己家族的家主是個女人的。這個世道重男輕女，就像我爹更喜歡我哥和我弟弟，有時候好事兒，都也緊著他們。
不過因為我們家主是女子。
所以我們家族的女娃生下來就有各種福利。例如免費去讀書，認字明理，學習各種技能什麼的在十四歲前都不需要花錢。」
「真的？」閭正震驚的道。
「真的。家族只收男孩子的錢，不過只收全額學費的五折。外族姻親家的孩子若是想去楚氏的蒙學讀書，也給減免一部分學費。若是全無瓜葛的，也可以送來楚氏的蒙學。
不過要交全額的學費。
若是女孩子，姻親也不收錢。完全沒瓜葛的，只收一折。
其實就是意思意思。」
「那豈不是是有人都想把自家孩子給送去你們楚氏的蒙學？」閭正問道。
「那不可能。入學要考試, 安全坐不住的孩子不收。年齡低于三歲的小孩子不收。不聰明反應慢的孩子不收。……總之有很多個不收。收的孩子必須有三個先生考核合格。
大小就學會偷東西，說謊話的也不收。」
「有些小孩子他有可能是被身邊的父母，或者是養他們人帶壞了。」閭正擰眉道。
「楚氏蒙學是批量培育幼苗的地方。這就跟種地一樣，長的太健壯和長的太虛弱的小苗都要被間走。你能說他們有什麼錯嗎？只是這種學堂, 其實建立起來就是為了成批的培養一些適合楚氏發展的幼苗。
能夠大量的不斷的培養人才跟上楚氏的發展，才是最主要的。
什麼精耕細作，什麼每一個小苗都要呵護照顧，你覺得可能嗎？」
閭正無言了。
說白了楚氏這就是在篩選，從小就開始篩選把好豆子留下，把癟豆子拋出去。愛咋滴咋滴吧。
「唉，楚氏發展的時間太短暫了，才堪堪不到十五年的時間，想要把蒙學教育做好做，強也不可能。」閭正想了想到。
少女點頭。「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分析出來了，我也是想了好一陣子才想到的。我們楚氏發展的太快了，底蘊跟不上。家族很多地方都出現了短板。
這些根本不是一朝一夕的就能夠補齊的。
只能慢慢的做事，不斷的完善。」
閭正點頭。
「其實楚氏已經比大陸上很多國家要強了。我小時候還跟商隊去過北燕和北齊。那邊的各種制度還不如你們。」
「那是當然的，無論是北燕還是北齊都是皇室和世家共治，他們之間互相妥協，那最後定型的制度，自然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畢竟他們都勾心斗角爭奪自家利益去了。」少女不屑的道。
他們家族再不好，卻在不斷的完善和改變。
北齊和北燕算什麼, 跟大陸中央的那些已經死灰復燃的大小國家似的，打從根子上就是爛的。
一個打從根子上就是為了給自家和家族謀求利益和特權的制度能有什麼好？
「要不我去申請一下千牛衛的考核, 說不定真加入了還能日日跟你在一起？」閭正道。
「你為什麼不進入軍中, 我看你領兵才能不差啊。回頭去家族那些兵院好好學習一番，未來指定成就不可限量啊。」少女道。
閭正蹙眉，「不大好吧。你們家族的領兵將領不都是姓楚嗎？」
「誰跟你說的？」
「能有一半就不錯了。」少女翻白眼道。
「這麼少？」這次輪到閭正驚奇了。
「領兵打仗並不是光靠學習就能夠掌握的。將領都是在實戰之中廝殺出來的。我們楚氏擁有將領天賦的本族人並不多。我想你也听說過吧。我們楚氏更加擅長種植。」少女一臉懊惱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少女懊惱的臉色，閭正特別想笑。「其實擅長種植也沒什麼不好，至少吃喝不愁了。」
少女听了這話，立即沒好氣的道「我們楚氏血統其實挺好的，各個方面的人才都出了不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覺得我們就擅長種植。」
「我听說你們有一座海上島嶼叫做煙波島。那邊有好幾個城池，每年新誕生的嬰兒，只要姓楚九成九是木靈根？」閭正笑道「還有一個叫做陶城的地方，據說就連外姓生的孩子，只要有靈根百分百是木靈根和水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