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咱們能不能找個地方休息下?這樣很費命的啊。」
「有嗎?」
納蘭雲妃轉過來頭,打量了下狼狽的這家伙。這才多久沒見,怎麼現在就虛成這樣子了。還是說最近他泡妞的數量又增加了?
在船上待過的人都知道,這家伙就是個色批。當然這並不是貶義詞。畢竟男人嘛,有那個不喜歡的。真要把這個愛好戒了,那還有女人什麼事。
「好吧,看你那麼可憐,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喜歡。」
張海眼楮一亮,這是要帶自己去逛天族的青樓嘛。一想到好多白色羽毛的小姐姐圍繞著自己。他覺得這一趟忙活沒白干。
但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我!停車!我要下車!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納蘭雲妃才不理他。一手抓著他的手臂,直接閃動神翼全速前進。這種速度已經突破了好幾倍音速,沒看見周圍的音爆雲都出現了好幾圈了嘛。
至于張海,就跟個隨風搖擺的風箏似的,在風中凌亂。
躲藏在後面的護衛大驚,連忙追了上去,但對方的速度太快,他們能勉強不跟丟已經很不錯了。
但雙方的距離還在拉大。
事情第一時間匯報給了納蘭殤。听說他們前進的方向,大概便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地。也就隨他們去了。
可通訊器中突然傳來的驚呼,卻讓他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那,那個陛下。公主殿下好像被拉進了鏡海牢籠!」
「什麼!」
納蘭皇的臉都綠了。這特麼的到底是誰干的!
張海一臉懵逼,感覺還有些暈。時不時還坐著反胃的舉動。而他身邊的納蘭雲妃卻是一臉驚恐。
「完蛋了完蛋了。我們死定了。」
「對,死定了。我都有孕吐反應了。你這妞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是啊,這,這里是鏡海。」
「我管他什麼海那。今天誰也別想攔著我打你屁-股。」
「行行行,你要能帶我離開這里。你想打多少下都不是問題。」
張海一愣,這妞這麼好說話的嗎?
看了眼周圍,差點又暈過去。
「靠,這天地怎麼倒轉了!」
他們兩人的頭頂是海,下面是天。看著就有種要暈的沖動。
「對,這就是鏡海。是天族的禁地。也是一個重刑犯的牢籠。」
「沒有出口嗎?」
「沒有。這里只能進不能出。比死牢還可怕。」
「為什麼?」
「嘿嘿,這個我們可以告訴你喲。」
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冒出來了幾個人。那副造型,怎麼看都不像是好鳥。
「你們這群壞蛋的出場台詞能不能換換。你們這樣很不專業啊。」
「是,是嘛。」
「狗屁,別听他的。小子你有種啊。來了鏡海居然還敢這麼囂張。不知道先孝敬前輩們嗎?」
「孝敬?怎麼孝敬?」
他們的目光齊齊落到納蘭雲妃身上。
「白痴,當然是把你的妞送上來了。這點規矩都不懂。你在外面到底干了什麼才被丟進來的?」
「我?我沒干啥啊。莫名其妙就進來了。不知道幾位前輩是因為什麼進來的?」
說到自己的豐功偉績,其中一個顯得相當自豪。
「我虐殺了三百多同族妹子,還把她們玩了吃了。那滋味,想想都覺得幸福。」
這人臉上還滿是陶醉之色,顯然對自己曾經的歲月很是懷念。
「嘿嘿,我沒那麼凶殘。我就只是弄死了一批幼-童而已。」
「一批?有大概數字嗎?」
「大概數字?千八百的吧。你也知道,小孩子嘛。不听話的時候就喜歡哭。我一生氣吧。就把他們的嘴給撕爛了。他們的家長還不樂意。非得把我給通緝了。你說我冤不冤枉。」
不用說,剩下這幾個肯定也不是啥正經貨色。他都懶得問詢了。至于一旁的納蘭雲妃,差點沒給嚇吐了。
大半個身子躲在張海身後,一副我很害怕的表情。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這幅樣子,反應讓這群反種族的家伙更有興趣了。
「嘿嘿,小姑娘你別怕。這里是鏡海,就算是死了也會復活的。不信你看。」
說著直接手起刀落,斬下了身邊同伙的腦袋。鮮血飆射。可讓人意外的是,這人彪攝出的鮮血跟腦袋又完整的回來了。
「靠,為什麼又是我。下次能不能換個人。」
「嘿嘿,我手速這麼快,你的痛覺都來不及反應。」
「可那也是被殺了好吧。」
這台詞,怎麼听著有些耳熟。在他的地牢中,不就是有一群神經病有事沒事干這種無聊的事情嘛。
「小子,看到了吧。現在可以把你的妞孝敬給我們了嗎?不然等下可是會很痛的喲。」
納蘭雲妃更害怕了。這群神經病的眼神太惡心了。不用問都能想象的出來他們會對自己做什麼。
「你可別答應他們。人家現在可是你未婚妻了。他們這是要綠你。」
張海一腦門的黑線,這妞還真有代入感。怎麼就成自己未婚妻了。
可仔細一想,好像還真的是這麼回事。好吧,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人,好歹也是自己人。這種時候當然是。
「大哥,我們初來貴地,還請各位不要嫌棄。」
說著直接把一顆顆幽晶塞到了他們手里。
眾人一愣,看著手中的幽晶有些莫名其妙。
「草,小子你打發乞丐那。一顆幽晶你也拿得出手。」
「老大,我看這小子就是誠心在耍我們。」
「對,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咱們今天不光要睡他的妞,還要把他釘死在木板上。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說得對!」
張海隨手一翻,手中的幽晶消失不見。
「是嘛,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給我去死好了。」
說完,真理已經射出。
「哈哈哈,煞-筆,往哪里射那。你這樣你老婆懷得還是你的種嘛。」
可他們的嘲諷還沒結束。張海嘴里又吐出了兩個字。
「命座‧基本力。」
突然長劍之上爆發出恐怖的吸引。幾人就跟鐵遇到了吸鐵石似的,全都被粘到了一起。動彈不得。
「草,小子你玩陰的!可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殺得了我們嘛!」
「就是,你就別白費力氣了。在這里,我們是不死的!」
手中拿出機炮,對著這群雜魚就是一頓突突突,現場除了一堆血霧,連渣渣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