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南若淺似乎是猜錯了。
因為她們一直等到了第二日的傍晚,那背後的人依舊沒有采取下一步的行動。
反倒是這鎮子里的男人們,一個個都受不了了,跑到南若淺的跟前,哭天喊地的求著南若淺將鎮子里的女人們帶回來。
「仙人啊,你看現在這九頭鹿既然都已經抓到了,那就讓女人們都回來吧!」
「是啊, 既然這凶獸的抓到了,那現在女人們回來應該沒問題了吧,您看這在哪兒養傷不是養啊,這回家來養傷我們還方便照顧她們。」
「呵,照顧她們?」白念瑾翻著白眼冷笑︰「我看你們是想讓她們回來照顧你們吧!」
「白公子這是說的什麼話呀」
鎮民中有人撞著膽子反駁白念瑾的話,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念瑾的一個眼神殺給堵了回去。
白念瑾眼神冷鷙的盯著那男人,冷聲說道︰「這些年來,我們白家來你們鎮子勸說過多少次,可是你們的態度呢?」
「呵」冷笑一聲,白念瑾審視的看著眼前一眾回頭土臉,狼狽不堪的男人,呵斥道︰「你們也不想想曾經對待自己母親,妻子,女兒的態度和做法,現在女人們都離開了,你們才意識到她們的重要性。
呵,我看讓她們離開三日都是少的,就應該讓她們離開幾個月,你們也嘗嘗她們曾經受過的罪和累,看看沒有她們的照顧你們幾個月後還能有幾個是還可以喘氣的!」。
听到白念瑾的這番話,南若淺雖然很是觸動,但是卻莫名的想笑,這個平日里自詡儒雅的貴公子,損起人來連她都自嘆不如。
「別,別」男人們慌忙擺著手,叫嚷著說道︰「這三日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熬了,要是她們離開幾個月那不就是等同于要了我們的命嘛!」。
「仙人放心,白公子放心,我們以後一定不敢在不尊重女人們來,我們是真的知道錯了啊」。
男人們紛紛的跪在地上,不停的扣著頭。
南若淺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男人們說道︰「希望你們是真的從內心深處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也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牢記今日的教訓,公平公正的對待女人們。」
「會的,我們一定會的!」男人們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南若淺接著說道︰「不過,這三日的陣法已然形成,自然是沒有半途撤銷的辦法和道理,所以,你們姑且就再等上兩日吧!」。
男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誰也沒敢在多說一句,畢竟這三日頂多是餓的難受,事事需要親力親為,還不至于有生命危險,若是惹惱了白念瑾,那女人們幾個月回不來,才真真是要了他們的命了。
等了一日也沒有等到吹笛人後面的行動,南若淺便只好主動出擊,使用B計劃。
按照南若淺的要求,白念瑾回了一趟白氏,將在白氏開清談會的四位家主盡數請到了烏衣鎮。
當然,同四位家主一道而來的還有白氏的傳世之寶—昊天鏡。
這昊天鏡不但能夠辨別事物真假,還能夠鑒妖除祟。
在安全的法陣下,白念瑾將鎖妖袋中的假九頭鹿放了出來,于此同時,南若淺也從自己的乾坤袋中放出了真正的九頭鹿。
這是在剛剛白念瑾返回白家的時候,她特意去斷崖嶺下面找來的。
看到兩頭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九頭鹿,眾人皆震驚了。
即便四位家主見多識廣,但是卻從未見過兩頭九頭鹿,玄門世家都知道,亙古以來就只有一頭九頭鹿,但是眼下卻是實實在在的出現了兩頭。
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間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南若淺上前,對著四位家主說道︰「我們都知道,這九頭鹿只有一頭,那麼眼下這兩頭九頭鹿肯定是有一頭是假的。這假的九頭鹿即便模仿的再像,但是卻逃不過一件法器」。
說到這兒,南若淺轉頭看向白羽,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後輕聲說道︰「白宗主,若淺在這里斗膽請您請出昊天鏡一用。」
「是啊,這昊天鏡能夠鑒妖識祟,只要用昊天鏡找一找便知道哪個是假的了!」
南修澤順著南若淺的話應和道。
墨厲辭冷哼一聲,拂袖冷聲說道︰「哪里用的著這麼麻煩,既然都是凶獸,管他一個兩個的,直接捉起來不就好了,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們都叫過來嗎?」
墨厲辭冷哼一聲,拂袖冷聲說道︰「哪里用的著這麼麻煩,既然都是凶獸,管他一個兩個的,直接捉起來不就好了,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們都叫過來嗎?」
白羽沖著墨厲辭擺了擺手,說道︰「墨宗主這話說得可不對,這九頭鹿可是上古凶獸,一頭就已經不可小覷了,現在平白無故的又冒出來一頭,我們總歸是要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的。」
江氏宗族江成附和著說道︰「是啊,墨宗主,按道理說這九頭鹿原本應該是被關在墨峰的鎖妖塔里的,這怎麼突然間就跑到這里來作祟了?而且一下還冒出來兩個,你作為墨氏的宗主,難道不是更應該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嗎?」
在三位宗主的辯駁下,墨厲辭終是沒有在說些什麼,只是那眉頭擰的更緊了,鐵青著臉時不時的朝著東邊的樹林里張望。
白羽將昊天鏡交給白念瑾,吩咐他來對九頭鹿進行鑒別。
白念瑾飛到半空中,用咒語催動昊天鏡,瞬間昊天鏡就變大了幾十倍,掛在半空中,就像是太陽一樣,光束折射下來,照射在法陣之中。
那光束先是照射在了南若淺帶來的九頭鹿身上,在巨大的昊天鏡中映射出的是九個萌萌噠的臉,卻是九頭鹿無疑。
隨後,那光束朝著另一只九頭鹿照射去。
奇怪的是,那昊天鏡中竟然沒有呈現出半分影響,而是伴隨著一陣劇烈的慘叫聲,那九頭鹿的身體瞬間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