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發現,這里的工作人員看著都挺年輕的。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護膚品。
瞧這小臉白的,一看就有做小白臉的潛質。
司長空作為後勤司司長,還是第一次看到谷雨晴帶人來這里。看向這青年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張海一看,好家伙這眼神有問題啊。
「那個誰,你別誤會,我跟她就是比陌生人稍微強那麼一點的關系。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復雜。」
這解釋,完美。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谷雨晴的臉一黑,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這特麼的裙子里居然藏著的是鋼鐵盔甲,這一腳下去,差點就沒感覺到。
不說不說,神系細胞的防御力就是強大。
「胡說什麼,這是司長空。後勤司司長。我跟他就是普通同事關系。也沒你想的那麼復雜。另外我也告訴你,你這種混蛋,本小姐是不會看得上眼的。」
「那他這是什麼眼神?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老子是直的。」
司長空的腦門上一排烏鴉飛過。這人簡直就是個奇葩,正搞不懂谷雨晴怎麼會認識這種人的。
「你好,我叫司長空。這里歸我管。雨晴你帶他來這里是?」
「也沒什麼,上次定的重機炮到了吧。這東西就是他的。」
司長空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就是那個猛人。憑借一己之力,就賺到了近半的積分。這人還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張海自然不知道他對自己的看法,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是用錢買來的積分,不知道會是什麼想法。
「呵呵,原來是這位高手。行,東西拿上叫人送來。」
沒兩分鐘,門口就進來了兩個人。
看到來人司長空的眼楮都直了。
張海疑惑,這家伙的表情是不是太豐富了點。轉頭一看,他也被驚訝到了。
「這不是惜月美女嘛。你跑這里來上學的?你那中年保鏢呢?沒看到他人啊。不會被你拋棄了吧?」
其他三人一臉錯愕,這說話的態度太,太不正常了。
「張,張海。你認識我們名譽院長?」
谷雨晴露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他。這家伙居然還敢跟院長用這種語氣說話。難道兩人是認識的?
「咯咯,我說是會要這種東西,原來是你。」
「呵呵,我也沒想到啊。你居然還是這里的名譽院長,我听說你的權利老大了。那憑我們的關系,我是不是可以在這紫-陽城為所欲為啊?」
「行啊,你想做什麼盡管做。到時候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對了,這谷大小姐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也可以讓她給你做秘書。畢竟她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
張海的眼楮一亮,這個可以有啊。
「那我是不是可以對她有事秘書干。沒事干那啥?」
「咯咯,你這人,嘴巴還是那麼皮。不過這種事情你得問她。我可不能替她做主。」
「哈哈,開個玩笑。」
殷惜月把兩個桔子大小的金屬球放到了手中,雖然她遮著面紗。但從她這輪廓來看,絕對是頂級的大美女。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對了惜月,我听說這紫-陽城好像有個選美來的。憑你這容貌,絕對沒問題啊。」
殷惜月掩嘴咯咯笑了起來。
處于隱身狀態的狂屠也是嘴角上翹,一副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
谷雨晴輕輕踫了下他的肩頭,把嘴湊到他耳邊。
「她就是我之前說的花魁。」
張海驚訝不已,沒想到這女人這麼會玩。豎起一根大拇指。
「你牛畢。」
「好了,不陪你鬧了。下次有空一起吃飯。我請你。」
「再說吧。」
但凡事女人主動請客,他都會慎重思考下的。畢竟上次夏姬那小娘皮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那。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他的嘴角微翹,隨手從桌子上拿了個小玩樣丟了出去。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這都什麼天氣了,怎麼還有蚊子。」
duang的一聲,東西在半空中突然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掉落在了地上。
狂屠那叫一個悲催,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被人偷襲。突然他想到了上次丟定位器的事情。那家伙好死不死的也砸到了他的頭上。以前一對比,突然就明白了什麼。
唰的一下直接從隱身狀態解除。一步上前黑著臉拎住張海的衣領。
「混蛋,你小子上次就發現了!」
張海把頭一歪,捏著鼻子,一臉嫌棄。
「你別靠近我。看到你我就想起你那邋遢的樣子。還有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家寶寶可是會生氣的。」
狂屠喂喂側頭,看著手中拿著巨劍鎖定他的小蘿莉,臉上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
「我就嚇唬下他而已。沒要真的揍他。」
「嗯,本寶寶知道。所以我也只是嚇唬下你,沒有真的要收拾你。」
狂屠被噎了個半死。媽蛋,你確定那只是嚇唬老子?那殺氣都能殺人了好吧。
這要還是嚇唬下他,那她認真起來會有多恐怖?話說你真的是小蘿莉嗎?看著這麼可愛,實力為什麼會這麼變態?
松開手,順帶著還幫他整理了下衣領。
「喂,老男人。我鞋都被你踩髒了。」
「放屁!我什麼時候踩你了!」
「你確定?」
張海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旁的黃昏氣勢又提升了一節。嚇得狂屠二話不說,直接蹲下來給他擦了兩邊。
看到他要吐口水。張海趕緊把腳收了回來。這尼瑪的就惡心人了。
「嗯態度不錯。我就喜歡你這熱心腸的樣子。回頭見。」
狂屠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麻溜的閃人。
辦公室內,幾人呆呆地看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幕幕,大腦有些轉不過彎來。
「我,我是不是眼花了。你,你居然連狂屠也敢調侃。你有幾條命的。」
谷雨晴差點沒爆粗口。這混蛋到底哪里冒出來的。居然這麼喪心病狂。
「沒事,小狂也就看著嚇唬人。其實他人挺好的。」
這好人卡發的,在場有一個人信,那才叫有鬼。畢竟他們可都知道這名字是怎麼來的。
「剛才是怎麼回事?」
殷惜月語氣淡然,雖然剛才她也被驚訝了下,但一切都在可控範圍。而且她的實力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有所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