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白慕辰低頭，好奇地看著白灕灕，「餓了？想吃東西？」
「不是！」白灕灕搖搖頭。
「想出去玩？」
「不是！」白灕灕繼續搖頭，隨後伸出縴縴素手，捧著白慕辰的臉，往他唇邊親了過去。
主動送上來的香軟，白慕辰怎麼會拒絕？
他抱緊了白灕灕，遷就著少女軟乎乎的吻，一邊走，一邊慢慢地回應著。
待尋到了一張最近的案幾，便將白灕灕放了上去，她順勢勾住白慕辰的腰帶，袍子嘩啦一聲被解開。
白慕辰心頭一動，用那雙極具魅惑的眼楮盯著白灕灕，勾唇道，「灕兒這是，想做什麼？」
「灕兒幫辰哥哥月兌衣服。」白灕灕俏皮地說，隨後雙手攀上他單薄的肩膀，扯下了白慕辰的袍子。
「為何？」
「灕兒想，教辰哥哥一些羞羞的事情！」白灕灕一本正經地說，她開始扒白慕辰的里衣。
軟軟的手指踫觸到白慕辰的胸膛，他不禁一笑，隱忍著內心的，說道；「灕兒要教我什麼羞羞的事？說一說，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不、不可說，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白灕灕支支吾吾地說。
「竟如此高深？」
「是很難的，辰哥哥不懂沒有關系，灕兒教你就好了。」白灕灕說完，便拉住白慕辰的大手，腦海里浮現書中畫面，眉心擰了擰，這要怎麼教好？
「那要怎麼做？」白慕辰問。
白灕灕遲疑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明白該怎麼教。
她抬起頭，俊俏的臉上露出笑容︰「不如，灕兒畫下來給你辰哥哥學！」
「畫？還可以畫下來？」白慕辰眉毛一挑，莫不是，他想歪了？
灕兒如此單純，不諳人事，是他想錯了。
「嗯，可以的！」白灕灕說完，便伸手摟住白慕辰，道︰「辰哥哥抱我去書房，我給你畫一畫！」
衣服都月兌得差不多了，竟要去畫畫？
白慕辰摟緊懷里的小嬌嬌，能怎麼辦呢？只能抱著去了。
他抱著白灕灕來到書房，給她研墨，白灕灕拿著筆，眉飛色舞地說︰「辰哥哥聰慧無比，灕兒一畫下來，你就明白了！」
白慕辰手里拿著墨，十分好奇，到底要畫什麼？
只見白灕灕手中的筆飛舞起來，雖只畫了一點，但那畫中端倪就被白慕辰看穿了。
灕兒這是，想給他畫圖？
她在何處看過？
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給他的灕兒看這種東西？！
「灕兒。」白慕辰按住白灕灕的手，面容變得嚴肅起來。
白灕灕抬起頭，見白慕辰露出鮮有的嚴肅表情，「辰哥哥，你為什麼朝灕兒露出這樣的表情？」
白慕辰一听，連忙進行表情管理，臉上的嚴肅一掃而光，露出寵溺的笑容，將白灕灕手里的筆扯走。
「嚇到你了，是我不對。你這畫我知道是什麼了。」
白慕辰將筆扔了，還未等白灕灕問，他便雙手撐在椅子上，彎腰湊近白灕灕的臉；「灕兒為何忽然想要教我此事？」
「辰哥哥知道是什麼？」
「嗯。」
白灕灕絞著帕子，眨了眨眼楮，說道︰「灕兒以為辰哥哥不懂呢。」
「我雖知道是什麼事，但也確實不太懂，沒有實際操作過，怎麼能算懂呢？灕兒你說，對不對？」白慕辰沉聲道，眼里閃過一絲掠奪的神色。
「嗯！」白灕灕點點頭。
白慕辰看著單純的白灕灕，心頭的浴火早已被勾起。
他忍了那麼久，那麼多年，這些都不算什麼。
但灕兒若想要，他能不給麼？灕兒要什麼他都給。
「那，灕兒陪我，做一次吧。」
白慕辰說完，不由分說地抱起白灕灕，往沐湯閣走去。
「辰哥哥……可是我們現在要去哪里呀？不直接去榻上嗎？」
「我帶你，做點好玩的。」白慕辰笑著說。
昨夜灕兒實在是過于疲憊，他不忍。
而且，宋延之說過的話，也是對他一種警示。
灕兒這具凡胎，實則無法承受他的靈根。
不過，他自是有別的辦法。
沐湯閣里霧氣繚繞，白慕辰自幼愛干淨，所以此處總是保持著溫熱的狀態。
他抱著白灕灕往池子里走去，水漸漸蔓延上來。
「灕兒，一會若是疼，就告訴我。」
「還、還會疼的嗎？」白灕灕忐忑不安地看著白慕辰。
她自進了王府，便被寵著，基本沒嘗過的「疼」是什麼滋味。
「說不定不會呢？」
白慕辰溫柔地笑著，低頭吻住她的唇，水漫過肩膀，他伸手解開白灕灕的衣服。
*
沐湯閣外，十五站在較遠處站崗，只能听到涔涔的水聲。
此時季飛花扛著一把大刀回來了，她四處找不到白灕灕，卻看到十五正在沐湯閣跟前站崗。
「十五哥哥！王妃呢？」季飛花問道。
十五神秘兮兮地走上前，把季飛花拉遠，扯開話題道︰「你這刀從哪里弄來的？看起來十分鋒利啊！」
「這啊，是世子帶我去選的，那鍛造師是打兵器的一把好手，你若喜歡，我讓世子告訴你地址？」季飛花揮了揮手里的大刀，頗為滿意。
十五扯了扯嘴角，說道︰「不必，我的武器也不錯。你這刀看著鋒利，卻不一定好使。」
說完，他拿起腰間佩戴的劍，這可是幽州王賞他的寶劍！
「來比一比？」季飛花一下子被激起了勝負欲。
「正有此意，我與你打一打，到時候你參加武狀元考試，有點經驗不是？你放心，我不會像北疆王那樣削你頭發的。」
「誰削誰還不一定呢！」
二人說完便開打起來。
刀劍踫觸的聲音，掩蓋了沐湯閣里的聲音……
入了夜，永安公主和白麒在膳廳遲遲等不來白灕灕和白慕辰，便差人去問。
此時季飛花跑來，說道︰「公主，王爺，我們王妃她，她有點不適，說把飯送去琉璃居，她不出來吃了。」
「為何？可是不舒服？」永安公主和白麒緊張地站起來，這些年來，白灕灕還沒有生過病，怎麼今日會身體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