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身份?
他的佷子說他這樣有失身份?
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將死氣沉沉的宋氏集團領上光明的地方。
而不是常年壓在許氏的利益控制下。
哪里會像那不知所蹤的兄長,和一個混混佷子的無所事事。
他們不管宋氏的利益和前途,那就只有他來接手。
可現在,到手的財路就這樣斷送。
宋林叟無力的抬手,圍在木遙遙身邊的黑衣人都悄然離開,轉身時心有余悸的望著木遙遙。
這女人,真是木偶所變?
他們又看看雙眸布滿血絲的老板,身子輕輕一抖,他們的耳朵沒問題吧?
宋林叟清楚的看見他雇佣多年的黑衣人竟有掏耳朵的舉動。
他們曾簽過協議,不能在他面前掏耳朵,這是對他的欺辱。
宋林叟布滿血絲的眸緊盯著走遠的十個黑衣人的背影。
等身邊的黑衣人離開,宋子言的緊張不安的心這才真的松懈下來。
她眼角悄無聲息的滑過一行眼淚,恐慌的眸眨了一下,又緊緊的抓著木遙遙的胳膊。
不管母親是不是招財木偶,現在在她身邊保護自己的人,就是她心心念念許久的母親。
木遙遙回頭看著宋子言,面容是溫柔和煦的笑意,「好了,帶你回家。」
「嗯嗯,」宋子言重重的點頭,幸福的笑著,「好,我們回家。」
宋子言和木遙遙走到門口時,在門框圍著的幾人都讓開了,用一種無法言語的笑意看向她們。
原以為是驚心動魄的一幕,沒想到,竟是宋林叟的一廂情願,自作多情,拎不清現實和幻想。
宋林叟窘迫的看著木遙遙和宋子言離開的背影,內心是滿滿的傷感,他抬手揉了一下腫痛的眉心。
在離開的那些背影中尋找著許慕周的背影,卻發現,他不在。
心里猛烈一擊,疑惑也頗為加深,許慕周是宋風之請來的說客?
不然許慕周來做什麼?
只為在這麼多人面前一遍遍將他踩進泥濘里,狠狠的碾碎。
許慕周有一個底線,不會幫不認識的人。
怎麼,他們兩個認識?
宋林叟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他這次真的是大意了。
他的消息是不是有誤?怎麼和查到的不一樣。
木遙遙和宋風之有關系,宋子言是他的孩子?
宋林叟煩躁的一扯領帶,毫無生氣的眸光看向宋子言待的位置,地面上靜靜地躺著的萬鎖扣,木遙遙不費吹灰之力解開的。
若換做常人,是解不開的,她怎麼就……
從來沒人解開過他設下的萬鎖扣。
她是第一個。
滿腦子都是那天在二哥家看到他們的遮遮掩掩,宋風之萬般不配合。
只要有了木遙遙,還能被人玩弄鼓掌之間嗎?
可他這個不和氣佷子偏偏唱反調,不幫忙就算了,還和外人來碾壓親叔叔。
他軟靠著沙發,側頭去看窗外,如墨的星空點綴幾顆小小的星星,他輕眨了一下眼楮,天黑了?
他內心煩躁,想不通自己精心的手段也會有出丑的一天,煩躁的抬手捶打在軟綿的沙發上,沙發立即就有一個大坑凹陷下去。
宋風之還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這個臭小子!
吳與封在門口看著宋林叟這一番折騰,忍不住蹙眉,拿出手機給宋塵又發了條短信。
宋林叟注意到吳與封還沒走,冷聲呵斥,「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