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象征性的行李放進酒店房間,白甘就幻化成一個普通香江靚仔,返回了酒店大堂,拿出一張百元香江幣作小費,讓泊車小哥幫叫一輛出租車。
坐上車,白甘就和司機說了要去的地方︰位于油麻地的香江玉器市場。
當出租車停下,白甘看到這個剛剛搬遷到這里三年多的玉器市場,人氣還是比較足的,因為這個地方主要是做上午、中午的生意,下午很多店鋪就不開門了,所以,此時正是人多的時候。
大多是專賣雕飾加工過玉器的店鋪,也有少數店鋪主要是賣原石。
這個時代,大陸的玉器市場還沒有成形。
南雲的銳麗那里還沒有形成玉器市場和玉器旅游線路。
據說到了那里,如果想買玉器原石的,會有人帶著去招待所、賓館找人買,他們將玉器存放在賓館的某個房間。
所以,80年代,緬國的翡翠,大多是通過香江,然後轉賣、流通到世界各地。
對于加工好的玉器,白甘沒有興趣。
他走進了一家賣原石的店鋪。
此時白甘的神識,可以穿透岩石或者地下半米左右,可以「看」到石頭里面的情形!
而且可以根據石頭里面靈氣是否充足,來判斷里面的玉是否值錢!對他來說,是有沒有用。
現在的白甘並不算窮人了,否則這倒是個發家致富的金手指!但白甘並不太需要靠這個發財,他只想為空間補充能量!
這就是窮者愈窮,富者愈富,越牛逼的人做事就更容易,不講道理!
「老板,這塊石頭怎麼賣?」
白甘拍了拍擺在門口的一塊相當漂亮的大石頭,向迎出來的老板問道。
這老板50多歲年紀,一看就是浸婬玉器生意多年的老生意骨,胖胖的臉,光亮的額頭,細長的眯眯眼不時閃過精光,笑起來像個彌勒佛︰
「歡迎歡迎!這位先生,您好眼力!這塊原石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啊,無論是出自緬國的老坑,還是表面的形態,大家都認為這里面極有可能出極品翡翠啊!」
這老板答非所問,先吹噓一通再說。
「那總有個價錢吧?」白甘不想廢話太多。
「這個我們標價800萬元香江幣!」
白甘皺了皺眉,再仔細觀察一會之後,放棄了︰
「算了,太貴,買不起!」
其實,白甘「看」得很清楚,這里面是有點玉,但這麼大一塊石頭里面,只有零星幾小塊的拳頭大的低等級玉,誰特麼真的買了的話,那絕對會虧大發!
老板看著這豐神俊逸的年輕靚仔,以為是什麼有錢人,沒想到也是個外表光鮮、肚里沒貨的主,不由興趣大減,淡淡說道︰
「您再看看,店里還有很多好石頭!」
白甘也不再廢話,從店里的石頭中挑出了5塊玉量最大最好、靈氣最足的石頭。
「老板算一下賬,一共多少錢?」
老板一看這年輕仔挑的石頭,大多是歪瓜裂棗,都是自己不看好的貨。
「一共6000港紙!」
白甘也不再談價了,直接從手提包里數出6000塊錢,交給這個老板。
「先生貴姓?今後請多光顧小店!」
老板收好錢後,熱情地拉關系。
「免貴,我姓林。老板好生意!」
「巧了,鄙人也姓林,名國福,兄弟以後多多來往!」
「好的,不過,今天小弟還有一事麻煩林老板!」
白甘說著,直接催眠了這個林國福,讓他听命于自己。
「您請吩咐!」林國福畢恭畢敬地說道。
「你先找個空的庫房,安置我這些石頭。然後,再叫上一個伙計,帶上推車,我們一起把這玉器市場逛一逛!」
林國福自無不允。然後,白甘帶著林國福和一個伙計,開始了玉器市場及附近所有有原石出售地方的搜刮之旅!
有林國福這個老地頭蛇作為帶路黨,白甘的收購原石之旅很成功。
老林在香江、在這一行,還是有點地位的。有他帶路,白甘幾乎將香江所有高價值的玉器翡翠收入囊中!
推車裝不下了,伙計就推一車回去放進庫房。白甘將老林店里所有的伙計都催眠了,倒不擔心他們會搞什麼鬼。
這一次,白甘一共花了200多萬香江幣,收購了大大小小共400多塊原石,堆滿了老林店里的一個小庫房!
收購之旅結束後,為了驗一下貨,白甘專門挑出一塊中等靈氣的石頭,讓老林店里的切石師傅幫忙切開看看。
不管是那里人,當吃瓜群眾是本性,一看有人切石,圍觀的人就多了!
當第一面切開,切石師傅用水澆去上面的泥漿,圍觀眾人「哇!」「哇!」的驚呼聲便響起!
林國福用強光手電一照,手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興奮地說道︰
「老弟,好家伙!這是玻璃種的紫翡啊,平常難得一見!」
眾人又是一片嘩然!幾個和林國福相熟的玉器店老板搶著用強光手電觀看切面,然後這些家伙就開始和白甘開價了︰
「林生,不切了,10萬港紙賣給我啦!」
「老劉你睜眼說瞎話,10萬你就想買這個紫翡?我出20萬!」
「我出50萬!」
白甘終于插上話了︰
「各位老板,不著急,我們把它切出來再說!」
圍觀群眾跟著起哄︰
「對對對!切出來再說,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如果這些老板把這塊開了天窗的石頭買回去,肯定不會公開切石的,那就沒他們什麼事了,哪還有瓜吃?
切石師傅繼續切,費了大半小時,終于將整個塊玉給弄出來了!
十幾公分寬,二十幾公分長的紡錘形紫翡,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晶瑩剔透,高貴無匹!
經過玉器店老板的激烈競價,這塊紫翡最終以600萬香江幣賣掉了!
這下,白甘不僅收回了下午買石頭的本錢,還多賺了近400萬!
林國福對白甘是驚為天人!他暗自思量,如果庫房里那幾百塊原石里,有一小半是跟這塊差不多品質的,那麼
細思極恐!不敢想!
下午5點多,白甘坐在一輛貨車的副駕駛位上,和笑容可掬的老林告辭,緩緩離去。
白甘的神識中,不時有幾輛或一輛車子跟上了他這個貨車。
下午還是招搖了!白甘暗自搖頭。
不過,上輩子去銳麗旅游,也切過兩塊石頭,結果虧得一塌糊涂的白甘,不過一下切石的癮的話,是無法忍受的!
這無異于錦衣不夜行!
但是,在某些人眼中,白甘卻是「稚子抱金過市」!
嘿嘿,這些打自己主意的,也只能是咎由自取了!
讓司機在香江的大街小巷中穿行,後面不時就會發生一兩起事故!
最嚴重的一起,是有社.團頭目樣子親自坐鎮跟蹤的一輛寶馬車,撞斷了山路邊的防護欄後,一頭沖進了山下的亂石從中,車上的人生死不知!
終于擺月兌了各路跟蹤人員,白甘讓司機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停車,然後上了車廂,關上車廂門後,將所有的原石收進空間!
然後抹除、修改司機的記憶,把他打發走了。
重新打了一輛出租車,白甘在出租車輛司機的推薦下,找了家味道純正的粵菜館,一個人舒舒服服地享用了晚餐。
回到賓館,白甘默念「大痣哥」,進入了空間之中。
石頭就堆放在院子中,白甘看了一下,這些石頭既沒有裂開,也沒有粉碎,一如在外面的形狀,完好無損。
白甘無需將里面的玉切出來,只需將它們扔在這里就行,空間自然會自行緩慢吸收原石里的靈氣!
白甘終于松了口氣︰
一次性弄了這麼多高品質的玉,應該可以讓空間維持一段時間了吧?唉,這壓力也太大了!
下次,干脆專門跑一趟緬國,多搞一些原石!不過,估計到了那里,只會嫌棄搞到的原石太多,堆不下這個院子,要切開才行,麻煩!
這個想法挺招人恨的!哎尼瑪,人家想搞一塊真正的好玉都難,你卻嫌棄要切石麻煩?
兄弟,還是麻煩你做個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