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是什麼人?」
那幾個人一看是夜王黨羽這邊人,就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面上慌張不已。
四目相對,狠狠一咬牙,準備自盡。
但是被攔了下來。
再然後村長也來了,這城里村里剛生產的婦孺慘死事情影響很大,大家都懷疑是夜王,但是今日來捉拿的也是夜王。
所以這就證明了凶手並不是夜王殿下,而是另有他人,只是有人想把這盆髒水潑在夜王身上。
那女人得救了,從她嚇得蒼白的臉色就能看出剛剛她經歷的事情有多麼可怕?
司白夜看著她。
「你且如實告訴王大人是誰要殺你丈夫。」
那幾個官兵眼楮全部看向了那女人,似乎在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女人只是在清河縣籍籍無名的農家女罷了,哪里想得罪這些人?現如今丈夫去了,不管她任指了哪一方,到時候遭殃的還是他們。
與其還不如一死了之,兩邊也不得罪,孩子這邊的話,大家所有人都再也都看到了,肯定不會再傷害她的孩兒。
她定下心神,狠狠一咬舌頭。
舌根齊斷,無力回天。
司白夜眼楮深深沉了下來,那些官兵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是咬舌全部自盡。
在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所以,現在全部人都死了,死無對證,至于那些證據就更加無從下手了。
但是村長這邊已經知道了夜王殿下不是凶手,心里也是落實了一口氣,還好不是。
空手而歸。
司白夜心情很不好,沒想到太後的這幫黨羽竟然這麼衷心。
就連王大人臉色也不好了起來。
「你們幾個把這些人帶回去,仔仔細細搜查他們身上任何有力的物證。」
很快地上的尸體就抬走了。
司白夜回家的途中,就听到王府出事的消息。
側妃被行刺了。
他瞳孔縮了一下,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
為了演戲做周全,他趕緊跑回了府。
元茶月復部位置被砍了一刀,一直處理過了傷口,還有手臂上也有傷,元茶可是真的被嚇傻了。
差一點真的就差一點,她小命就不保了。
第一次她感覺離死這麼近。
司白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這副樣子,十分關切迎了上去,眼里的假惺惺關系,讓元茶心里只想嘔。
「愛妃,怎麼樣了,本王一听到你出事後,快馬加鞭就回來了。」
說著他又看向了劉管家。
「到底怎麼回事,王府戒備守森嚴怎麼會有刺客?」
劉管家顫顫巍巍道: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側妃娘娘送東西給王爺的時候,在書房遇到了刺客,然後側妃娘娘沒有躲開,就被刺客傷著了。」
司白夜深情款款攬她入懷道:
「都怪本王,若是本王帶著你一起去就好了,這些賊人這樣子太猖獗了,都敢跑到本王府里來行刺,還傷了愛妃,是本王的不是。」
元茶現在一想到或許還有部分刺客正在暗中看著他們,她就恨不得一把推開司白夜,要死自己去死,不要拉上她做墊背。
「王爺,你能不能松開妾身?疼」
司白夜歉意松開了她。
「抱歉,是本王考慮不周全。」
「秋菊這段時間你好好照顧側妃,還有青衣這些人我要你寸步不離日夜保護側妃,若有疏忽,本王拿你試問。」
青衣頷首:
「是,王爺遵命。」
這些話自然也被暗處的人听到,帶著這些重要的消息,他們走了。
「好了,你在這里好好照顧側妃,本王要去母妃那里看一下。」
留下這句話,司白夜就轉身走了。
元茶看著他冷漠的背影。
心里忍不住發涼,這個司白夜看似是為了保護她為她好,可是實際上把青衣安排在她這,這不是更加暴露出她的視野嗎?
難道他就不怕她死了,把他白月光也牽扯出來嗎?
帶著這些一連串的疑問,元茶回去休息了。
這些事情太妃本來是不知道的,要不是司白夜提醒,太妃此刻還被蒙在鼓里。
太妃第一時間就是關心元茶的情況。
「那孩子怎麼樣了?」
「母妃放心,側妃死不了,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我已經派了青衣過去保護她。」
對于這件事,司白夜表現的過分冷漠。
這些太妃都看在眼里。
「你這孩子,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月兒,可是這側妃,你既然娶了人家回來,就要對人家負責,而不是就把她撂在後院里。」
「看看這次差點還丟了性命,你……母妃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母妃真的不想你像父皇一樣冷血。」
太妃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在每每說到兒子的時候,她都顯得異常激動。
司白夜為了母妃的身體,自然也是順著她說,語氣軟和,「好好好,母妃說什麼就是什麼?兒子一定好好帶側妃。」
突然,司白夜想到什麼,認真看著母親道:
「母妃,如果月兒沒有死,你希望她入王府嗎?」
一說到這個名字,太妃顯然沒有那麼激動了,眼神淡了下來,「人死不能復生,夜兒說這些話做什麼?」
听到這里,司白夜就已經懂了。
他失落笑了笑,「是啊,人死不能復生,兒子已經失去了月兒,可不能再失去母妃了,所以……母妃答應兒子一定要好好活著。」
「兒子已經尋了良藥,無論想出什麼辦法,兒子一定要救母妃。」
司白夜是個十足的大孝子沒錯了,可是對待其他人也是真的很冷血。
太妃心疼兒子,她知道自己時日已經不多了,但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喪氣話。
「你有這份孝心就足夠了,你放心,就算不為別的,為了你母妃也一定會好好活下去。」
「齊太醫過來看著沒有?」
在這宮里,司白夜唯一相信的就是齊太醫。
太妃虛弱咳嗽道:
「齊太醫來瞧過了,母妃的病就是這樣,之前在冷宮里落下的病根,只是偶爾腿腳還有些刺痛,不過這些都是不打緊的。」
「太後倒是有心,托玉湖給母妃送了些許靈芝。」
這句話好巧不巧又被玉湖听到了。
感受到夜王犀利的目光看過來時,玉湖很明顯脊背都直了,「太妃,王爺安好。」
太妃招了招手,責怪看了一眼兒子。
「你這樣看著玉湖做什麼,玉湖可是母妃族中人,是自己人。」
玉湖還是不吭聲。
司白夜的目光才從她身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