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何夢的帶領下,他們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本想帶著他們回家的何夢轉念一想,要是父母看到這姑娘跟姐姐長得像,必定會讓她代替姐姐出嫁。
索拉仗著自己是皇上佷子的身份,四處燒殺搶虐,壞事做盡。姐姐會逃婚情有可原,換做是她,也會逃離。
看到何夢一臉忿忿不平,莫璃有些奇怪。
「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說起來,自己還不知道他們姓名。
「我叫葉落,他是我哥哥葉陽。」他們的姓氏說出,必定會引人懷疑。
「沒想到,你們也是兄妹,我叫何夢。」沒想到,還挺有緣的,他們兩個跟哥哥姐姐長得不僅像,而且還是兄妹。
莫璃點點頭,隨後讓何夢帶著他們熟悉一下皇城,並說他們從小縣城來,到皇城人生地不熟的,想了解一番自己國家。
何夢當然樂意,就這樣,帶著莫璃跟夏青陽,出現在皇城街上。
大街之上,熱鬧非凡,何夢好奇的左模模右模模,跟沒有見過市面一樣。莫璃頭疼捏捏眉心,到底是她帶他們熟悉環境,還是他們帶她出來玩。
「喲,這不是何大人家女兒嗎?不是說逃婚了嗎?」
「就是,不知廉恥逃婚,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了野男人。」
「為了自己,竟然逃婚令自己父親入獄,真是不孝。」
周圍人越來越多,紛紛對莫璃指指點點。何夢臉變得蒼白,大腦突然短路,阿爹,入獄了,這不可能?
「你們胡說什麼,阿爹在家好好的。」她不過出門兩個月,家中發生變故怎會沒人通知。
用通訊玉跟父親聯系,可那邊,什麼反應都沒有。何夢慌了,連忙扔下手中東西,隨手搶了一匹馬,快速疾馳而去。
莫璃跟夏青陽對看一眼,隨後快速跟上何夢。
此時,何府一片落敗,四周破碎,大門已經消失,往里看,小路鋪滿了雜草,何夢渾身顫抖。
「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阿爹怎會入獄。」她的父親為人剛正不阿,深得龍心,皇上怎會對他下手呢?
「阿爹,阿娘,你們回答夢兒,回答夢兒。」她不停到處翻騰,可沒有一點蹤跡,幽深的院落里,沒有一聲呼吸。
「他們說的逃婚,你姐姐為何逃婚?」莫璃站在何夢身後,開口詢問。
因為逃婚讓忠臣入獄?如果說選妃逃婚雖說入獄也有可能,但不至于牽扯全家上下。這房子,明顯還被人洗劫一空,再怎麼昏庸的皇帝,也不可能做出跟山賊一樣行為吧!
「恆王世子索拉,他兩月前讓皇上下旨賜婚,索拉為人歹毒,燒殺搶虐無惡不作,王爺不管,皇上不問,百姓痛苦不堪,有女兒的人家都讓女兒足不出戶,阿依上山給祖母祈福,遇上了索拉。」
「索拉看上阿依,並讓皇上賜婚,阿依不從,連夜逃婚,阿哥也追了出去。阿娘阿爹不放心,就讓我前去找他們。」
「可他們,我根本找不到。」
其實,她也不希望阿依出現,不然,會毀在那個畜生手里的。
莫璃听得眉頭緊皺,有權有勢的紈褲子弟都喜仗勢欺人。這世子,實在太惡心了。養不教父之過,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會有什麼樣的兒子,為人父,不僅不教養,還任由其為禍人間。
還有那皇帝,竟然包庇,這西月,跟先前的北月有什麼區別。
「你別哭了,我有辦法。」既然這張臉跟她姐姐那麼像,何不如
夏青陽忽然猜到她要做什麼,不同意,「不行,你現在懷有身孕,不能有任何閃失。」
如果莫璃出事,別說南宮夜,就是他,也不會原諒自己的。莫璃現在又身孕,對方又不知道有什麼能力,涉身險地,他不同意。
白雲飛到這里都被識破身份,可想而知,這西月,暗藏著多少恐怖殺機。
「不這樣,我們怎麼進去,放心吧,我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王爺府跟皇宮,她去定了。
「不行,如果你要這樣,我就通知他。」反正他有聯系南宮夜的通訊玉,自己說不通,就讓南宮夜來。
「我的事,我能自己解決,怎麼,不信我?」
現在南宮夜都在忙妖神跟魔王的事,這麼點小事,她完全可以自己解決。要實在不行,就亮出煉丹師身份,她就不信,西月皇帝還能不急。
煉丹師到哪里都是吃得香的,而且,王爺有個兒媳婦是煉丹師,她不信,皇上能坐得住。自古以來,皇室間,除了權勢沒有親情可言,那什麼王爺,如果知道她是煉丹師,會不想舉兵謀反?
「不信,索拉很凶殘,他的身邊,還有一只妖,你不會是她的對手。」不僅是夏青陽,听出夏青陽意思的何夢,也不同意。
那只妖已經來這里將近一年了,幫助索拉做了不少壞事。要不是那只妖說不會幫王爺拿下江山,皇上早就讓人對付王爺父子了。
「什麼妖?」難道是赤練?
「是一只女妖,具體是什麼妖怪,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她的能力很強大。她說了,不管什麼妖變化前來,都會現出原形,所以,西月才沒有外族人進來。」
原來是這樣,難怪白雲飛會被打回原形。
南宮夜說過,赤練是男子,那何夢口中的妖,就不是赤練。如果是莫姝,那她不可能幫助西月對付人類,她的性子高傲,不可能屈居別人之下。
「會不會是妖神?」夏青陽皺著眉頭。
莫璃搖搖頭,「不知道,不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商量一下對策,最後,三人來到王爺府。此時,王爺府中,正在尋歡作樂的世子听到何夢找到了何晴,連忙穿上衣服走了出來。
果不其然,正是何家三兄妹。
莫璃淡淡看了眼眼前男子,大約二十三、四歲,肥頭大耳,一雙老鼠眼充滿猥瑣,滿臉坑坑窪窪,大肚便便挺起,胸前一根大金鏈帶著,令他看去就是個暴發戶。
難怪會逃婚,太油膩過頭了,光是看著就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