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兄弟們出來,不要進去。」
宋塵又耐著性子又復述了一遍。
「宋隊長,這里的信號真的不是很好,我能听到你說話,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說的,報告宋隊長,我是藍子罄,阿信掉進了一個深坑,他的手機被我撿到,現在我與其他弟兄正在尋找阿信,尋找途中有幾個弟兄也進了突然出現的深坑,宋隊長,請求支援!」
「收到!」宋塵又的手緩緩放下,深邃的眸里有著不一樣的寒芒,他望著木遠遠,沉聲道,「謝謝你的提醒!」
鄭三思將宋塵又的紙筆接過,不慌不急的,「塵又,別慌。」
「師父,我去救援,您在這問就好,到時將筆記給我。」
宋塵又留下一句話,就已轉身離去。
鄭三思的指尖很有節奏的敲打著本子邊緣,眼眸眯起,看著在沙發上吃零食的厲青閑,「青閑,幫叔叔一個忙。」
「不要。」厲青閑想也不想就拒絕,太了解鄭三思,想利用她靈敏的嗅覺去找失蹤的警員。
她鼻子雖然靈敏,但她又不是警犬。
何況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要幫木遠遠擺月兌病痛的折磨。
她歪著腦袋,不去看鄭三思面帶微笑的臉,也知道鄭三思的性格,口月復蜜劍。
她已不再是之前的那個給顆糖能歡喜幾天的厲青閑。
「青閑丫頭,只要你去,你想要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厲青閑回過頭來問他,咬碎手中燒烤味的薯片,嘎 一聲,咀嚼了兩下,「鄭叔叔,你什麼都行?」
「什麼都行。」
「那好,你答應我,我就去。」厲青閑再次咬碎一塊薯片,拿著半塊薯片睨著他,「看吧,你又不敢?」
「你說,」鄭三思知道自己在厲青閑那里沒了信用,一點點都沒有,想要把這個信用找回來可真是難。
「解決宋林叟,木听盛,這兩個家伙太狡猾了,做盡傷天害理的事,不可饒恕。」
厲青閑認真起來,見鄭三思若有所思,也就沒再出聲,而是在等他答復。
走到門口準備開門出去的宋塵又回過頭來,看著師父和那個不足一米四的小丫頭討價還價,這麼個小丫頭,能做些什麼事,別到時候去給他添麻煩。
「好,我答應,」鄭三思沒說的是,這本就是他接下來著手準備的事,沒告訴厲青閑,而是爽快的應下。
「行,那我去了,」厲青閑跳下沙發,把半袋薯片放在茶幾上,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抓了一大把薯片捧在手心,一口咬掉一個,來到宋塵又的身邊,仰著小腦袋望著他,「走吧,宋隊長,我跟你去。」
宋塵又不喜歡身邊跟著一個小丫頭,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邁著大步子離開。
厲青閑也不喜歡跟著一個傲慢無禮的人,她速度很快,先一步到電梯里,吃光手中的薯片,回味的舌忝舌忝手指,從小包里拿出濕巾擦手。
宋塵又扶額,望著長相呆萌,個子嬌小的厲青閑,實在提不起來心情,他拿出手機,繼續撥打南宮信的號碼,可傳來已關機的提示音。
無力靠著冰涼的金屬,繼續撥打別人的電話,打了很多,最後是吳與封的能接通。
「老吳,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你快來吧,這邊出現了一個行動詭異的男人,就坐在酒窖的門口,怎麼也轟不走,還說要見一個人,又不說那人叫什名字,我上哪去找?」
吳與封向宋塵又說著自己的發現,在酒窖的角落里坐下,原本擺放著許多珍貴的名酒,現在,空空蕩蕩,只能在空氣中聞到了余留的酒香。
「我在來的路上了。」宋塵又暫時沒有告訴吳與封南宮信失蹤的消息,無聲的掛斷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