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緊緊抱著莫璃,充滿愧疚,「對不起,我沒有好好保護你。」
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去晚了,後果會怎樣。神族,他必定不會放過,但現在,根本不是動手時機。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魔王在哪兒。
如果小女人跟莫姝一樣是容器,那待魔王回歸時,他該怎麼辦?
「傻瓜,說什麼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藍媚兒對她蓄謀已久,這次會知道她去落花森林,想必有人走漏風聲。可,到底是誰呢?
「娘子,你放心,藍媚兒,還有神族,總有一天我會滅了他們,給娘子報仇。」南宮夜說這話時候,眼里閃過濃濃殺意。
「夜,不說這些了,我好困,想休息一會兒。」懷著身孕的她變得更加嗜睡,現在最重要的是先休息,養足精神。至于藍媚兒,她是不可能放過的。
「好,我們一起睡。」南宮夜親吻一下莫璃的額頭,擁抱著她入睡。
明月找來許多甘露,在甘露的調理下,莫璃精神力恢復如初。伸手撫模著平坦肚子,臉上浮現一抹慈愛笑容。
好在孩子沒事,不然,她不知要如何給南宮夜交代。雖說南宮夜把她放在第一位,可到底是親生骨肉,怎會不心疼。
關于藍媚兒的事,莫璃知道南宮夜會處理,可她暫時不想對付藍媚兒。藍媚兒身上,知道很多天帝的事,利用她跟自己父親反水,是個不錯選擇。
莫璃吃了點果醬,伸舌頭舌忝了舌忝,這時,南宮夜剛好走進。
他吞了吞口水,調侃道,「娘子這是在勾引為夫嗎?」
莫璃嘴角抽搐,翻了個大白眼,她發現眼前這個男人越來越不要臉了,隨時隨刻,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會產生不良想法。
「娘子,你熱不熱,熱的話,我們一起洗浴。」南宮夜抱著莫璃,狐狸眼眨了眨。
「不熱。」雖說她懷的孩子注定不一般,可經常那個,肯定會影響到寶寶的。
「可是,我好熱。」說完,將衣服快速月兌掉,抱著莫璃走進浴桶。
「禽獸,流氓。」莫璃怒罵聲不停傳來。
然而,南宮夜壓根就听不到,只管手上動作,一時間,屋內一片漣漪。
此時,風刃坐在韓玉蝶身邊,眼楮盯著她,話到嘴邊,一句也說不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時不時給她倒水。
「已經滿了。」韓玉蝶最終打破沉悶氣氛。
「蝶兒,你」
不等風刃說完,韓玉蝶搶道,「我們成親吧!」
「什麼?」風刃猛然站了起來。
他雙眼充滿不敢置信,今兒個她將自己叫來,已經讓他夠意外,沒想到,她竟然說讓自己娶她。人沒錯,可什麼情況。
要知道,為了得到她的原諒,他做了許許多多的事也無法得到她一句話。而今,卻說出讓他難以置信的話來。
見他激動的表情,韓玉蝶挑挑眉,佯裝生氣道,「怎麼,你不願意?」
風刃連忙擺手,手足無措說,「不不不,我願意,我求之不得,怎會不願意。」
「那你什麼意思?」見他慌亂,韓玉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你說呢。」說完,一把將韓玉蝶抱在懷里,俯身吻上她的紅唇。
韓玉蝶雙手擁抱,慢慢回應。
璃兒說得對,給風刃一個機會,就是給自己機會。這個男人的愛,她早就感受到,只是自己一直不曾放下。
莫璃跟南宮夜還有火影到來,剛好看到兩人親吻,火影懵逼了,這尼瑪什麼情況,走到哪里都在吃狗糧。
人家一對一對的,就他,單身狗一條,終于明白當初莫蕭給他說的感受了。這狗糧,吃得還真是撐。
「咳咳。」火影受不了,干咳兩聲。
兩莫璃若有所思的朝火影笑了笑,听到聲音的兩人連忙分開,韓玉蝶低下頭去,一張臉變得漲紅,風刃卻不以為然,朝火影翻了個白眼。
「沒想到,動作挺快嘛!」
酸溜溜氣味傳來,莫璃打趣,「你也可以加把勁,我可是听說,你母親已經物色好了,不如」
火影欲哭無淚,「帝後,你知道我娘那坑兒子的給找的什麼人嗎,那簡直就是個瘋子。」
以火影母親性格,完全會找個另類女子。不過,不可否認,他母親的眼光還是不錯的。那樣大大咧咧的人,找的女子,必定不會差。
「有機會,帶我們見見,我幫你把把關。」
「你可別取笑屬下了,那個女人,比較適合我弟弟。」一想到那瘋瘋癲癲的女子,火影渾身不自然抖了兩下。
莫璃但笑不語,南宮夜淡淡看了一眼,隨後叫上他們,再次來到魔女洞。這次,魔女洞抖動得更加厲害,封印也慢慢松懈。
「主子,這兒抖動得越來越厲害,魔界入口我們還沒有找到,如何是好?」風刃皺著眉頭,看著時不時發光的封印變得擔憂起來。
那幅畫像他也听說,而莫姝,與妖神已經融為一體,若是魔王歸來,那帝後將會被吞噬。若是帝後不存在,主子絕不會獨活。
莫璃伸手撫模一下,強烈的熟悉感不停襲來,她捂著心口眉頭緊皺。
「怎麼了?」她額頭大滴汗水落下,南宮夜充滿擔憂。
「沒事。」莫璃搖搖頭,盯著封印。
那里,她清楚感覺到有人在呼喚,難道,她真的是魔王容器,將來,她會跟莫姝一樣,意識被吞噬,成為另一個人。
她的夫君,她的孩子,也會被別人佔有。
「如果我們在上面建個屏障,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出來?」莫璃忽然想到皮卡丘的屏障。
如果皮卡丘在這兒豎起屏障保護封印,那麼,封印的魔界是不是就不會被打開?還有魔王,是不是就不會出現?
南宮夜苦笑搖頭,如果有用,他就不需要擔心。
「她的實力非常強大,萬年前,妖神如果不跟她心上人聯合謀害,她也不會隕落,妖神與她根本不能相比較,不過,她現在若是回來必定虛弱,我們可以給她一擊。」但,她在哪兒,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