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這里是閻……」
「快跑,是那四胞胎白衣大魔頭!」
「後退!後退!」
「後車改前隊,撤退!」
……
沒等閻印把話說完,面前的商隊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些人不去當逃兵屈才了啊。」閻印感慨道,「話說為什麼是四胞胎白衣大魔頭?」
「你要不追上去問問?」張栩聳了聳肩。
「算了,然後要去哪一條?」閻印問道。
這麼多天下來,閻印對打劫的興致絲毫不見。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不去做土匪屈才了……
另一頭,在張栩的操作下,閻印的相關事跡傳遍了城市里的大街小巷,甚至就連附近的城市也有所耳聞。
閻印的存在大大地打擊到了這座城市的商業往來,來往商隊的數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滑。
半個月後,城主府。
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人在辦公室中一臉痛苦的來回度步。
不多時,一個面部消瘦,身材矮小的人跑了進來說道︰「城主,我們已經把英雄帖發出去了,那些勇士很快就會過來消滅這個魔鬼。」
「最貴的那個要了多少錢?」城主問道。
「三個……」
「三個什麼?」
「三個季度的收入。」
一年也就四個季度。
城主听了,冷笑一下,「給!他要幾個季度,就給他幾個季度。」
「這樣好嗎?」
「這樣很好。」城主一臉笑意地回應道,「而且不僅僅是許諾給他們,給我通知出去,只要誰能拿下那個人,誰就能領到本城三個季度的收入!」
……
城主那邊的消息一放出來,全場嘩然。
三個季度的城市收入啊!
這得是多大的一筆錢?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莽夫,第二天,張栩發現滿上遍野到處都是人。
「看來那座城動真格的了。」張栩說道。
「動真格又怎麼樣。」閻印搖了搖頭。
「你去抓一個過來,我問問話。」張栩吩咐道。
「行。」
片刻後,閻印帶著一個失魂落魄的莽夫回來了,他把人丟到地上。
「說,什麼名字。」閻印凶神惡煞地開始拷問。
張栩看了那人一眼,微微一怔,「趙健?」
「哈?啊?」
被綁過來的趙健抬起頭,看到張栩的臉後一陣失神,而後很快便回過神來,疑惑道︰「大爺您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張栩搖了搖頭,這也太巧合了……
「張栩你認識?」閻印沒有繼續下手,而是轉頭確認張栩的意見。
「在別的世界是熟人,列車上你應該也見過他。」張栩說道。
「那麼多人,早忘了。」閻印搖了搖頭,「怎麼處理?」
「隨便吧。」張栩表示無所謂。
「別別別啊!」趙健趕忙求饒,「我家上有大老婆,下有四個小妾、六個兒子八個女兒要養,大爺就繞了我吧?」
「你特麼還有五個老婆?」閻印真想抽這家伙一耳光,明明長的賊眉鼠眼,居然有五個女人看得上。
一想到自己這麼有形卻還是光棍,閻印的內心不禁有些惆悵了起來。
「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張栩看了趙健一眼,「第一個問題,城內懸賞了多少錢?居然能調動這麼多人?」
趙健不假思索的回答︰「城……城主說用南城三個季度的收入充當賞金。」
「三個季度?」閻印听了眼楮一瞪,「我要不去自首嗎?」
「你傻嗎?」張栩白了他一眼,「這不擺明了坑人嗎?」
「不是有三個季度的收入嗎?」
「誰告訴你,收入一定是正數啊?」張栩翻了個閉眼,「三個季度的收入要是負數,那是不是意味著那些人把你討伐了以後,還得倒貼錢進去?」
「有道理哦,這城主真賤,這麼能這樣坑害老實百姓。」閻印憤憤不平。
趙健看了閻印一眼,「那,壯漢,能不能把我放了?」
「干嘛!問題還沒問完呢!」閻印隨手扇了一巴掌,然後指了指張栩,「繼續回答。」
「你給我說說,來討伐他的人里面,有沒有什麼比較出名的人物?」張栩問道。
「出名的?」
趙健眨眨眼思考一會兒後,回道︰「有有,我記得有一個叫李明的,人稱雙刀將軍,很是厲害。還有一個叫長槍鬼郝彪,也很厲害。」
郝彪……
這個名字好熟啊?
張栩想了一會兒,但還是沒想起究竟是誰,索性也不想了,繼續說道︰「還有呢?」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一個膽子大的普通人。」趙健委屈地說道。
「膽子大?你這可不是一般的大。」閻印拍了拍趙健的腦袋。
「我這不是生活所迫。」趙健面露難色。
「你可是生活所迫。」張栩糾正道,「普通人被抓來審問,絕對不是這個反應,心理素質太好了。」
「對啊,先前抓的那一個直接就嚇死了。」閻印猛然醒悟。
張栩心血來潮地蹲在趙健面前,「所以你其實認得我對不對?」
「沒,沒有。」趙健的臉色慌了起來。
「你騙不了我的,我現在的職業是心靈控制者,可是有終極操心術,我不騙別人就不錯了,你覺得你有這個功力嗎?」張栩笑道。
趙健的臉色愈發難看了起來。
「我去,你怎麼還有終極技能?」閻印瞪大了眼楮,接著他也反應過來,「等一下,這人也是穿越者?」
「別說話。」張栩擺了擺手,再次看向趙健,「老實點都說了吧。」
趙健低著頭,沒有回答。
「不然就讓我來猜猜。」
張栩起身說道︰「首先,你肯定認識我,不然你剛剛看到我的臉的時候,不會是那個呆愣著的表情。這同時也說明一個事情,你對我會出現在這里,很震驚。」
「我們現在是靈魂體,你那邊應該是收不到波動數的,所以你並沒有把我們往穿越者身上套,而是把我,套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
「對不對?」
「等一下,我听不懂。」閻印舉手示意。
「他听得懂就行了。」張栩懶得和閻印解釋,畢竟這可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得清。
趙健深吸口氣,「對,那又怎樣?」
話說到這份上,只能攤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