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秦言刪在一邊輕聲應著,雙頰微微帶這些蒼白,喉嚨發癢,腰部的疼痛讓他不能長時間坐著,也不能長時間行走。
他試著活動了一下筋骨,盡量不要拉傷了腰部,他的視線仍舊落在牌匾上的誠安鎮。
他到了誠安鎮?
踏上這個路途時候,他從沒有問過宋有齊要去什麼地方,懷著一顆拆盲盒的心。
如今,到了誠安鎮,越發的發現這個宋有齊,有著常人的能力和秘密。
「有齊,子言,小鳳蝶。」
遠遠的,就有兩個人往這邊走來。
宋子言見到其中一人,唇角微微有個上揚的弧度。
是宋桑來了。
「有齊,」宋桑先是看向了宋有齊,很急切的問他,「鎮孟真給你發消息了嗎?」
「還沒有,」宋有齊微微搖頭,將手機拿出來,安靜的出奇,沒有任何消息進來。
「再等等!」宋有齊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鎮孟真的頭像,靜靜的等待著。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緊張的,他表面上是帶著笑意的,可是內心卻是很沉重的。
「嗯,」宋桑輕輕應了一聲,他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宋子言,許久沒有見到她,這會兒見到了,唇角也很自然的揚起來。
「他來消息了!」等得很焦躁的宋有齊,看著鎮孟真的頭像,沒了幾分鐘,就有條信息進來。
正是左盼右盼的鎮孟真。
「他說什麼了?」宋桑問。
「可以去了。」宋有齊打開車門,「走!」
宋子言和崔鳳蝶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車輛就已經行駛到了誠安鎮的一家醫院門口。
「這」宋子言木訥的看著突然很緊張的宋有齊,「哥,到醫院來做什麼?」
「走,先進去。」宋有齊按捺不住內心的悸動,想要看見母親的心思急切。
宋子言跟在他身後,很是納悶,不是去見母親嗎?
不是說母親安全了嗎?
怎麼到醫院來了?
滿月復疑問的宋子言跟著進了電梯,站在哥哥的身旁,見哥哥很緊張,她也跟著緊張起來。
到底是什麼事啊,能讓哥哥這麼緊張?
走到了樓道里,宋子言環顧四周,走廊上沒什麼人,每間病房都是緊閉著的,很安靜。
六樓的走廊盡頭,最後一間病房外。
門是虛掩著的,宋有齊先是站在門口,透過那小小的門縫往里看。
「看什麼呀,還不快進來?」鎮孟真在門旁站著,見到了宋有齊兄妹兩人,以及他們身後還跟著三五個人,眉頭一皺,「宋有齊,你知道我的規矩,只許一個人來,其他人全都去醫院的大廳等著。」
鎮孟真的臉色一沉,別過臉去看病床上躺著的木遙遙。
「好,」宋有齊應下,低聲和宋子言說了些什麼。
就算哥哥解釋了,宋子言還是很納悶,這是什麼意思?
病房里躺著的人是誰?
宋子言走之前悄悄的往門縫那邊看去了。
入眼的是雪白色的床單和被子,窗戶那邊有強烈的光芒,照的她眼楮刺痛。
「宋有齊,可以進來了。」見外面沒其他人了,鎮孟真讓宋有齊進來。
進了病房里,宋有齊隨手將門關上,他還不能靠進病床,只能遠遠的看著。
鎮孟真大致猜到了宋有齊很想知道躺在那里的人是誰。
鎮孟真唇角微微上揚,雙手環抱于胸前,斜靠著牆壁,聲音低沉,「等他來,看看你母親的狀況,再住一段時間,你就能帶你母親回家。」
等他來?宋有齊狐疑的雙眸盯著鎮孟真,「他?是誰?」
「是救你母親的人,」鎮孟真聳聳肩,見這孩子傻愣愣的,輕輕一笑,「我只是個介紹人。」
「嗯,」宋有齊落寞的應了一聲,站在門旁很是不安,也一直盯著床鋪上躺著的人,怎麼還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