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的眼楮怎麼回事?不舒服嗎?」
「為師很舒服!」
二流和尚強忍著怒意說道。
「那你剛才抽來抽去的?」魯明靠近二流和尚,問道,「師傅你放心,這些小雜毛,我都不放在眼中,您在一邊瞧好了吧!」
張娜看著魯明,心中想到。
這怕不是個二傻子。
難道提示的還不夠明顯?
「你們兩個混蛋,還不快滾,再晚一點的話,小心郡主我將你們拿去炖湯喝!」
「郡主?」
「走啦!」
二流和尚害怕魯明再待下去,將楚衣的身份暴露。
現在北涼郡對于楚衣可不怎麼待見。
他再火上澆油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張娜出現在這里,已經很說明問題,楚衣目前是安然無恙的。
「師傅,我們還沒有將萌主救出來的,就這樣走了?」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將你的胡子剃干淨?」二流和尚拽著魯明的胡子說道。
「別!」
「師傅,有話好說,可就是不能剃胡子,這是我最後的尊嚴了!」
你能想象,一個沒毛的人,長幾根胡子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嗎?
看著吵鬧著離開的師徒二人,城主府的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追上前,畢竟誰都不想變成沙包,被丟來丟去。
「一群廢物!」
王庫庫臉色沉沉的說道。
「娜娜,鬧也鬧夠了,該回去了吧?」
「不,我才不要回去呢!」
「你不听話的話,小心我再將你關起來,幾個月不能出門的那種。」
王庫庫說完,招呼著城主府的人向府內走去。
張娜的異常舉動,令他心生疑竇。
往日中,她對于這些可完全不感興趣。
而且,剛才的樣子明顯是在維護那兩個和尚。
在王庫庫的印象中,張娜可不認識什麼和尚,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兩人與楚衣有密切的關系。
「憑什麼,你有什麼權利將我關起來!」張娜看到王庫庫氣勢洶洶的樣子,知道他是沖著楚衣去的,連忙來到他面前,將其攔下來。
「我要去告訴爹爹,你虐待我!」
對于張娜,王庫庫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從小古靈精怪的。
不按套路出牌。
「娜娜,楚衣畢竟是個外人,你要分清楚主次,明天比武招親大會的結果就出來了,安心的在里面選一個夫婿,這樣,我與父親都放心。」
「是你放心了吧?」
听到張娜的話,王庫庫的臉頓時沉下來。
「帶郡主回房間休息!」
「放心,我是不會與你搶城主的位置的。」
「帶走!」
而王庫庫來到監牢,看著空無一人的牢房,一陣的頭痛。
還真是日方夜防,家賊難防!
「來人,將人給我抓回來!」
「不用了!」
「阿布!」
「難道就這樣放他離開,擂台上的事……」
王庫庫看著從角落中緩緩走出的人影。
「已經調查清楚,那人是死在冥殿之人的手中,與楚衣並沒有太大的關系。」察罕特娜爾拍拍王庫庫的肩膀說道,「不要對大周的人抱有那麼大的敵意。」
「畢竟,我們在很多方面,還需要仰仗他們!」
「我明白了!」
王庫庫沉聲道。
「夜虓那老家伙提出一個共創的計劃,你也一起去听听吧!」
听到察罕特娜爾的話,王庫庫瞬間雙眼放光。
之前像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帶著他的……
被帶出一段距離後,張娜掙扎著甩來兩名侍衛。
「你們回去吧,不用送了。」
「可是郡主……少城主的意思……」
「怎麼,我現在說話一點用都沒有了嗎?」張娜冷冷道。
兩名侍衛對視一眼,連忙退下去。
張娜折磨人的手段可要比王庫庫多得多。
城主府中,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這個小妖女。
看著房間中亮起的燈光,張娜剛才還布滿寒霜的俏臉,瞬間融化開來,緩緩地推開門走進來,瞧見正襟危坐的楚衣,笑道。
「你這樣未經同意,私闖女孩子的房間,是不好的哦!」
「那些人將府中都找遍了,只有你這里安全。」
楚衣撓著頭有些尷尬的說道。
闖入女孩子的閨房,多少有些尷尬。
雖然這也不是他第一次來……
「看來今晚是不會安生了,你今晚就留在這里吧。」
「啊?」
「怎麼?你還嫌棄不成,還是說,你想回去坐大牢?」張娜莞爾一笑。
「行吧,反正都是睡地板!」
「難不成你還想睡床?」
「咳咳!」
……
翌日。
當張娜睜開眼楮的時候,只見楚衣站在窗邊,正向外眺望著。
初生的太陽灑下金色的光輝。
令人不由的心情舒暢很多。
她捏捏脖子,總覺得有些酸痛,可細細想來,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不知為何,回來後身體感覺異常的疲憊,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難不成是落枕?
「你,你醒了?」
楚衣轉過身對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可張娜怎麼看出幾分異常?
但也沒有多想。
這時,敲門聲響起。
「娜娜,你快出來,大賽出結果了,明日就會舉行通天菊的拍賣會,並商議的你婚事,不要睡懶覺了!」
听到外面的聲音。
楚衣微微詫異。
怎麼這麼快?
想來應該是昨晚發生了什麼,令察罕特娜爾臨時改變了主意。
「你發什麼呆,快躲起來。」
「躲?什麼地方?」楚衣攤攤手。
她這房間可以說是一覽無遺,躲到什麼地方去,房梁都是那種非常縴細的結構,藏一個小孩都困難,遑論他這麼大的一個人。
「這里!」
只見,張娜掀開她的被子,對楚衣說道。
「你確定?」
「別廢話,快進去!」
張娜拽著楚衣猛地將其塞了進去。
同時,房門被打開,一名女子走進來,好奇的打量著她。
「你在干什麼呢?這麼半天?」
「睡,睡覺啊!」
「困死我了。」
「睡覺?就你自己?」那名女子向張娜身後張望道。
「當然是我自己,難不成你今晚要來陪我?」
張娜趁那名女子不注意,輕輕的在她的柳腰上撓著。
這一幕,全都被被子中的楚衣看到。
絕對不是他故意的,是張娜沒有蓋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