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要你了。」
蘇文姬的心里一沉,但臉上卻是露出了更加妖媚的笑容。
「可以。不過到時候你可別說不行。」
「呵呵。」
回收了自己的晶券,美婦帶著自己的孩子保鏢,以及張海回到了蘇家莊園。
張海倒是沒想到,這女人家挺有錢的,居然住得起這麼大的房子。甚至還有一個不小的花園。
一路走來,他對這里的人口密度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像擁有眼前這棟豪華莊園的,絕對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了。
但很快他就產生了疑惑。
因為在這棟建築里面,基本都是女性,特別是別墅內,絲毫沒有男性的生活痕跡。
「去,把自己洗干淨了再出來。」
蘇文姬沒好氣拍了下自己的煩心孩子的後背,語氣帶著一絲嚴厲。
小鬼冷哼一聲,嘴里嘀咕著什麼,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張海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目光依舊在這女人身上打量著。
蘇文姬被他看得多少有些不自在。不過這是自己的地盤,她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臉上浮起自信的笑容問道。
「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你可以叫我張海。不知道我要的東西,你什麼時候可以給我?」
「咯咯,你還真是性急。」
美婦掩嘴笑了起來。
那胸懷一顫一顫的,看著人是垂涎不已。
張海聳聳肩,絲毫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沒錯,我這人一向喜歡直來直去。只是我怕你到了你的地盤,就想要反悔不是。」
「反悔倒不至于,不過至少也要等天黑了不是。這大白天的,好歹我也是個女人,會害羞的。」
張海心里冷笑。
就她這一臉狐媚的樣子也會害羞,騙鬼呢。
他要信了才是真的腦殘。
廚房那邊已經把晚餐給做好,餐桌上除了他們兩人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而這個時候,二樓傳來了陌生的腳步聲。
轉頭看去,張海不由得一愣。
這居然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美女。只是這房子里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女孩出來了?
「給你介紹下,她是我女兒蘇雪兒。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張先生不要太介意。」
張海傻眼,這居然就是那個中性小鬼。這尼瑪的也太扯淡了吧。
就她這容貌絲毫不比她媽差好吧。
以後長大了,肯定也是個極品無疑。
蘇雪兒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坐到對面。
「好了,過了今天,咱們就是朋友了。」
舉杯踫了下,兩人一口就把杯中酒給干了。
一旁的蘇雪兒小妹妹看著自己手中的果汁,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我要換酒!憑什麼你們喝酒,我就要喝飲料!」
「就你那還沒發育的身材。你也配喝酒?等你什麼時候跟我一樣大了,再提這事。」
說著還挺了挺上圍,氣得蘇雪兒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該死的女乃牛!你給我等著!早晚我都會超過你的!」
「呵呵,我等著。」
張海在一旁看得是口水直冒。好家伙,這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你們這話題是不是太勁爆了點。
特別這女人的身材,那叫一個微胖界的極品。
這肉都長到了該長的地方,一點多余的贅肉都沒有。這身材到底是要怎麼鍛煉,才能練得這麼勾魂?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居然微微產生了眩暈的感覺。
這太不正常了。
自己平時可沒少喝酒,這種程度跟喝水也沒啥區別。
但今天居然會有反應。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噗通一聲,腦袋一歪,整個人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張先生?張先生你沒事吧?」
蘇文姬推了他兩下,見真的沒有了動靜,這才松了口氣。
臉上的妖媚之色也迅速收斂了起來。
「你還逗他。小心把他弄醒了。到時候連你媽也一起搭進去。」
「切,你用這招對付的色鬼還少嘛。他們哪一個不是著了你的道。」
「還不是你給我在外面惹事。不然我至于廢那麼多事。」
蘇雪兒顯然沒把她的話當回事。伸手又想要去把張海的頭發。
這混蛋之前可把她嚇得不輕。
既然現在有機會報復,怎麼也要把利息收回來不是。
啪的一聲,蘇文姬直接打掉了她的小爪子。
「還鬧。」
「切,小氣鬼。那他怎麼辦?老規矩沉海嗎?」
「這個要等下再說。先去查一下他的身份。不過這種色胚,至少也要斷了他的根。不然我這口氣可咽不下去。」
蘇雪兒頓時來了興趣。
「這次該讓我來了吧?」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添什麼亂,也不怕長針眼。」
「小氣鬼,詛咒你,那肉越長越大!」
蘇文姬卻是不以為意。
反而托了托,得瑟道。
「饞死你,小時候還給你吃兩口。現在你就只有羨慕的份了。」
張海趴在那邊,听著這對母女的私房話,那叫一個汗顏啊。
沒多久就有人進來匯報了他的事情。
確定他只是一個外地的。
她們也就沒了顧忌。
「處理掉吧,手腳干淨點。」
「是。」
兩人一左一右直接架起張海朝著外面托去。沒多久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心頭的一塊大石頭落地,蘇文姬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對著自己女兒說道。
「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
說完自顧自得回自己房間。
蘇雪兒也沒在這里繼續逗留,她還有學業要完成。
至于俠盜什麼的,那只是游戲而已。
洗完澡,稍稍用魔力吹干了自己的頭發。
蘇文姬穿著近似半透的紫色睡衣拉開了窗簾,每天晚上睡覺前,她都有看夜景的習慣。
可當門打開的瞬間,她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煙味。
瞳孔猛地一縮,腳步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你!怎麼是你!」
她明明記得已經讓人把他處理掉的。
可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出現在了這里。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清醒的?
還是說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假裝的?
可那種無色無味的迷-藥,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做的暗號,外人絕對不可能知道才對。
張海笑著筆畫了個請坐的手勢,笑著說道。
「一點迷-藥而已,這還威脅不到我。」
蘇文姬的瞳孔一縮,聲音帶著些許不自然。
「那我的人呢?」
「這個啊,按照你的意思,幫你沉海了。」
她的心髒猛地咯 了下。
但臉上還算平靜,只是她那一閃而逝的慌亂眼神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