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將飛車留在新城，背上火箭背包飛回了白鷹城。
教安德莉亞和莫妮卡開飛車沒有想像中的困難。
就像安德莉亞學習使用筷子一樣，騎士仿佛對操縱各種工具有著天生的敏銳。
開掘隧道的幾天里，他在路上就教會了兩個姑娘駕駛飛車。
回城的途中，他還盤算著，要不要造一架高達出來試試水。
美女機甲駕駛員什麼的，挺誘人的。
當然，在這個魔法世界里，應該叫鋼鐵巨神兵更貼切一點。
但轉念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人形機甲只存在與幻想作品里。
真正應用于實戰，只能成為一個活靶子。
除非有at立場啥的。
這世界的魔法盾倒是能代替，但現在他掌握的法術等級太低，還不足以支撐巨大機甲的防護。
所以考慮再三，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自己又不想征服全世界什麼的。
他沒那麼大野心。
回到白鷹城第一件事，就是去魔法塔拜訪凱德林大魔法師。
他想听听這位女魔法師對于魔力本質的看法。
「哦？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
這不是你這個等級的施法者應該關心的問題。」
凱德林女魔法師听到愛德華的問題，第一時間是讓他不要好高騖遠。
凝神又看了他幾眼，笑著說道︰
「原來你又晉級了，現在你倒是和我一個等級了。
可魔法的本質也不是你我這個等級應該關心的問題。
只有到了魔導士級別以上，才會關心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你應該繼續努力冥想，積攢魔力。
你很年輕，有更多時間冥想，比我更有希望突破到魔導士境界……」
愛德華說道︰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這方面的知識。
畢竟我在艾蘭德魔法學院學習的東西非常膚淺。
他們只是想培養出一批能盡快替他們工作的魔法工匠。
而不是能成為魔導師的人才……」
凱德林女士坐到魔法塔的沙發椅上，端起紅茶喝了一口說道︰
「其實我們魔法師對于魔法本質的了解，從兩千年前的古羅幕羅時代到現在，沒有任何的進步。」
愛德華听到這話後感覺有點耳熟，感覺好像在生活大爆炸里听過。
記得是謝耳朵說的︰自從愛因斯坦到現在，物理學近五十年沒有任何進步。
就听凱德林大魔法師繼續說道︰
「當時的羅穆羅城有個著名的魔導學院，是現在所有學院的前身。
當時的院長，著名的大巫師阿里斯就將魔力定義為無處不在的東西，是所有時間與空間的載體。
而他的學生們又總結了多個文明的傳說。
歸納後提出了四元素說，認為世界是由水火風土這四種元素構成的。
而魔力也被定義成為具有水火風土四種元素屬性的魔法元素。
他們認為，宇宙起源于魔法元素。
而魔法元素的蛻變，產生了普通人能感受到的物質與能量。
正好印證了他們老師所謂魔力是時間與空間的載體的說法。
他們認為，能夠調動分布在虛無之中的魔法元素，將其蛻變成現實中的物質與能量，即是魔法！
而能夠運用魔法的人，即被稱為——魔法師！
有一段時間，他們甚至為魔法元素起了一個新名詞——以太！
即是以太初之名命名的意思。」
說到這里，大魔法師女士覺得說的有些多，喝了口茶水，抬頭看向被驚的目瞪口呆的愛德華。
愛德華此時心里正在吐槽，怪不得我感覺那位阿里斯說的這麼熟呢！
原來是以太理論。
以太在前世不是被證明不存在嗎？
這個世界如果存在以太的話，那兩個世界的本質是不是會有根本性的差別？
我前世那些淺薄的物理化學知識，是不是都有問題？
為什麼我在這個世界上還能用的順手？
可惜我讀書少，不知道啊……
見愛德華不說話，便皺眉問道︰
「現在魔法學院連這個都不教了嗎？
雖然這些傳說只是記載在那些史詩里。
但確是魔法師起源的一個重要說法之一。
當年我在安蘭德求學的時候，這些都在魔法史教材里的！」
愛德華撓著腦袋，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尷尬的說道︰
「對于煉金系來說，魔法史只是選修課，而且是需要每學期多繳納兩金鎊的選修課。
所以我就沒有選修……」
凱德林女士回身從書架上找了一會，在角落處抽出一本由玫瑰色皮革作為封皮的精裝書籍對愛德華說道︰
「這本是我當初的魔法史課本，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還有什麼問題嗎？」
「嗯，想問一個更實際的問題。
魔法塔之間互相聯絡，甚至互相之間打開空間通道的原理是什麼？」
凱德林大魔法師眼神古怪的看了眼愛德華，說道︰
「你好學的精神確實值得夸贊，但還是要以成為魔導士為主要目標。
這些東西，還是以後研究比較好……」
見愛德華又有些狐疑，她補充說道︰
「從兩千年前大災變到現在，一直有魔導師和大魔導師在孜孜不倦的研究這些問題。
但是大災變後大部分魔法知識都失傳了。
我們至今無法理解某些魔法陣的工作原理。
只能復刻那些知識。
舉個例子，現在能夠打開空間門，進行人體傳送的魔法塔，還都是大災變以前遺留下來的魔法塔核心。」
然後她指著自家魔法塔中央那顆水晶球說道︰
「這個魔法塔核心只是某個古代魔法塔核心的復刻版本。
而且它的功能遠遠達不到原版。
迄今為止，新大陸還沒有任何一個能夠傳送活人的魔法塔！」
她見愛德華頗為失落，便補充道︰
「前幾年，有位出身于特蘭斯瓦尼亞的大魔導師猜想過。
他說，如果以太的說法正確的話，那魔法塔無視距離的傳送與聯系就是合理的！
如果以太或者說魔法元素是均勻分部在空間的任何一個角落的。
那麼一處魔法元素的波動，會同時觸及世界任意一個角落。
這樣，兩個魔法塔同時擾動以太，並監听它的波動。
那麼就能實現即時的魔法通訊。
至于空間傳送，還涉及到失傳的空間系魔法。
其原理便不得而知了！」
愛德華听到後眼前一亮，問道︰
「您說的是哪位大魔導師？」
「這我就不清楚了，除了如同艾蘭德現任的女皇陛下這種公開身份的五階職業者。
其他大魔導師都身份成謎。
也許是出于對他們家人或者家族保護的考慮吧。
所以他們在學術期刊上都只用化名。
這位的化名是雷電……
他現在應該在自由城市聯盟那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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