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坦然地進入屋內,坐在寒若霜的身邊,盯了好一會那潔白如玉的的肌膚。
跟他忍不住捏千玨玉的臉蛋一樣,心里總有一股聲音再喊他模上去,可最終墨笙還是克制了這種,輕輕將紗衣披上。
他分得清對于錯,就這種關系而也言,也滿足現狀,如果寒若霜是他妻子或女朋友的話,或許就真的模上去了。
畢竟他也是男人,一個擁有正常生理的男人。
不過……他要真的娶了寒若霜怎麼辦?
突然間,他想起了那個可愛的女孩,兩只微陷的酒窩浮現在他眼前。
沒有道德和法律的限制,似乎他做一切事都可以……
「謝謝。」
等墨笙回過神來,寒若霜再次與他四目相對,而這一次是他先轉過頭。
但在看,墨笙一點都不淡定了。
那身紗衣已被褪去,留下的,只有裹住她身體的褻衣,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一股紅粉的氣息繚繞在墨笙心頭。
「你你你,你這是干嘛!不穿衣服,耍流氓?快把衣服穿上!」
墨笙表面是想讓寒若霜穿上,實際心里還是想就這麼下去。
因為寒若霜是真的很美!
要說寒若霜如果是如花的話,他肯定不會有這心思。
不知不覺中,墨笙心里已經將對寒若霜原有的那一絲雜質剔除了。
「為什麼?」寒若霜眉頭一皺,對墨笙這種奇怪的反應和行為倒是不解。
「難道你父母沒教過你男女有別?」
「教過。」听墨笙這麼一說,她倒是能明白墨笙在想什麼了,不過還是淡淡地說道,「你又沒看到我身子,我怕什麼?」
墨笙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他看到的也沒有任何私密的地方,僅是手臂而已,但就這而已,對他的誘惑還是很大。
畢竟……
他還是個處男。
「以後的話,還是穿著衣服的好。」墨笙認真地說道,隨後苦笑了一聲。
他好像沒資格教寒若霜做事吧。
「嗯。」
寒若霜輕聲應了一聲後,便鑽到了被子里。
這……算是敷衍還是在回應他呢?
天色已晚,墨笙看了一眼窩在被窩睡覺的寒若霜,很自覺地起身坐在凳子上,用手托著腦袋,呆呆地看著窗外。
「你干嘛呢?不到床上睡覺?」見墨笙坐著發呆,寒若霜疑惑問道。
修士也是需要休息的,打坐修煉是一回事,睡覺養精神是另一回事。
「呃……一張床,兩個人怎麼睡?」墨笙不解地問道。
「你別踫到我,隨便你怎麼睡,快過來睡覺吧。」
寒若霜語氣滿不在乎,似乎真的相信墨笙的人品一樣。
「我還是睡這里吧。」
听到寒若霜的邀請,本不該拒絕的他,細嗅那道女子身上獨特的芳香,卻頹然地嘆了一口氣。
寒若霜相信他,但他不相信自己啊……
許久,墨笙趴在了桌上,一動不動地睡著了。
寒若霜擰著眉頭,不知道該說墨笙什麼好。
次日,溫熱的陽光將墨笙喚醒,帶著些許疲憊,墨笙抬起頭,看到寒若霜正對著他同樣趴在桌上睡了。
墨笙心里劃過一道暖流,將紗衣輕輕為她披上,查看起自身狀況來。
姓名︰墨笙
性別︰男
年齡︰18
力量︰15
敏捷︰15
體力︰15
智力︰15
魅力︰10
氣運︰?(已到達世界極值)
裝備欄
上裝︰無
下裝︰無
鞋子︰無
飾品︰無
武器︰無
天賦︰嘴強 效果︰附加性格桀驁不馴、頑強不屈、厚臉皮
天賦能力
能力一:使用該能力時,可修改世界中的任何設定(需在能力範圍內),發動該能力前,可使用界定作為引導詞。(可成長)[已隱藏]
進階能力︰使用該能力前,可付出一定代價進行能力等量交換。
(注︰每次進入衍生世界或競技擂台時,該能力可以發動一次。最大次數限制︰1)
墨笙怔了怔,眼楮死死盯著天賦能力看,不自覺中,已經忽視了增強的四維屬性和魅力。
難怪他這幾天一直所說,那個破系統沒有來煩他了,原來是他的天賦能力多了一個引導詞。
也就是說,他現在想發動這能力,可以隨心所欲,不用再閉口不言,怕浪費這寶貴的一次機會了?
倒是很不錯啊!
聞著那一陣芳香,墨笙心情更加地愉悅了,在房間內胡蹦亂跳地崩了好一會,這才發泄完心中的喜悅。
「噗嗤……」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寒若霜,看著墨笙小孩子般的行為,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厚臉皮技能再次發動,墨笙非但沒有尷尬,反而和寒若霜一起笑了起來。
兩人也不知道笑什麼,就這麼一直笑著。
寒若霜笑靨如花,笑著笑著就將眸光定在了墨笙身上。
他第一次發現,墨笙原來也有可愛的一面。
同樣,墨笙發現,這個看起來冷冷的美人笑起來會是那麼的燦爛,而且美得讓人窒息。
對美這個詞,墨笙向來是有自己一套獨特的見解,不然也不會在第一次見到寒若霜時,對她那麼冷淡了。
也就是寒若霜之前太刻意了。
現在的她,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地自然,即便是笑,倒也不失一分溫雅。
「那我們是要去天雲宗嗎?」墨笙笑著問道。
寒若霜美眸一閃,點頭道︰「嗯。」
村子上的人看到寒若霜要走,個個都面露難色,欲言又止,最終,他們還是看著兩人這麼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村里的一人倒是露出了滿意的臉色,同時看著那些村民,面露貪婪之色。
天雲宗,上為天,下為雲,宗門本來建立在雲端之上,因為一些弟子上山困難,便將宗門搬到了山下,也因為這個改變,每年都有大批少年少女來此參加宗門的選試。
到了宗門口,墨笙便向守門的弟子出示了那塊黑色的令牌,本以為那名白發老者給的令牌會是一塊很有用,最起碼特權會很多的令牌,但想不到,那名守門的弟子只是撇了一眼墨笙,就一本正經地目光放在了寒若身上。
「你們在這等著吧,很快就會有主考官過來。」守門弟子向一塊綠色的令牌中傳入靈力,淡淡地說道,看著寒若霜的眼神是越來越肆無忌憚。
那塊黑色的令牌不是什麼宗門的特權令牌,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試煉令牌,因為每年的選試時間都是固定的,如果有人錯過了選試時間,就只能拿著這塊令牌,等待負責考核的人來考核。
寒若霜是知道這一點的,感受著一如既往令她惡心的眼神,皺著眉頭,直接向守門弟子挑明了來意,冷冷道︰「我們不是來參加考核的。」
「切。」守門的弟子發出了不屑的聲音,趾高氣昂地看著墨笙和寒若霜兩人,「我們天雲宗的規矩向來如此,你們要是不參加考核,就快滾吧,別浪費我時間。」
墨笙這等桀驁不馴的人直接不爽了,示意讓寒若霜退離,然後直接對著空中大喊。
「昨天!那七個!廢物!給!我!出來!」
聲音嘹亮,氣勢雄渾,響徹整個山峰。
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直接把守門弟子給嚇楞了,他還沒見過有人竟敢站在天雲宗的地盤,向他們叫板。
突然間,他有些慫了,退了一步,倒在了地上,又見墨笙看向他,連忙踉蹌地起身,害怕道︰「別,別打我,爺,您要喊人跟我說啊,這里設了隔音結界,他們是听不到的。」
「要不,要不我去給他們說一聲,您在這等等?」
被嚇楞的守門弟子說得話完全換了一副語氣,墨笙也懶得跟他計較,大手一揮,毫不在意地說道︰「去吧,就說我是來找他們算賬的!讓他們幾個過來給我磕一個響頭。」
看見墨笙放過他, 守門弟子一溜煙地跑了上去。
一旁的寒若霜見墨笙如此猖狂,忍不住地走上前,擔心道︰「這樣……不妥吧?」
墨笙無所謂地搖了搖頭,自信地說道︰「有什麼不妥,你離我遠點就行,看我表演。」
他擁有天運,能有什麼不妥的,唯一的擔憂就是寒若霜,只要寒若霜沒事,他就能隨便浪。
寒若霜心里雖明白墨笙讓她離他遠點是擔心她被認為和墨笙一伙的,怕她被牽連,但還是不太放心墨笙。
沒過一會,無數飛劍承載著宗門上所有的精英緩緩降落,其中有兩把飛劍上的人墨笙是認識的。
一把飛劍上站著的正是那七人,另一把飛劍則是昨天見到的那兩名老者。
兩名老者中的黑發老者已經恢復了心態,沒有了跟墨笙計較的心情,另一旁的白發老者仍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墨笙。
墨笙究竟是為了什麼,又有什麼能力,敢口出狂言,要打遍他們天雲宗所有人。
「就是你想挑戰我們宗門所有弟子,還還妄言要讓我們天雲宗所有人給你磕個響頭。」
一人眼銳精光,身形挺拔,一看就是宗門的頂梁柱。
此人便是天運宗內門弟子排名前五十的一位,何齊。
要說出動這麼多人不應該,讓他一名內門前五十名的存在來這更是浪費,但無奈那名守山弟子說的話實在是讓他們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叫他們天雲宗的弟子都是廢物?什麼叫天雲宗每一個男人?
更可惡的是,竟然還想讓他們給他磕一個響頭!
赤果果的侮辱!
沒錯,經過守門弟子的一番添油加醋後,墨笙將找七人算賬的事,上升至了找他們天雲宗所有人算賬。
說小人卑鄙不是沒有道理的。
卑鄙的人不一定是小人,小人,卻一定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