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仔細看著面前的兩件法寶。
默默在心中安慰著自己，這是假的，這一定是假的。
申公豹雙眼盯著兩件法寶，忽然感受到了法寶上面的道韻。
那清晰的道韻和法則之力在法寶之上運轉，像是開天闢地前的景象。
申公豹感覺自己被上面的道韻吸引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太強大了，太迷幻了，申公豹感覺自己已經痴迷了。
這時候，申公豹下意識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境界，居然有一絲松動的。
這是破鏡才能有的感覺。
申公豹看著法寶上面的道韻，居然立即心生感悟。
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破鏡。
申公豹這個時候很想破鏡。
但是心中的一絲愧疚之情逐漸上升佔據了自己的理性高地。
不能破鏡！
決不能破鏡！
洪荒是講因果的。
人和人之間是有因果的。
事物之間有因必有果。
雖然自己之前向前面的人下跪了，還喊了師尊。
可是這些因果都不強。
而且自己還是在不知不覺的感覺中做的這些事情。
因此自己與前面的人幾乎是沒有因果的。
就算有一些，也是對方欠自己的因果，而且還不強。問題並不大。
可是自己要是因為看到面前的慵懶青年拿出的兩件寶物兒有感悟而破鏡了的話。
這件事情就不簡單了。
這就成了自己欠對方的因果。
而且，難道要自己把突破的境界還回去？
自己不可能再把修為還回去。
這是一種自己無法償還的因果。
雖然自己的境界也不高，只是從金仙升到太乙玉仙。
可是自己真的升上去了，自己就徹底沒有回頭路了。
到時候，自己只有一條路等著自己，那就是背叛師門。
雖然闡教確實對自己不怎麼樣。
可是背叛師門這件事，好說不好听啊。
申公豹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境界。並且在心中直呼，聖人根本不是人，簡直太不講道理了。
林川看到自己拿出來了兩件寶物，申公豹還是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表示。
接著，林川忽然發現申公豹的悟性還不錯的樣子。
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感悟出一些天道規則來。
林川用自己的神識感受了一下申公豹體內的那一股法則之力。
那其實是一塊法則碎片。
當林川第一次用神識掃到他的時候，系統就已經開始復制上面的法則之力了。
林川覺得這申公豹真是一個可造之材啊。
這種弟子在教導的時候，還不是可以隨便劃水。
林川想了想，忽然想起來了一個東西。
接著，林川想自己的系統空間看去。
拿出了自己系統空間中的悟道果，屈指一彈。
悟道果劃過一條拋物線進入了申公豹的嘴中。
申公豹還沒有反應過來。
只感覺一股熱流順著自己的喉嚨劃入了進去。
接著，他不自覺的看向弒神槍和滅世黑蓮兩件寶物。
弒神槍上的攻擊性的魔道法則逐漸清晰起來。
滅世黑蓮上的防御性的魔道法則也逐漸清晰起來。
接著，自己的腦海中出現了一些零散的文字。
那是蘊含著大道道韻的古篆字。
漸漸地，那些文字開始排列組合，形成了一段晦澀的經文口訣。
混沌無極功
接著還沒完，一段段的感悟涌上心頭，全都是關于這篇功法的感悟。
看著這些東西，申公豹產生了一股無力感。
現在他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了。
自己要是再不突破，必定會被撐得爆體而亡。
死還是背叛師門？
正在申公豹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
此時，林川也發現了申公豹正在壓制自己的境界就是不突破。
林川心中感到十分不解，再不突破你就要爆體而亡啊。
不顧通天和多寶現在傻眼的表情。
林川在自己的那一堆蟠桃中選了一個小的。
這些東西在系統空間中已經堆了一座山。
都是以前在通天講道的時候攢的。
沒辦法，這些東西都沒什麼用處，只能在那堆著。
林川把那個小蟠桃送入了申公豹的口中。
此時的申公豹忽然感受到了一股仙力，從自己的口中進入。
既而散部在自己的全身經脈。
從經脈中按照混沌無極功的行功路線運轉周天。
申公豹完全控制不住這些仙力。
因為這些仙力實在是太多了。
申公豹只能任由這些仙力自行運轉。
不一會，轟轟轟……
申公豹的境界破開了。
通天此時實在忍不住了，向林川問道。
「你怎麼這麼多寶物？」
多寶的內心也是大受震動，隨著師尊的問話看向林川。
蟠桃和悟道果這些還不算什麼。
雖然這些東西很難得到，或者說不容易獲得。但作為準聖這些東西已經對自己沒有了吸引了。
悟道果無非是悟道樹上的果子。
這顆樹在西方教，也是一顆有名的靈根。
之前，洪荒六聖在碧游宮匯聚，送一些西方的特產這很好理解。
蟠桃樹好像是在天庭，為王母所有。
剛剛听師尊說之前去紫霄宮議事了。
議事的人員中也有王母。
那送一點家里的桃子這要無可厚非。
可是這弒神槍和滅世黑蓮從哪里來的？
這不是魔祖羅的寶物嗎？
怎麼會在林川老爺這里。
這兩件寶物不是失蹤了嗎。
林川老爺從哪里找到的？
此時林川听到通天的問話。
忽然發現，你們問的問題怎麼都是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
這些都是系統獎勵的。
你們也不理解什麼叫系統啊。
那東西已經超越了聖人的想象，告訴你，你也不懂啊。
林川發現自己又要說謊了。
自己真的不願意說謊啊。
可是不說又不行。
林川在心中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之前無聊，出去偷得。」
通天听到林川的話，並沒有對「偷」這個動作有什麼不妥的感覺。而是內心月復誹。
什麼時候啊？
我怎麼不知道。
我不是一直在盯著你嗎？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通天直接月兌口問了出來。
果然！
林川听到通天的問話，內中愈加無奈起來。
在林川說完那句謊言之後，心中就已經後悔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
當你撒了第一個慌的時候，之後你就得用無數個謊言解釋前一個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