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望向天邊，似乎看穿了遙遠的宇宙，似乎那里有一位美麗大方、劍眉星目的天使小姐。
食指敲打著椅子扶手繼續說著︰
「阿追和天使彥走了，都沒來得及多待幾天，更沒來與我見上一面，讓我一盡東道之宜，我很遺憾。
如果她來，我還可以向她當面請益，畢竟神聖語言里的一些東西我還有點兒看不懂，她們的編程代碼和我學到的有些思路上的不同。
在我的想法里，到時候她就會知道我在她的大電腦里掏出來不少好東西，本來還想看看她精彩的表情的，不過……她沒來。
對了，蕾娜。
彥不是跟你說要讓我解除我在她體內的手段嗎？怎麼後來……就走了？」
蕾娜神色莫名地回了句︰「彥說不用你了，她們需要帶回去給神聖凱莎研究研究，並升級一下防火牆，不然你撤掉了，她們也不放心。」
王衍聞言一副原來如此地樣子，又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也對，我既然無聲無息地侵入進去，人家又怎麼可能確定我真的全撤出來呢？防火牆……她們的防火牆是該升級一下了。」
蕾娜欲言又止，剛要說話，卻見王衍繼續道︰「我還想問問她的意見，做翅膀的話不知道做成一連三對兒會不會更漂亮些？我認為一定會拉轟。
我看她們都是白色的羽翼，我想來一副七彩的，帶流光特效的。
或者金色的？土豪金那種，這個得展翼五丈寬，窄了不好看。
你喜歡什麼顏色，蕾娜？」
蕾娜︰「……」
王衍喋喋不休了一陣突然問到蕾娜，然後發現……
嗯？
不說話？
對天使的東西不感興趣？
這個表情……木木的。
剛才還是被潘震嚇到了？
可是都過了這一陣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後反勁兒呢？
王衍不明所以，不過他現在心情挺好，蕾娜不回答，他自己也能說。
「你不挑顏色，那到時候我再問問琪琳，她可能喜歡櫻花粉，其實女孩子都喜歡櫻花粉，你應該也不排斥吧。
嗯……不說話就當你不反對。
你要是不喜歡，大不了到時候我再變一變。
天使雙翼，這個課題不太難，曲率航行技術我學過，暗轉化什麼的就是標配了，羽翼架構照抄就可以了，我需要什麼就再改一改。
植入基因底層……我不需要。
等會兒我就去和憐風姐要點兒材料，都不是什麼太貴重的東西，她揮揮手就劃給我了。
嗯……不會太耗時間的。」
蕾娜還是沒說話，王衍倒也不意外，以前他們倆也這樣相處過。
就像是當初設計大寶它們倆的時候。
他研究問題，設計原理。蕾娜坐在旁邊或者搭兩句，或者搭不上話——畢竟王衍學的比較雜，而蕾娜只是專攻恆星能量驅動的。
這個時候，她就靜靜地听著他講，有時候會驕傲地笑，忍不住了還會上來親兩口。
今天……表情比較奇怪，木木的。
唉……也是。
這個潘震大叔，剛才突然嗷地一嗓子，都差點兒把他嚇萎了，蕾娜大概也一樣？
他倒是無所謂，但是蕾娜和潘震的關系比較糾結，像是嚴師逆徒，又像是慈父遇上逆子，但他們還是君臣，可是潘震又是攝政王……
通過往日蕾娜的只言片語，王衍覺得蕾娜似乎想和潘震踫一踫，又不大敢。這是……不高興了？
不過蕾娜和潘震的關系顯然不是他可以置喙的，不好多問。
也不能多說。
說到科研這些事，王衍還是很有談興的，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
「還有，我讓大寶問的阿追的那個引擎，天使彥說是次生物位面的東西，次生物位面？原來叫這個名字嗎？她還讓大寶告訴我不要研究這個，可是阿追怎麼研究了呢？我懷疑天使彥和天使莫伊也得有。
嘁，雙標。
次生物位面？次生物引擎？次生物算法？
我在德諾三號查了一下這個算法的名字，沒有。
不過我和阿追的大電腦申請了，算法當時就批給我了。這個算法非常高級，本來沒希望申請到的，我也就試一試，沒想到真的給了？大概是因為阿追有這個引擎，經常研究這個算法，所以我借調過來比較容易？
這類東西吧……我其實研究了有一段時間了，在葛小倫的幫助下得到了一些成果，弄出來點兒比較簡陋的算法，但是不成系統。
次生物引擎？嘿嘿……
引擎制造我會，不過做出來了也不會和阿追的一模一樣，畢竟人家的設計原理引擎內核我是沒看到的。
但是有了算法，我先簡單學一學，把自己的算法完善一下，架構方面我就照著阿追的描摹描摹，抄作業我熟。
總之，刪了又刪，改了又改，好歹塞進一些我理解的東西，現在初稿我已經有了，之前在飛機上因為這個東西才睡著的。
我總覺得這個東西會很吊，它應該是跟葛小倫的那個腦殘劈一樣吊。
我覺得，我衍王也必須這麼吊。
為什麼我說我狂，我感覺這個東西弄出來猴哥之前那點兒表現真就不夠看。
嘖嘖……銀河之力……那麼多人都在乎銀河之力，是不是也跟這個有關？
次生物位面……
葛小倫的銀河之力涉及到了這個位面，而且銀河之力里還有一種更高級的算法，嗯……憐風和首長不讓我研究小倫兒他們，也無所謂，次生物算法就夠我學好一陣子了，現在只能算是簡單溜溜邊兒。
那個位面很高端，這個算法也很高端，要不是我自己就是個寶藏男孩兒，葛小倫又這麼配合，我還觸模不到這個東西呢。到時候我衍王只能在暗位面打轉轉，早晚要落後的。」
說著話，王衍一聲感慨︰「小倫兒還是個厚道人吶！他不傻，他肯定知道我在研究他的腦殘劈，也知道我是有目的的，卻一直配合著我。嘖嘖，許是怕我綠了他，但是更多的還是這哥們為人講究。除了慫了點兒，人家品行方面沒的說。唉……算我欠個大人情，以後會還他的。」
蕾娜還是沒說話，王衍也沒去看她，只是看著天花板自說自話，反正蕾娜會听到。
「我是真的沒想到，沒想到阿追和天使彥去找了你，沒直接來找我，只是讓你告訴我解除她體內的手段。
也是趕得太巧了點兒，她一來，我就去出任務了。
我黑了她，又黑了她的電腦，本來想當面和她扯個平的，她動了我的小鱷魚，都差點兒把我的小鱷魚搞丟了，一報還一報，她也沒什麼話說。
不過說實話，我還真的想要見一見真正的天使呢……
我沒想到的是，即使我觸動並申請了那麼高級別的天刃審判，提醒她我黑了她的電腦，她依然沒有來找我面基的意思……
我的第一個星際好友，就這麼急匆匆的遠去了，只給我留了一句︰干得不錯！小混蛋！
小混蛋，多麼親切的稱呼……她是在夸我與孫悟空戰斗的英姿嗎？
她果然沒有怪我入侵她，應該就算扯平了。阿追，天使，真是美好的女孩兒，美好的種族。
說真的，我現在的確對天使比較信任，如果不是你說的，我是一個兵，我真的想和杜卡奧將軍分享一下我對天使的看法。
不過，算了算了。
接下來我會忙得很，也不想分心他顧，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很遺憾沒能與阿追一會，心痛之下……
向她的大電腦申請了所有我眼饞已久卻沒敢觸動的寶貝。
比如烈焰之劍
比如烈焰之劍的武器制造方法
比如烈焰轟炸
比如天刃系列戰斗引擎制造藍圖
比如神聖原子
比如天使銀刃
比如天使銀刃的武器制造方法
比如最高級別的時空算法
比如耀斑算法，欸？蕾娜，她們也有耀斑算法欸！
還有第四代神體技術
還有很多……」
王衍擦了擦嘴，他是真的流口水。
「嘖嘖，雖然一個都不可能批給我，但是這樣一來，下次阿追一定會來見我的，我得親眼見見這位小富婆兒。天使真的太強了，這阿追看起來還沒彥地位高呢，就這麼富。怪不得敢自稱宇宙之王呢……，蕾娜，你好像讓人比下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