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9孬種

作者︰老虎吃武松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最後那個麻衣中年人臉上露出惶恐之色,急忙走到葉弘對面,單膝跪地像是在祈求什麼。

只是他說的土語,葉弘根本就听不懂。

秦廣急忙站在一旁翻譯說,「城主,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才會生出這樣誤會的,他已經知錯了,你還是原諒他們吧」。

听到秦廣解釋,葉弘又看向那個麻衣中年人,他此時也是拼命點頭,像是在乞饒。

葉弘無奈揮揮手說,「罷了,讓他們都散開了,不要再待在這里了,都去後山軍營」

「是」秦廣急忙應了一聲。

便朝著身後那些老秦人吩咐說,「你們快點帶著他們去後山軍營」、

幾千人快速被疏散,最終只剩下秦廣以及那個麻衣中年人。

見到事情已經化解,葉弘便不想再呆著這里。

朝著秦廣說,「你們一起跟我來」。

說完他便走向一個酒樓。

秦廣也拽著那個麻衣中年人起身,一起攀爬上酒樓樓梯。

當二人在酒桌前坐下後。

葉弘才眯起眼楮盯著秦廣問,「他也是老秦人嗎?」。

秦廣尷尬笑了一聲,「他是氐族首領,其實也算是半個老秦人,老秦人最早發源地,便是氐族,雖說後來彼此並無交集,但老秦人骨子里面卻留著氐族人一半血脈」

听到秦廣這麼說,葉弘才知道對面這個麻衣中年人竟然是氐族首領。

氐族那可是五胡亂華中其中之一。

他們還在之後亂世中,有苻堅建立前秦王朝。

知道後世歷史走向的葉弘,不有著多看麻衣中年人一眼。

隨即便緊張追問一句,「他該不會叫做苻堅吧?」。

秦廣聞言,微微蹙眉,搖頭,「他名字叫做由余」

由余?

葉弘听得心中一怔。

便安心點了點頭。

只要不是苻堅那就好。

若他真是苻堅,葉弘還不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他們長年生活在秦嶺內,幾乎不與外人交流,因此不懂得外面人一些生活習慣,這才和城主大人產生誤會」

「其實早上那件事我也有責任的」葉弘見誤會都解開了,也就不再斤斤計較。

況且能夠獲取一幫氐族人支持,總比他們日後追隨苻堅去攻打中原要好。

秦廣隨即便向有余引薦了葉弘,二人總算是心平氣和做了一番交流。

自然還是借助于手語才完成的。

「秦廣,你想把他們編入老秦人嗎?」

葉弘想了想便盯著秦廣問。

「開始我是這麼打算的,但眼下我卻有了另外念頭」

「說來看看」

秦廣思忖少許,才道,「這些秦嶺氐族人野性難訓,想要他們成為老秦人那樣遵從軍令隊伍很難,我想用他們組建一支突擊隊,他們既然野性難訓,那麼就發揮他們強項,讓他們作為沖鋒隊來作戰,尤其是他們作為投射手,十分厲害」

听得秦廣解釋,葉弘也覺著破有道理。

和氐族人接觸後,葉弘便感覺出他們性格中特制。

那就是野性,勇猛,團結。

但缺乏紀律性。

想要約束他們遵從不讀紀律那簡直是不可能做到的。

況且他們還信封祭祀。

這樣行為更是不可能接受政治思想教育的。

那麼就建立一支有氐族人自己管理的軍隊。

發揮出他們自己特長。

當然,這只軍隊

依舊會配備安邑縣最強的鎧甲以及新式精鋼武器。

但卻不會采用機械化。

準確說,他們還是保持原始冷兵器作戰方式。

和秦廣交流一會兒,葉弘才轉向由余說,「你來做這只軍隊將領如何?」。

由余眨動著眼眸不明所以。

秦廣急忙解釋了一遍。

由余這才激動雙手按在胸前,頻頻點點頭。

此時由余表現,讓葉弘覺著順氣多了。

不像是剛才那麼盛氣凌人了。

接著三人便美美享受一頓盛宴。

當酒足飯飽之後,葉弘便讓人帶著由余回去休息了。

他和秦廣則是一起去了城主府。

葉弘給秦廣沏了一杯茶。

二人對飲了片刻。

葉弘便盯著秦廣問,「馬匪頭目下落落實嗎?」

秦廣遲疑一下,才道,「大致鎖定三個地點,蔡旭和護衛隊正在逐一勘測,相信很快便會有消息傳回來了」。

葉弘點了點頭,「咱們必須要行動快點,萬一波斯王動了東進念頭,那可是一場真正禍事啊」

「波斯王?」秦廣沉吟少許。

「那些波斯勇士確實很強,若不是老秦人采用新式戰車,根本就不是他們對手」

「那還只是波斯王一小支隊伍,據西域胡商說,波斯王號稱好幾十萬波斯勇士大軍」

「雖說那西域商人有些夸大其詞,但也至少不會少于十幾萬人數」

「可惜現在不是老秦人時代,不然什麼波斯王,老秦人都不在乎他們」

秦廣骨子里面還殘留著老秦人的傲氣。

「沒錯若是秦王一統六合時代,這些波斯人豈敢覬覦中原之地」

別看波斯勇士可以硬撼秦廣他們。

但比起真正秦王時代那百萬秦兵,他們也只能做陪襯份了。

只可惜眼下西晉孱弱,男子大都女性化。

早已失去前秦所崇尚尚武精神。

眼下都是一些不愛武裝愛紅裝,脂粉男兒。

搞得像是畫里走出來的男子,豈能對抗波斯勇士。

這也是葉弘之所以畏懼波斯王緣由所在。

此一時彼一時啊

葉弘哀嘆一口氣說。

「秦王漢武時代早已作古,眼下這天下,已經無人可以對抗波斯王了」

「城主大人,我們可以重振老秦人雄風」秦廣不甘心起身。

葉弘也站起來,在他肩頭拍了拍說,「我知道你們可以做到,但咱們畢竟建城時間太短,無法一下子操練出那麼多老秦人來作戰,因此咱們必須要盡快找到金沙,有了金沙礦,咱們可以大規模收攏秦嶺的流民,到時你們老秦人隊伍也會壯大起來的」

秦廣神色也激動起來說,「城主放心,就算是那馬匪頭目鑽進地縫里面,我也會被他揪出來,一定給大人把金沙找出來」。

見到目的已然達成,葉弘便不再激勵秦廣。

讓他在臥榻上醒醒酒,便離開城主府。

鄂陵湖畔。

蔡旭長吁一口氣。

呢喃道,「這馬匪頭目還真是一個鑽地鼠」。

剛剛截獲消息,他便帶著護衛隊追蹤過來。

誰知這家伙又從巢穴密道給溜走了。

這已經是第七次被他在眼皮底下開溜了。

蔡旭內心無比沮喪。

要知道籌劃這一次抓捕。

他可是足足動用一千多麼護衛隊。

誰知到頭來還是撲了一個空。

「人都說狡兔三窟,這家伙都幾窟窿了?」蔡旭掃了一眼迎面走來盧聰。

嘴里流露出一絲無奈苦笑。

盧聰也沖他擠眉弄眼調戲道,「人家還不是這幾年被你逼出來的,你們三番兩頭帶著新兵來鄂陵湖拉練,那馬匪頭目早就被你們嚇破了膽子」。

蔡旭聞言,也頗覺有道理點了點頭。

「或許這小子還真是被我們給逼出一身逃命本事」

「我就說嘛,什麼人遇到什麼事啊」盧聰還是不停調戲說。

「盧聰,你被老說風涼話,你可是頂級內衛首領,你可是去過大草原的,別說你沒有辦法對付這只地老鼠」蔡旭也實在是沒轍了,便把注意打到盧聰身上。

「老蔡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難道我會打地洞嗎?這家伙一個洞九個窟窿,你讓我怎麼找?」盧聰可不想被他算計急忙辯解說。

「盧聰,你這就不夠兄弟了,難道你忘記是咱幫你」

「切行只要你不再提那茬,我幫你還不成」盧聰像是被蔡旭拿捏了七寸般苦笑起來。

「盧聰咱們可是睡過一個被窩好兄弟」蔡旭興奮仰天一聲狂笑。

盧聰頓時臉色 黑,「都是你們趁人家喝醉酒,把人帶進怡紅院的」。

「可是那一夜,你睡得可舒服?沒人勉強你吧」蔡旭走了幾步又轉身盯著盧聰問。

「你們?」盧聰苦澀搖頭,「我幫你抓住那老鼠,你們可不能再提起這件事」。

自從盧聰成為內衛頭領之後,便極其忌諱被人提及這事。

尤其是當他和金釵婚事已經敲定了時候。

盧聰更是不敢讓人把這事情抖露出去。

要知道他這一次娶的可是一個頂級殺手。

還是城主小姨子。

「放心我的嘴巴緊的狠」

蔡旭眯起眼眸沖他神秘一笑。

盧聰實在沒轍,便只能悻悻轉身一揮馬鞭。

「護衛隊跟我走,去抓大老鼠」

盧聰一馬當先,身後護衛成傘狀直追上來。

看著盧聰馬術,蔡旭嘖嘖嘴巴笑道,「也只有你這小子馬術才能追上那馬匪頭目了」。

若說那馬匪頭目難以抓到其中之一,便是那家伙馬術了得。

有時候都模到他身旁了,還是被他憑借馬術高超給逃走了。

為此蔡旭想了很多辦法,還是無計可施。

最終才想辦法把這個護衛頭領給弄過來了。

盧聰馬術經過草原歷練之後,在整個安邑縣算是頂級存在了。

有他去對付馬匪頭目,正是最合適人選了。

只是蔡旭用得手法有些不光彩。

這也是沒辦法啊。

盧聰這小子實在不喜歡幫人啊。

蔡旭凝望了一會兒,也揮舞馬鞭朝著身後新兵團一指。

「咱們也別閑著,去把那些娘波山的人引到別處,免得礙了咱大事」

眼下這鄂陵湖可不只有馬匪。

還有一支從娘波山下來的羌人。

他們也在追殺馬匪頭目。

一個新兵隊長騎馬來到蔡旭身旁,沖他行了一個軍禮說,「蔡將軍讓我們一縱隊去執行這次任務吧」。

蔡旭回眸掃了那人一眼,微微厄首道,「記住平時怎麼訓練的,千萬不要逞能,他們可是正宗草原民族,和他們比騎術並非可取之處」。

那個隊長卻一臉自信拍著胸脯保證說,「將軍,你就放心吧,我們一

縱隊平時訓練最多的就是怎樣甩月兌騎兵追捕,那可是一縱隊強項」。

對于一縱隊名聲,蔡旭還是有所了解的。

不然也不會被冠以一縱隊名號了。

「好吧,你們要小心」蔡旭點了點頭。

一縱隊長又朝著蔡旭行了一個軍禮。

便縱馬轉身,朝著身後那一群新兵奔馳過來。

之後做了一個手勢,一支數百人小隊齊齊轉身,在他率領下直接沖入灰蒙蒙草原。

鄂陵湖綿延數百里。

在河道兩旁都是茂密植被。

有些地方還長有很高的灌木叢。

若是有人匍匐于地面。

很難被人發現。

此時這片灌木叢內。

正有一雙靈動眸子正在窺伺四周一切動靜。

他身著灰褐色衣衫,身後還拖著一條韁繩。

沿著韁繩盡頭處,還有一個巨大口袋。

此時那口袋還在不停掙扎著。

像是里面藏匿了一個活物。

那人整個人月復地,悄無聲息地盯著面前那只馬隊一點點遠遁。

直到消失在他視野之內。

男子這才起身,隨手撤了撤口袋,里面活物開始亂動。

男子走過去,一伸手將口袋揭開。

從里面露出一張絕美面孔出來。

那是一張年青女子面容,鳳眸聃蠢十分吸引人眼眸。

男子也被女子美色所吸引,面露痴相。

女子口被一塊棉布塞著,無法發出聲音。

但她嘴巴卻不停汩汩喘氣。

那感覺就像是月兌水的魚。

男子走到她面前,沖她比了一根手指。

「你別亂喊,我就給你拿出來」

女子眨了眨眼楮,隨即點頭。

男子這才將她嘴里棉布給拽出來。

女子立刻貪婪大口喘息。

直到她臉上蒼白之色消退。

她才停下來,烏黑眸子死死盯著男子。

「別用這樣眼神盯著我?我也是沒辦法啊」

那個男子十分膽怯退縮一下。

「說吧,你要把我送去哪里?」女子似乎早就看透男子那種猥瑣,不屑冷哼一聲。

「鄂陵湖」

「什麼?你要把我交給馬匪?」

女子驚詫莫名眼神盯著男子。

「不要憎恨我我也是被他們逼迫的」

「孬種我後悔,為何早沒有看透你是這樣的人」女子惡狠狠盯著男子。

「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男子低垂下腦袋,顯得那麼頹廢。

看到此時男子模樣,女子簡直就想作嘔。

聯想起半年之前,他意氣風發模樣,以及在暖香閣一擲千金豪氣手段。

女子還以為他是一個可以托付終生良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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