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衣服,一張圍布半裹著臉,她想起來了,就是這個人,一直挑撥者自己與乾王之間的關系,並且給自己和那兩個人之間傳話。
呵呵,這次來怕是又沒按什麼好心。
安歌最討厭的當是這個人來,可這個人卻也很有能力,她不想與六王爺糾纏,但是他們的計劃卻無意被自己發現。
現在也算作騎虎難下,安歌小聲說道。
「這次是什麼事情?」
她小心翼翼的對著那個人說道。
他將一封信遞給了安歌,並且將安樂的丫鬟說與自己的話復述給了她,然後便離開了。
看著很快就消失的身影,安歌心中實則感嘆。
其實這人也算作是個人才,安樂是將軍之女,她的認人才能是從父親那里學來的,想到父親,心中便是苦澀。
走出的那個男人便是父親生前的麾下暗衛,只是最後她也沒有明白,他為什麼會投靠那個男人。
六王爺當初與安歌卻也有一段感情,可現今已經嫁與乾王,曾今已為過去,安歌從未想過在與那人聯系。
可手中信件是為何事?
她明白當真會是一個圈套,可她又不得不進。
低頭打開了手中的書信,出現在眼前的均是一些甜言蜜語的話。
安歌眼神銳利,這些話當真不是六王爺能夠說得出口的,想來也知道是誰在其中作梗,除卻她那個妹妹,當真也不會再有他人了。
安樂,她如今或者勢必要殺死的人。
看了看手中的信,安歌心生一計。
很快便到午夜,安歌將經過處理的信件揣在懷里,然後悄悄的潛入心中提起的的那片樹林處。
因著已經入夜,四周漆黑一片,她到了此地之時並未沒見到任何身影出現。
「難道不是陷阱?是我多想了嗎?」
安歌小聲嘀咕著,卻在自己還未反應是何原因之時,周圍便亮起了火把。
「皇後娘娘,臣妾就知道,她一定是有心思的,您看,這就來了吧。這副模樣當真私奔不假。」
最先開口的便是安樂的聲音,而緊接著火光照亮的便是皇後那鐵青的臉。
皇後是在晚上接到安樂的密保,說是皇家有兒媳不知檢點想要密會情郎,本來皇後並沒有當回事的,可是當听到安歌的名字時,她微微眯起了眼楮。
與乾王有關系的人,那她不能錯過,于是便趕來埋伏。
不過真是沒有想到,還真是如此輕松的便將她逮住了。
「你這麼晚了,打扮成這個樣子到這里做什麼?」
皇後語氣十分嚴厲,眸子里透露出了殺氣。
想到安樂居然將皇後般了出來,她是鐵了心要將這盆髒水潑到自己身上,可以最後終會是搬起舌頭砸向自己腳上。
安歌並沒未慌張,眼神堅定的看著眼前的人,將手伸到了衣服里面。
「娘娘,並不是我,我是過來救我妹妹的。」
她臉色焦急,說完便將之前的那封信交給了皇後。
伴著火光,皇後看著上面的情情愛愛,最後一句卻成為了整個信件的亮點。
「我與長樂情深似海,今夜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定能共結連理。」
落款是六王爺的名字。
一旁的安樂自然也借著或黃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跡,只是為何名字換做了自己?
「這,這不是真的,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看到信件內容的安樂大聲辯解著,安歌怎麼也會模仿王爺的筆記,她怎麼可以陷害自己。
但這些都是安歌想要給他的一個教訓,只是沒有想到,這些正中了六王爺的下懷。
「本王並不記得是寫給安樂的信,她是四個王妃,本王怎的如此花心,將自己的嫂子弟妹攪合一遍。」
卻未想六王爺也在此處,安歌心之上當。
不遠處的林深外,乾王跟了出來。
這邊是那些人的計謀,也終是因為這次安歌的大意,兩人身葬此處。
在收到密報時,軒轅肅並未相信安歌會做出此時,可是入夜將至,她居然真的走出帷帳。
若非此,他不會跟著過來。
見軒轅河的身影出現,而四周圍著的均是他們的人,軒轅肅明白,安歌怕有危險。
他一直將這個女人保護在身邊,為何她還有一次又一次自作聰明。
听到六王爺說話,安歌愣住了,以為這些僅僅是安樂的主意,卻不想真正操控的幕後之人竟也是六王爺。
真是笑話之際。
皇後听聞此話,便是安樂此話當真,她看了看這個皇弟,若不是他從中謀劃,還真為能將這個女人抓住。
軒轅肅一直將她保護的太好了。
「證人已經在此,你還有什麼狡辯的,居然還敢偽造信件,來人,將她亂棍打死。」
皇家媳婦,皇後此番下令當是用了私刑,可周圍之人均沆瀣一氣,他們才是一起想要傷害她的人。
安歌心知,自己難逃此劫。
「住手,本王王妃何曾要你們罰則。」
軒轅肅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聲音厲色,不言自威。
听到他的聲音,軒轅河知道機會來了。
他並未言語,只是皇後開口說道。
「九皇弟有所不知,你這王妃當真管教不利,之前的事情已經發生,她還不思悔改,現下還想著與六皇弟私奔呢。」
皇後神色威嚴,她有證人在此,皇上也會偏幫自己。
見著來人,安歌便名字自己難以洗清清白,終究說來不過是因為她個人罷了。
「你們休要怨懟王爺,此是我自知清白,卻只有一死方可洗清。」
真真假假,自她比武招親那日起便注定了一切事情終會發生。
軒轅河恨自己嫁給九王爺,而這些都是安歌自願的選擇,如今只有一死才能平息所有的怨氣,話落她便迅速抽出身邊人的刀劍指向自己脖頸。
未等眾人反應,手起刀落,她劃破了自己的脖頸。
「安歌。」
只道眾人喊著她的名字,而跑到身前抱住她的也始終是那個男人。
謝長魚瞧見,女子的臉上流下眼淚,卻不知自己的無心之話惹得她追憶往事,而那段過往應當非常痛苦了。
將手帕遞給她。
感受到了謝長魚手指的觸目,安歌回過神來。
「讓你笑話了。」面前的容顏當真是幾十年間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