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熱心的同意了。
于是,村長叫來幾個村民,告知村民眾人的情況。
「你還別說,這一個村子里面的村民,還真是淳樸,善良啊。」
「是啊,完全就沒有城市里面人群的冷漠。」
有乘客在後面低聲贊嘆,有人附和聲連連。
村長開始分配唐淵他們的去處。
每戶人家分配2~4人,一共分配了有8戶人家。
其中,唐淵和諫山黃泉,住在了村長的家里。
一位姓李的女乘客和乘務員田小雅,被分配在另一戶陳姓家里面。
其余的眾人,有三戶人家,每家分配了4人。
有兩戶人家,每家分配了三人。
剩余的那一戶,住的是肖龍和受傷的男司機。
除了肖龍,沒有人願意和受傷的男司機住在一起。
拖著這麼一個累贅,晦氣。
分配了住所之後,眾人又餓又累。
大部分乘客在向戶主們要了一些糧食,吃過之後,就合衣睡去了
嘩啦啦——
暴雨連綿不絕。
房間有些悶熱,向兩側拉開木質的窗戶門。
唐淵站在窗戶前,向窗外望去。
外面,霧氣蒙蒙的一片。
「Doctor,這一個村子有問題!」
床邊,諫山黃泉正在用雙手擰著自己的裙子,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唐淵頭也不回的嗯了一聲。
這一個村子,肯定是有問題的。
從他還沒有進到這個村子里面之前,就已經打開了靈性視野。
在靈性視野之中。
整個村子都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黑氣,那是屬于惡靈的氣息。
如果不是因為這股惡靈的氣息,太過于弱小。
唐淵根本就不會選擇進入這個村子里。
C級的靈災,可以籠罩一個村莊或者是一個街區。
以唐淵現在的水平,還根本無法解決這種等級的靈災災害。
至于想要保下同車的乘客。
別開玩笑了,在C級靈災面前,那就是一個天方夜譚!
感受著身後的聲音,靜了一會兒。
唐淵終于回過頭來。
「黃泉,做好準備吧。
我有一種預感,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是,doctor。」
轟隆隆——
一處房間。
被分配在一戶李姓人家的4個男人,有點睡不著覺。
他們聚攏在一起,圍成一個圈,坐在一張床上。
磕著瓜子,喝著酒,打著牌。
「我出紅桃K,了,我說哥幾個。
這雨下的這麼大,手機也沒信號,你們就不擔心?」
「看把你小子給怕的,不就是手機沒信號嗎?
長途汽車都有通行記錄在,我們這麼長時間沒有按規定到達小倉市汽車站。
那邊肯定會有記錄的。」
「就是就是,外面雷聲陣陣的,估計是什麼磁場問題吧。
等雨再小上那麼一點,說不定信號就來了。」
「對呀,來來來,喝酒喝酒。
沒想到我出來一趟,隨身帶的幾瓶酒,竟然給用上了。」
「哈哈,真有你的,出來還不忘帶酒。
哥幾個,來來來,都干一杯。」
四人又是聊著天打了一會兒牌,其中一個穿著藍色短袖的青年,用手捂著肚子,向眾人告罪一聲。
「唉呦,你們先別管我,我突然肚子疼,我去去就來。」
其他三人調侃了幾句,就擺擺手讓他出去了。
三個人繼續喝酒,打牌。
可是玩了很長時間,大家估模著,怎麼也有大半個小時過去了。
那個剛才出去解手的青年,竟然還沒有回來?!
一個脖子上掛著項鏈的男人,忍不住笑著說。
「兩位哥們兒,我去一趟廁所,順便看看那個家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掉廁所里了?」
「哈哈,真要掉進去,你要負責把他撈起來啊。」
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人,跟著開起了玩笑。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我現在都能聞到一股屎味。」
另一個帶了一頂黃色的帽子點男人,開口罵道。
「哈哈哈哈!」
項鏈男哈哈一笑,便下了床出去了。
隨著他的離去,牌場上就剩下兩個人。
兩個人,自然是玩不成什麼牌了。
于是,干脆也不玩了,他們嗑著瓜子,喝著小酒,聊著天。
本以為剛出去的那個項鏈男,會馬上的回來。
可是兩個人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對方的身影。
而且現在那第1個出去藍色短袖男,也依然沒有回來。
戴黃色帽子的小哥,看起來有些坐不住了。
「唉,我說,都這麼久了,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啊?」
穿著白襯衣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瓜子,皺眉思索了一會兒。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能有什麼事情?」
「我的意思是說,要不然我們兩個,一起過去瞧瞧?」
「」
戴著黃色帽子的小哥面上猶豫了一下。
他的內心不是太想出去,心里又怕被別人瞧不起,所以只能硬著頭皮點頭同意。
「行,我們兩個,就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雙方意見達成一致。
兩人走出了臥室。
剛出門,就見到了這戶人家的主人,一位50多歲的李大爺。
對方姓李,簡稱李大爺。
李大爺看起來很慈祥,手上端著一個盆子。
「兩位小伙子,我煮了一些豬頭肉,你們品嘗品嘗。」
兩人受寵若驚,謝過了李大爺,向對方詢問廁所的方向。
李大爺熱心的向兩人,指了指廁所位置。
「不在這個院子里面,而是要出大門左拐。
旁邊有一個雞舍,廁所就在那里面。」
「謝謝啊,李大爺。」x2
「不客氣,不客氣。」
李大爺晃著手,臉上笑的很溫柔。
轟隆隆——
一道閃電劃破夜空。
看著兩人那在雨中遠去的身影。
李大爺的面容,看起來還是那麼的慈祥,親切
第2天,早上7點。
從床上起來,唐淵看向窗外,發現外面的暴雨依然沒有停歇,反而有一種越演越烈的趨勢。
雨滴打在木質的窗戶上,啪啪作響。
昨晚兩人等了一夜,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也沒月兌衣服便睡了過去。
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一個人睡在這頭,一個人睡在那頭,盡可能的不去觸踫到對方的身體。
雖然對方是自己從異世界召喚而來的,受到來自系統的約束。
但是可能的話,唐淵依然想要尊重對方的感受,不讓自己顯得那麼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