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對,不知道這些年怎麼過來的,為何來到了域外。」寧宇心頭有很多疑問。
他和雙頭獅遠遠的墜在了後面,並未太過接近。
一別這麼長時間,竟在這里遇見了師姐,意著實讓寧宇意外。
「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會從靈域斗一下子來到了域外?」
這樣的距離實在太遠了,尋常人根本難以跨越,任誰都要充滿疑惑。
當初小小的黎城義莊卻也極為不凡了,出了寧宇,冷骨如今跟著人間行走,不知在什麼地方。
婉玲師姐如今卻在這里,似乎也有自己的際遇,至于其余人,不說也罷,還是寧宇親自殺的。
隨著前面的車駕,一人一獅來到了一處不同尋常的區域。
「有些不對勁,域外什麼地方時候走這樣的地方了?」雙頭獅很驚訝,這里綠植遍地,幾乎與內域無異。
寧與自然也感覺到了,身體沐浴在濃郁的靈氣中,有細微的霞光沖刷筋脈,順著毛孔自主進入體內,可以比擬一些聖地了。
雙頭獅道︰「這里不荒蕪也就罷了,靈氣居然還如此濃郁。」
這片區域地方並不大,不過也是比較幾大域來說。
數千里外,寧宇感覺到有一只生靈,在密切關注他們,達到了七境,實際上自從步入這里,就感覺到了數道氣息。
「小心點,這地方很有可能有八境存在。」寧宇道。
剛前行不久,路過一片火山群時,離火滔滔,岩漿汩汩,紅的刺眼,在一口古洞中,他們見到了四只火獸,都快成七境了。
而後,前行了數百里,他們見到幾座道觀,當中的生靈皆不弱。
當進入一片巍峨的山脈中,霧靄朦朧,他們見到一條長達數千丈的巨蛇,吞吐碩大的蛇珠,竟也達到了六境。
一路上,他們見到了不少生靈,也見到了一些古老的村落,前後數次探索到高手,讓人吃驚。
「這地方強者不少,但也不對,沒有絕對強大的庇佑之人,怎麼會開闢出一片淨土。」雙頭獅說道。
而且這里的地勢很復雜,山川火山,甚至海洋都有,極為古怪。
在別的地方不算稀奇,可這里是域外。
半日後,他們來到了一片蔥嶺,這是一片浩大的山脈,綿延十幾萬里,有很多洞府隱在這片區域,他們感應到最起碼不少于四股七境的氣息。
「這里應該算是一處大的聚集地。」
一人一獅自然無懼,但也不想無故招惹是非,橫渡而過,前行很遠發現了一座村落,人流不錯,並不繁華。
「車在里面。」雙頭獅說道。
寧宇點頭,他就是沖著車而來的,要見婉玲師姐,剛才只是先大致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
他睜開雙眸,刷的射出兩道神電。
「是她!」
下一刻,寧宇落下,來到一片古樸的房屋前,出現在一個石屋中上,望著前方那張熟悉的面龐。
「寧宇,真的是你!」臉色蒼白的婉玲騰的站了起來,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雄渾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
在他的旁邊有幾個警惕的人,正是不久前躲避寧宇的人,顯然已向婉玲稟告此事。
「想不到還有故人重逢之日。」婉玲雖然是女性,卻沒有一點女性特征,虎背熊腰,聲音粗獷,而今擁有一身強大的修為,已然是六境聖人。
「大姐,他是誰?」就在這時,大殿外走進來一個少女,明眸皓齒,婀娜秀麗,相當的漂亮與靈動。
「這是……我的師弟,還記得我與你們說過的義莊嗎,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婉玲無限感慨,給其妹妹介紹。
妹妹烏木很活潑,大眼楮骨碌碌的轉動,大膽的盯著寧宇看個不停。
婉玲解釋道︰「剛剛我重傷昏迷,他們幾個遇到你們誤以為是截殺者,故此沒敢停下。」
寧宇點頭,他有很多疑問,這位故人為何落來到了域外,他問道︰「師姐,你怎麼來域外了。」
「我從義莊離開後,剛開始很迷茫…後來遇到了…」婉玲說道,而後盯住了寧宇,驚道︰「你……達到了七境?」
她一陣吃驚,她後來得到了大造化,而後更是找到了母族,返祖成功,也是只是剛步入六境而已,深知修行的艱難。
兩人都頗為感慨,在她印象里,寧宇還是剛剛接手義莊的印象。
「哈哈,太淵都沒了,別說什麼義莊了。」寧宇笑道。
「當初我也听說了,還沒到這里,想回去看看,但卻被阻擋了,哪里不知為何被封禁了。」婉玲也感慨道。
這里是她的母族,她們一脈很特殊,追尋祖的力量,修行返祖之法。
「我當初就感覺你很特殊,沒想到特殊到這種地步…這才過去幾年…有五年嗎?」婉玲有些遲疑。
「可能有,可能沒有,都無所謂了…」寧宇不在乎道。
「什麼?你五年前還是一個普通人?」一旁的雙頭獅驚的跳了起來。
別看它不顯山不露水,也有一千多歲了,已經算是妖族頗為驚人的妖獸了。
然而,面前的這個家伙連它的零頭都沒有。
「我對別人因此震驚已經厭煩了…」寧宇道,剛開始還有些新奇,後來就煩了,因為都是差不多的反應,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婉玲對寧宇敢橫渡域外很是驚奇,因為她明白域外有什麼危險,也詢問了不少同門的事情。
「我接了一尊大人物的活,沒辦法,冷骨跟隨了一位人間行走,我也很久沒見他了,不過應該很不錯…至于其余人…」寧宇簡單的講述了一些。
婉玲有些感嘆,嘆了口氣道︰「行差踏錯,畢竟有過同門之誼,何苦害你。」
寧宇聳了聳肩,沒什麼反應…
「要是莊主看到我們,應該會很欣慰…」婉玲語氣落寞。
寧宇則很淡然,那個便宜莊主叫啥來著…王…王…李浮屠,好像對吧,畢竟沒接觸太久,對其沒多少感情。
不過李浮屠對婉玲確實視若己出,也怪不得她如此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