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成子並沒有在意林川所說的話,他是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隱隱之中有著滿滿的嘲諷之意。
即便是轟飛的翻天印又如何?
不過就是踫巧而已,因此,他可不認為林川真正的實力就有多麼的強大。
虛張聲勢。
這時候估計內心早就已經真正的打退堂鼓了,甚至于然後就已經有些許的放棄了,否則又怎麼可能會如此的猶猶豫豫?
「若是你不願意,那不如就讓其余的人過來吧!」
「你身後的那個家伙就不用了,畢竟如果剛剛不是你出手的話,這時候他早就已經廢了。」
「沒必要在這里丟人現眼,既然本座是來找人切磋的,那麼自然是想要和更多強大的人切磋。」
「只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廣成子還真的敢說。
甚至于表現的根本就相當的不屑一顧。
對截教可謂是完全就沒有放在眼里,這種表現可謂是讓眾多弟子都感覺到極為的憤怒。
可是……
眾人卻是敢怒不敢言。
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反駁,實在是他們自身的實力太弱了,此時此刻根本就沒有反駁的余地。
難道他們一個個都上去拼命嗎?
沒用!
完全就是做無用功。
這時,眾多弟子臉上都露出了相當憤怒的神情,便是內門弟子也同樣如此,可是他們同樣是覺得沒有辦法敵得過對方。
確實很強。
不得不說對方也有這樣的資格。
可如今被別人欺壓到頭上,還是令人感覺到相當憤怒。
其中,在三代弟子之中算是比較強大的火靈聖母,這時候都不是對方的對手,他們有怎麼可能是對手呢?
咻~
也就在這時。
遠處突然傳來了幾道破空的聲音,隨後只看到十大天君逐漸的浮現。
原本他們之前就受到了極為巨大的刺激,所以早就已經在閉關尋求突破,但是沒有想到這才過去了多久,突然又被別人告知有人上門挑釁。
這能忍?
于是。
一個個都恨不得沖了出來。
甚至于這時候,臉上都已經流露出了一絲絲的怒火,不過當他們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並沒有太過于盲目的沖出來。
反而是環顧了周圍。
最後更是稍微打听了一番,這里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當知道上門挑釁的是廣成子之後。
他們有些猶豫了。
並不是他們沒有血性,僅僅只是因為對方的實力確實是太過于強大,除非他們所有人聯合在一起。
或許……
還有可能一戰!
趙江看了看眼前的一幕,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有夠囂張的!」
「不過對方確實是有這樣的資本,如果說我們不是全力的聯合起來的話,那麼最終還真的沒有可以出手的余地。」
「只是,真的讓對方如此的欺辱上門嗎?」
誰的內心都不好受。
一直在一旁膀胱的那些內門弟子以及外門弟子,內心跟如同炸裂一樣,滿滿的恥辱感。
「如果是用單一的陣法,根本就沒有辦法困住對方,而且想要獲勝的話也極為的困難。」
董全同樣附和著說道。
他們自身的實力並不算多麼的強大,可是當配合的陣法的時候,將會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
實力將呈幾何倍增長。
尤其是,無論是對付誰都將會有著相當巨大的優勢。
只不過,這時候他們還算是有著一個自知之明,即便是知道當他們結合陣法的時候,擁有著很強大的實力。
可真正的對付對方……
並不是想象中的這麼容易。
他掌握風吼陣,但這也不過就是單一的陣法而已,對付一般的大羅金仙,可能會極為的容易。
即便是二代弟子……
想要硬輔的話都同樣相當的困難。
闡教十二金仙之中,任何一個一個不小心都有可能會著了到。
但是,廣成子可是十二金仙之首。
自身的實力就已經是相當的恐怖,所以這時候他們才會顯得有些許的猶豫,如果說全部人一起出手的話,或許才有可能真正的對付得了對方。
但那樣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
即便是他們都一時半會沒辦法承擔的下來。
「怎麼?難道你們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跟我切磋嗎?」
廣成子的目光穿過林川,直接就看著身後的所有的截教弟子,那與其可謂是極為的囂張。
這讓林川情不自禁的再一次的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知道這樣肯定會有些許人完全就沒有辦法忍受這樣的挑釁。
絕對會爆發的。
果不其然。
趙天君趙江一步踏了出來,只看到他極為威風的甩了甩自己的衣袖,眼神格外的堅毅。
「那便讓我來好好的和你較量較量,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水準,竟然敢來此挑釁。」
「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我跟你姓!」
趙江看著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頓時就很憤怒,因此毫不猶豫的就直接站了出來。
他掌握地烈陣,是一個極為霸道的陣法,但是即便是他真正的親自掌管發揮出來的實力,也同樣是機會的有限。
林川一瞬間便知道,他這時候絕對是要使用陣法。
可是……
他的陣法對付俱留孫都極為困難,更何況是更加強大的廣成子。
這不是在找死是什麼?
只見廣成子哈哈大笑。
「有趣!」
「實在是有趣,看來接下來你可就要跟本座一個姓了,不過,本座來這里本身就是只求一敗。」
「可卻無人真正的可以擊敗我,實在是可悲呀!」
「難道都怕了嗎?」
「就只有這麼一位敢站出來?」
廣成子也不知道是有什麼樣的目的,就是這樣一句又一句話的慢慢引導著,才看到在場的所有的人雖然都同仇敵愾。
內心很憤怒。
甚至于肺都快要氣炸了,可是大多數人還是知曉他們自身的實力太弱,如果這時候莽撞的現身。
最多也就是阻礙而已……
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此大多數人僅僅只是流露出一股相當憤怒的表情。
表情可謂是惟妙惟肖。
可也就是如此,讓廣成子更加愉悅了,就仿佛是把整一個截教玩弄于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