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局里沒有將這個案子,交給我們來辦。
那這起事件多半與我們無關!」
「我們還是集中精力,優先解決吉爾公司的案子吧」
听到唐淵這麼說,夜小柯收起玩笑,從椅子上站起來。
「吉爾公司呀行,那我們現在就去那里看看吧!」
衛澤言沉默的點頭同意。
收其手機,夜小柯正要動身,就看到陳陽一臉嚴肅的從門外走來。
遠遠的看到他們。
陳陽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開口。
「吉爾公司的那個案子,今天有人來自首了!」
什麼?
三人同時一驚。
「自首,自首是什麼意思?
這起案子難道不是惡靈作祟嗎?!」
心中不解,夜小柯奇怪道。
唐淵更是疑惑。
通過昨天逆發結羅的遭遇。
他已經明白。
在那個吉爾公司里面,絕對藏有著什麼看不見的惡靈存在。
而一個惡靈,是絕對沒有那個智慧來自首的。
像是猜出了三人心中所想,陳陽解釋道。
「並不是惡靈,而是一位公司職員,名叫李商。」
「難道是李商覺醒了的某種能力,然後犯下的案子嗎?」
在魔都,和多名靈能師打過交道的衛澤言自然知道。
多數靈能師的覺醒,都是在某種情緒陷入極端的情況下意外產生的。
如果那位名叫李商的公司職員,也是在某種負面情緒的催生下覺醒的能力。
的確是有可能,造成吉爾公司的那起殺人案。
這種情況,衛澤言在魔都的時候,就出現過幾起例子,到並不罕見!
可是陳陽卻搖頭否定,一開口就推翻了這個猜測。
「局里已經給他做了一系列測試。
他身上干淨的像一名嬰兒,別說是什麼靈能了。
就連惡靈的力量也沒有半滴!」
「不是靈能師!」
三人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齊聲說道。
「對。」
陳陽聳聳肩。
「對方不可能是一名靈能師。
這是局里用最為先進的儀器,判斷後的結果。
從理論上來說,任何靈能師都是無法躲避這種探測的。
何況還是一個新晉的靈能師。」
「所以,如果他不是靈能師,那他又來自首什麼?」
唐淵感到奇怪。
「受害者的身體,被擰成一個麻花。
一個普通人類,是不可能有力量做下如此案件的。
換句話說,他來警察局自首的動機是什麼?
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好玩兒吧?」
將一根煙叼在嘴上,陳陽也不點燃。
「我們自然詢問了他的動機。
听他自己講。
他是因為良心上的不安,驅使了他前來自首。」
「良心?」
夜小柯驚疑。
她也不覺得一個普通人,能作下這起案子。
她試著猜測道。
「難道他,是認識了凶手不成?」
看了夜小柯一眼。陳陽否認。
「不。
他是這麼說的。
這起殺人案全是他一人所為!」
「他甚至能詳細的介紹,自己的犯案經過。
雖然听起來有些魔幻,不敢讓人相信。
但是他卻對犯罪現場的一些細節,格外的了解。
甚至就連死者生前的求饒以及表情,他都介紹的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為如此。
局里目前不好下判斷。
再加上,對方自首的意願非常強烈。
我們就暫時將他給羈押起來了。」
「你們把他關在了哪里?」
衛澤言向陳陽問。
饒了饒頭,陳陽看著三人解釋。
「在局里我們給他收拾了一個屋子,姑且就讓他先待上一段時間吧。
我過來這里,是要邀請你們三位前去看看。
畢竟比起我們這些普通人,你們三位作為我們大倉市的靈能師。
站在靈能師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也許會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收獲」
看著陳陽的表情,三人了然。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
唐淵,衛澤言,我們走!」
揮著手很有氣勢的說了一聲,夜小柯招呼兩人就要出發。
「還是那麼風風火火。」
對著夜小柯笑了一聲,陳陽當先在前方帶路。
于是三人跟著陳陽,很快就來到了警察局的某一間屋外。
透過門上的玻璃。
可以看到在那里面,正坐著一個二十四五歲年齡上下的男子。
他留著一頭黑色短發,戴著一架平光眼鏡。
身著白色襯衣,黑色的西褲,戴著一只銀色手表。
一副普通的社會職員打扮。
現在。
他靠在椅子上,面容消沉,眼神迷離,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這就是李商」
幾人在門外好好的觀察了他一會兒。
。
陳陽敲了敲門。
當李商回過神來,望向門口的時候。
陳陽已經推門而入,帶著唐淵,夜小柯,衛澤言三人走了進來。
他向李商打了聲招呼,圍繞著桌子各自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唐淵,夜小柯,衛澤言坐在李商的桌子對面。
陳陽坐在兩方中間。
看出了李商臉上的疑惑,陳陽向他解釋。
「這三位,是我們專門針對這類案件的警察。」
見他表情變換,陳陽繼續說。
「別看他們三位年輕,可他們遇到的事情可是不小。
解決的案子,一個比一個厲害。」
「李先生,如果你真心希望自首。
或者說,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希望你能夠一五一十的將你所知道的事情,事無巨細的一一對著這三位警察說。
李先生,可以嗎?」
陳陽的語氣很輕柔,一臉的善意。
深吸一口氣。
李商的視線,不停的在唐淵三人與陳陽的臉上變換。
斟酌了一會兒。
「警察同志,我能對你們交代的都交代了。
如果你們還要我繼續再說上一遍的話」
「請務必如此。」
桌子的對面,夜小柯神情冷峻。
從身上掏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根圓珠筆,陳陽向李商示意。
「李先生,請說吧」
既然選擇來警察局自首。
自然是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
無論是1次還是10次,他對于自己所犯下的罪過,絕對不會有半點的隱瞞!
這些天,他在公司里工作,備受良心的譴責。
李商如坐針氈,心里煎熬的厲害。
現在。
他只求法律可以對他進行審判。
將他抓起來,牢牢的鎖在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