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生物~母螳螂和公螳螂進行交配時,母螳螂有可能會一邊殺死公螳螂,一邊進行交配。很神奇吧。」
「father,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伊堂邦彥此時在電話里唯唯諾諾的說道。
「你就是一個很厲害的螳螂,邦彥,我很滿意。」
「真的?」
「你的確是比較優秀的一位,所以我決定今天和你介紹一個同伴。」
「同伴?」
「你們會相處愉快的。」
……
「你要我幫你查的電話,我已經查到了。主人的身份叫小田切一郎,是一個昆蟲學家。」真央此時透過電話,告訴了林新誠關于座機電話號碼主人的身份。
「昆蟲學?」
這位昆蟲學家,就是他要找的人?有這麼容易?
林新誠總覺得自己哪里出了錯誤。
這起事件,到底該怎麼解釋呢?
此時吃著森山實栗做的早飯,林新誠依舊一邊吃著飯一邊在思考著問題。
森山實栗拍了拍手,讓林新誠突然間回過神來。
「怎麼了?」
「你又在想事情呀。有什麼問題想不通嗎?」
「算是吧。」林新誠此時苦笑道。
而林新誠沒想到森山實栗放下碗筷,就來到了他的身後?
「你想做什麼?」
「好好坐著~」
就在林新誠還在困惑的時候,森山實栗開始幫林新誠按摩頭部。
「這……有點突然。」
「舒服吧。」
「嗯。」
「我以前經常看我的母親給我父親這麼揉呢,听說對于放松很管用。」
「嗯。確實很管用~」林新誠笑道。
至于森山實栗,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卻又發現自己那樣子說話有些曖昧,不禁臉紅、
她的母親給她的父親按摩,而現在她又給林新誠按摩……那豈不是在說……
但她看林新誠沉浸于此,倒也很開心。
「其實我在想著一個問題。」
「你說出來,或許我會知道呢?」
林新誠想起來,森山實栗好歹也是碩士好吧,或許真的能夠有不一樣的見解。
「這麼說吧,一個凶手多次打電話給另一個凶手,用的是一架座機電話。而一旦他的同伙曝光,他自己也很大可能會曝光。他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偵探問題呢。」森山實栗的想象力很好,倒也很快就有了幾個想法。
「第一個想法,凶手多次用座機的話,那就表明肯定不是無意打錯的對吧。那麼會不會凶手像是和別人借電話打呢。考慮到是多次,很可能和電話主人關系很好~」
「好想法。」林新誠笑道︰「你說第一個想法,那有一應該就有二吧,繼續。」
森山實栗想了下,繼續說著她的第二個想法︰「第二個嘛,凶手是一個自信的人。他自信于別人不會發現他的同伙,或者就算同伙被發現了,他也有方法月兌身。」
「自信沒錯。我忘了說一個前提。這個凶手,擁有很強的掌控力,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又或者把握對方的心理,都非常完美。細心如他,我覺得這麼做或許真的有他的原因在里面。」
「也就是說凶手很自信這點沒錯。但凶手這麼做也肯定有他的目的所在,對吧。」
「嗯。」
「那第三種可能。凶手故意這麼做,而且善于把控一個人的心理,那麼他很可能現在就在把控著……」森山實栗露出驚訝的表情︰「不會那個人就是你吧。」
林新誠听後笑著搖頭:「不是我。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不過你能想到這里,其實也算是幫我指名了明路了。」
「能幫到誠君你嗎?那太好了。」森山實栗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至于麻生櫻子全程在旁邊看著,只覺得這兩人還沒開始同居這關系就越來越曖昧了。
林新誠知道了,這個在塔羅牌序列的家伙瞄準的不是一個人,應該就是塔羅牌本身。
從愚者的態度他就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對他這個外人,愚者說得有點多了。
這是他們內部準備內斗?還是出現了叛亂?
不管如何,現在林新誠的思路也算是明確了。
但又在這時,林新誠再次接到了真央的電話。
電話里的真央說明了剛剛發生,甚至新聞台還沒來得及發新聞就被真央這個黑客提前知曉的消息。
伊堂邦彥死了。
……
新晉的警局神探毛利忠治此時在眉頭緊鎖。
不過這次他不是因為今晚要加班的緣故,而是因為這個男死者的死法。
男死者叫伊堂邦彥,死在一處情侶酒店的床上,而他的小老弟整個被砍掉,看到那個血,讓毛利忠治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而這起事件也比較的麻煩。
日本的情侶酒店屬于非常注重隱私的地方,可以說能做到不用見到酒店人員就能直接到酒店,保密工作一流。那麼找到凶手的難度將大大增加。
而且死者是未成年的高中生,上頭一定會因此重視。
這也因此注定了他今晚肯定要加班了。
但是毛利忠治卻顯得很開心。
要是林新誠在的話,指定覺得毛利忠治瘋了。
要知道以往知道要加班,毛利忠治的表情就會如行尸走肉一般沒有了靈魂,但這次卻是神采奕奕。
只因為一件事︰開始工作,就不必被拉去給神戶美和子那個女人幫忙,甚至可以更早下班!
像神戶美和子這樣的富豪千金,毛利忠治眼見著上層想要巴結她,從而希望有機會能夠離職後進入神戶家族旗下的企業工作。
但毛利忠治顯然是不屑的。
倒不是說真的不巴結,只是他看出來了,這個大小姐並不喜歡這樣奉承的人。
太天真了呀各位領導們,這里面的水很深,你們是把握不住的。
毛利忠治此時見三澄醫生對于這種場面那是完全沒有怯場,反而很認真端詳著的情況,那是心里佩服。
而這麼想的時候,三澄美琴甚至拿出鉗子夾起那斷掉的那節,又是仔細端詳著。
「三澄醫生,為什麼你能做到一點都不尷尬的呢?」
「要是尷尬才覺得奇怪吧。」三澄美琴回答得很平淡。
「那三澄醫生,死因呢?」
「房事猝死。」三澄醫生平淡的回答︰「當然只是初步推斷,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房事猝死?那是意外?那為何還要下這麼狠的手呢?」
「你問我?毛利桑,這是你的工作吧。」三澄美琴苦笑道。
「啊對……」
毛利忠治這時候倒是轉過身,去打了個援助電話。
三澄美琴看毛利忠治的這番動作,心里了然,他這是又準備找林偵探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