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四名木葉忍者倚靠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男人。
這人分別是奈良三堂、山中取佐、秋道炎歌、猿飛正人。
其中奈良三堂是這個作戰小隊的隊長,而秋道炎歌則是跟宇智波圖南同一屆畢業的下忍。
當然,秋道炎歌要比宇智波圖南大上兩屆。
之所以隊伍里會加一個猿飛正人,那是因為豬鹿蝶里,兩個都是偏向于控制。
而秋道炎歌作為主戰力,年紀太小,又只是個下忍。
不得已下,隊里暫時增加了一個猿飛正人,用以補足輸出。
只見奈良三堂嗅動了一下鼻翼,一邊用紙巾擦拭著手中的苦無,一邊冷聲道︰
「好大一股藥味,這里就你一個人?」
男人一臉諂媚的哈了哈腰道︰
「是的是的,這里就我一個人。
本來我也準備搬走的,但最近有點生病。
這天又一直下雨,我擔心我這身體扛不住。」
奈良三堂冷笑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傾,從茶幾上捻起一根長發,悠悠道︰
「看來你不老實啊,這麼長的頭發,也是你的?」
男人一下緊張了起來,磕磕絆絆道︰「這」
奈良三堂掃了眼屋子里的布局,朝著猿飛正人努了努嘴道︰「去搜搜房間,把人揪出來。」
男人心中當即咯 了一下。
就在這時,只見一處房間門打開,婦人怯生生的走了出來。
來到客廳當中朝著四人跪下,將頭深深低下道︰
「四位大人,實在是抱歉。
我膽子比較小,所以一直不敢出來。」
男人趕緊介紹道︰「這是我妻子。」
在婦人現身的一瞬間,除了年齡最小的秋道炎歌以外,另外三人的眼楮都亮了一下。
在听到男人的介紹後,三人悄然相視了一眼,嘴角露出不可描述的笑容。
「隊長,我餓了。」
秋道炎歌冷不丁的喊道,傻愣愣的揉了揉肚子,眼楮不停的朝著四周看去。
男人當即一臉諂媚道︰
「四位大人如果不嫌棄,就留在這里,我給大人們弄點吃點。」
奈良三堂擺了擺手道︰「先別急,在這之前,我們要確保你們不是砂隱村的間諜。」
男人聞言,一臉緊張的擺手道︰「我們真的是這個村的村民,不是什麼忍者。」
正在肆意打量婦人身材的山中取佐嗤笑一聲道︰
「間諜又不都是忍者,也可以是平民。
我們要仔細搜查一下才行。」
「隊長,我好餓啊。」秋道炎歌伸手扯了扯奈良三堂的袖子。
奈良三堂微微有些無奈,豬鹿蝶向來是最佳組合。
可是自己的隊友吃貨小毛孩,這就著實有點煩人了。
只見奈良三堂不耐煩指著跪在地上的男人道︰
「你先去給我們做吃的。
炎歌你去監視著他。
至于你的妻子,我們先搜查一下。」
男人臉上諂媚的笑容瞬間凝固,旋即浮現出擔憂的神色道︰「大人,這不合適」
山中取佐冷哼一聲道︰「這是命令,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听話。」
男人雙拳緊握,最終還是無奈的低下了頭。
「是」
只見秋道炎歌听到眼前的男人要給自己做吃的,立馬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一把攥住男人的手臂,將其朝著廚房拉去。
「快點,我都要餓死了。
如果有肉就更好了。」
兩人就這麼進了廚房。
而猿飛正人在奈良三堂的眼神示意下,來到廚房外,將廚房門重重的關上。
婦人渾身顫抖,心中害怕至極,哆哆嗦嗦道︰「大人」
三人看著婦人這副緊張的模樣,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不約而同的露出邪惡的笑容。
奈良三堂悠悠起身,意有所指道︰「把她帶到房間里搜查,炎歌那傻小子還年輕,不適合這項任務。」
猿飛正人和山中取佐兩人當即一左一右將婦人架起,朝著臥室而去。
「吱~」
「 !」
藏在衣櫃中的小男孩透過縫隙,忽然看見自己的母親被三個陌生人推進了臥室。
心里即是擔心,又是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想到母親之前囑咐的話,便蜷縮著身子不敢動彈,也不敢發聲。
只見婦人雙手緊握放在胸前,一臉的局促不安道︰
「大人,你們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不會隱瞞的。」
只見猿飛正人搓了搓手,一臉壞笑的走上前道︰「我對你這種平民的事,沒什麼想知道的。」
「這里也算得上是風之國地界了,你們風之國害我們冒著生命危險打生打死,今天就從你身上取點利息。」
山中取佐也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咸豬手。
婦人瞬間就明白了等待自己的處境,踉蹌著後退,躲開了兩人伸出的咸豬手,卻一下子撞在床沿上,整個人坐在了床邊連連搖頭道︰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婦人低聲哀求著,又不敢太大聲,怕驚動了丈夫,免得他徒然送命。
猿飛正人迫不及待的一把將婦人的外衣扯掉。
當即嚇得婦人翻過身朝著床的另一邊爬去,卻被山中取佐抓住了腳踝。
但听見猿飛正人一下跳上了床,分別將婦人的左手和脖子按住,轉過頭朝著奈良三堂道︰
「隊長,用影子模仿術控制一下她,我想試試新造型。」
奈良三堂一邊慢悠悠的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慵懶道︰
「正人,你這樣讓我感覺到惡心,我可不想在平民身上消耗查克拉。」
山中取佐看著掙扎不已的婦人,眼中閃過一絲回味之色道︰
「話說上次忍界大戰我也玩過幾個平民,但都沒這個女人有味道。」
這種好事,自然是身為隊長的奈良三堂當仁不讓。
奈良三堂褪去了上衣,伸手將燈關掉。
或許是因為有另外兩人在場,讓他心里有些隔閡
轟隆隆~
那耀眼的閃電的藍光急驟馳過,外面的世界不停的閃爍,房間里亦是在明暗間快速轉換。
克嚓嚓的巨雷隨之轟響,震得人心收緊,大地動搖。
衣櫃里,小男孩嚇得身體微微顫抖,透過縫隙只看見母親披頭散發淚流滿面。
將頭抬起來了一點,正好對著自己,在不停的搖頭。
「不要不要」
每一個不要後面,都會加上「出來」的口型。
遮天蔽日的烏雲似乎積攢了太久,雨一直下個不停,且越來越大。
很快,臥室外面響起了秋道炎歌的咀嚼聲。
就在這時,臥室門突然被打開。
「 !」
畫面似乎靜止了一般。
男人就這麼呆滯的站在門口,看著正在飽受凌辱的妻子。
當即渾身大幅度顫抖,雙拳緊握,兩眼充血。
剛剛才輪到的猿飛正人似乎受到了影響,一臉不爽的起身怒喝道︰
「炎歌,你怎麼讓這家伙進來了,真是敗興。」
婦人麻木的轉過頭,看著門口站著的丈夫,哭喊道︰
「你們走吧,求求你們走吧,我們不會報復你們的。」
男人兩行清淚滾下,終究還是無法控制心中的怒火,嘶吼道︰「畜生我跟你們拼了!」
「噗~」
一行鮮血濺了婦人一臉,也濺在了衣櫃上。
婦人一下子驚懼的張開嘴,卻發現自己已經失聲。
這時,外面的秋道炎歌听見動靜,來到了臥室門口,當即便被里面的這一幕給震驚了,不知所措道︰
「隊長、取佐前輩、正人前輩,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 呃呃」
婦人嘴里漸漸冒出了奇怪的聲音,狀若瘋魔一般,但卻被猿飛正人一把按住,動彈不得。
三人相視一眼,只見山中取佐當即走到滿臉油漬的秋道炎歌跟前,將其肩膀攬住道︰
「炎歌,你還小,不懂事。
這種事呢,在戰場上很常見的。
畢竟我們在生死邊緣徘徊,精神一直緊繃,是需要發泄的。」
秋道炎歌只感覺三觀震碎。
他一直以來接受的教育,木葉忍者都是正義美好的象征。
可眼前這一幕,徹底打破了他的認知。
只見秋道炎歌心神大亂道︰「可是這樣做是不對的」
山中取佐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沒事,我以前也跟你一樣,第一次接受不了。
放心吧,我們會指導你去適應的。
隊長,是你幫他還是我幫他。」
奈良三堂聳了聳肩道︰「你來吧,我可不想對著空氣運動。」
山中取佐當即對著秋道炎歌比出手勢,輕喝道︰「心轉身之術。」
只見山中取佐一下軟倒在了地上,而秋道炎歌一個激靈,眼神一下子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勾起嘴角道︰
「炎歌,你就在一旁好好感受,讓前輩我來教教你。」
說完,便控制著秋道炎歌的身體朝著渾身赤果的婦人走去。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伴隨著轟鳴的雷聲響起。
半小時後,臥室里兩具尸體疊放在一起,鮮血順著地板朝著四周擴散。
三人看著一臉回憶之色的秋道炎歌,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忽然,奈良三堂眉頭一皺,喃喃道︰
「不對,這男的身強體壯,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而這屋里的藥味卻這麼濃,可能還有人。」
衣櫃里的小男孩此刻正雙目無神的蜷縮著,沒有哭泣也沒有呼喊,臉上反而有一種痴傻的表情。
外面四人正準備搜查一下屋子。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將天地照得通明一片。
一道人影透過臥室窗戶映照在地板上。
「誰!」
四人齊齊轉過頭看去。
只見窗戶外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紅發少年,正抬起手控制著兩個傀儡準備行動。
然而下一刻,紅發少年臉色一變,好像在懼怕著什麼,剎那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隊長,追嗎?」
猿飛正人回頭看向奈良三堂,對方明顯是一名砂隱村忍者,保不準附近還有埋伏。
奈良三堂正準備下令去追擊,耳中卻忽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踏、踏、踏」
一連串的腳步聲在屋外響起,旋即響起了敲門聲。
「不好意思,雨太大了,請問我能進來避避雨嗎?」
奈良三堂當即比了個手勢,四人悄悄離開臥室,並將臥室門給輕輕帶上。
隨後四人悄無聲息的躲藏在屋子的各個角落,凝視著那之前因暴力踹門,導致門鎖壞掉而虛掩的門扉。
「不不不,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沒事,我自己開門就是,謝謝你們了。」
門外之人說著奇怪的話,輕輕的將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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