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那夜的暗殺

因為這件事情,午膳的時候幾人還是非常熱鬧,謝長魚與飯間與幾人說道。

「我自由習武的事情,還是希望各位能夠幫我保密,畢竟知道的人多了,總會有一些不便的。」

在場的也均是熟人,自然能夠理解。

趙以州到這時眼神還是楞的,他實在沒有想到隋兄居然是個文武雙全的才子。想來,之前在桐城的時候,確實有些魯莽了。

晚間,謝長魚傳話,叫來了雪姬。

「主子。」

躲過了月流,雪姬來到了隋府宅內。

「這段時間,她有什麼動向嗎?」謝長魚一直吩咐雪姬留神注意月流的動向,若她的主子是那個面具男人,而那人又和熙光閣有聯系的話,自然會對重虞多加留意。

雪姬行了禮,對謝長魚說道。

「回主子,她這段時間一直很安分,不過倒是有一點奇怪的。」

雪姬想到了一件事情,向謝長魚回復道。

「月流的內力,似乎不見了,她現在應當是內力盡失。」

謝長魚抬起了頭,月流與月引都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但是顯然,月引現在沒有大礙了,但是月流卻無法恢復。

「這件事你確定嗎?」

若是真的這般,那月流對重虞和暗樓便暫時沒有什麼危害,只是小心注意她的動向便好。

雪姬想了想說道。

「主子,今夜我便準備軟筋散實驗一番。」

那軟筋散只有身懷內力的人服用了才會身體酸軟無力,內力消散片刻。只要她的藥量下的輕,月流就算還有內力,也不會受到很大影響。

不過雪姬可是能夠看明。

若是此人沒有內力,那軟筋散對于她來說不過是一杯摻了粉末的茶水而已,並無其他反應。

謝長魚點了點頭,沒有其他的事情,便也吩咐她小心一些。

她還有另外一事情,就是手中寶劍的事。

之前在短竹林圍劫雀湖的時候,謝長魚分明清楚記得,這柄劍是她身邊了以為女子隨身之物。那時她們已經逃跑,而且傳言回到了西域,那江宴是怎麼得到的。

「葉禾,你守在這里,我回去丞相府。」

葉禾得令,飛上了樓瓦,如今李謹的事情暴露,而斷案的正是隋辯。

在他的同伙之人眼中,現在的隋府怕是被無數雙眼楮盯著的。

丞相府的夜燈並未熄滅,江宴知道謝長魚一定會找自己問明蕭薔的事情,所以他一直亮著燭火等著她。

飛過兩府之間的牆瓦,謝長魚直徑來到了書房。

「丞相大人倒是聰明,知道我一定會過來的。」

謝長魚推開門,光明正在的走到了屋內,而江宴正在伏案看書。

「夫人心思,為夫自己明白,正所謂夫妻連心,心思也自然是想到一處的。」

謝長魚皺起了眉頭,她可以確定,這江宴一定是中毒之後變傻了,如今撩撥起自己來,居然如此的肆無忌憚了。

「你這嘴若是抹蜜了,便想著在當今聖上的面前多美言幾句,莫要將這心心思用在我的身上。」

謝長魚這些日子,每每听了他這些肉麻的話,總要掉落一滴的雞皮疙瘩。

江宴放下手中的書冊,笑著看著她的面龐。

「夫人是吃醋了嗎?」

「砰!」

一本書徑直的向著江宴的面門撲面而來,但還是被他穩穩接住。

「我有事要問你。」

謝長魚有些心思,沒有功夫和他笑鬧。

江宴的也端正了起來。

「你是想問蕭薔劍的事情吧。」

這心思很明顯,謝長魚也沒有裝樣子,點頭承認。

「雀湖身邊那名女子,在深林遇害了,這寶劍,是六王爺贈與我的。」

謝長魚愣住了,這件事如此蹊蹺,那女子武功顯然不是尋常人能夠比較的,況且還有蕭薔在手,怎得的會遇害呢?

知道謝長魚心中疑惑,江宴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

原是在謝長魚回府參加旦年宴會的時候,有些追殺女名女子到了深林,之後江宴檢查,原來是那名女子中了劇毒,才會體力不支被暗算的。

深林里發生了什麼事情,軒轅肅都會第一時間知道的,所以在听道外面廝殺的聲音之後,他便帶人沖了出去。

大約是听到了有人過去的聲音,那些追殺那名女子的人便離開了。

而他們趕到的時候,那名女子已經堅持不住了,臨終前將手中寶劍遞給了軒轅肅,什麼話都沒有交代便昏過去了。

而出事的那晚,正是旦年宴會的那天。

之後知道了江宴的身份,而且軒轅肅也不打算在與江湖中人有任何瓜葛,于是便將寶劍送給了江宴。

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謝長魚想起了那夜,月引與溫初涵均是鬼鬼祟祟,看來與深林事件是月兌不了干系了。

「既然她回來了,那雀湖會不會也回到了盛京?」

謝長魚的猜想正是江宴猜到的,他已經派慶雲閣的人去調查了。

現在也只得等結果了。

知道了蕭薔的來歷,謝長魚也終于放心了,想著他今天通過玄乙對自己說的話,心中有絲怪異的感覺。

想著他竟然將這個東西送給自己,謝長魚張口說道。

「那個,白天的事情,謝謝了,還有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算上上一世,兩人認識也是許久,謝長魚從來沒有對江宴說過謝謝,兩人均楞在原地。

「咳咳,不客氣。」

江宴清了清嗓子,竟然回著她的話。

兩人互相看著彼此,竟然也是不知道如何表達此時的感情了。謝長魚清了一嗓子,小聲說道。

「那,那我,那我回去了。」

她自己也不知為何,會這樣說話。

好像從深林遇險回來之後,兩個人的彼此之前多了一些什麼東西。

但是謝長魚也不知道多了什麼,總是感覺在看到江宴的時候,心里是怪怪的。

而江宴對她似乎也變了樣子。

看著夫人明明進了大人的書房,卻又出來了,玄乙有些不解。

兩人在邢雲台的時候不是已經那個了嗎?怎麼回到盛京還拘束起來了呢。

「奇怪,不應該呀。」玄乙小聲嘀咕,卻被旁邊的玄墨听到了。

「你說什麼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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