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頭上青青草原

「厲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你先撒開,我去叫人來。」

索隆嘆息歸嘆息,不會越的線、不會染指的人,是余光都不會掃一下的。

「嗚嗚,索大人你忍心嗎……」厲沅沅的眼淚說來就來,炸裂人心的演技讓他有些為難。

「咳咳,厲姑娘你別讓我難做。好歹白先生是我的恩人,我不能……」

厲沅沅一個猛地起身撞倒了俯身安慰的索隆,高大的身軀半坐在地上,她緩緩低頭迎上他的臉龐。

「索大人,我覺得你這般的男子,不當為情所困不是嗎?」

索隆馬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為情所困……厲姑娘你是不是有點……」

「我的意思是,一個恩情,你何必要傾其所有呢?」厲沅沅緊接著逼問他的態度,好個青澀的少年,為什麼要害怕一個年長許多歲的中年。

雖然,白非墨具體多少年歲,厲沅沅也沒問過。

「厲姑娘切莫再說這樣的放蕩之言了,小心叫旁人听去告狀,大家誰都不會好過。」

索隆果斷推開了準備強來的厲沅沅,差一點就站起來又被一雙無骨玉手摁在了地上。

婉轉悠揚的聲音響在耳邊,「大人,要是白非墨知道你我這樣,你說他會發火嗎?或者,是你,還是我,會被扒了一層皮呢?」

厲沅沅格外慶幸原主的這點伎倆還能應用自如,總不會再撲倒時候產生不必要的尷尬。

「厲姑娘,請你自重。」

「誒,」厲沅沅挑起他的下頜,完美的輪廓,迷人的嘴唇,慢慢、慢慢地靠近那張薄片。

「厲姑娘!」索隆彬彬有禮一直不敢靠近她,墜下的飄帶也都被他用靈力反著吹到了上空。

「索大人,臉紅了喲。」厲沅沅費盡心思地撩撥,說情話,烘氛圍,可算穩住了索隆的愛情訊號。

他喜歡誰和厲沅沅沒什麼關系,只是個出牆紅杏的工具人。

「索大人,我疼,起不來了。」厲沅沅彎著腰架在平躺著的索隆前方,裊裊楚宮腰是真的快斷了。

索隆頂著紅撲撲的臉蛋,如觸電般麻木的雙手扶起厲沅沅,自己則是站在了離她最遠的地方。

「厲……厲姑娘,請,請放過小人。」索隆居然說話都開始結巴了,面對一張人畜無害我見猶憐的美人,他某一剎那真的有一絲心動。

但理智清醒地告訴他,這是白非墨的女人,惹不起,動不得,該遠離。

「索大人,你好生無趣呀……」厲沅沅嬌嗔道,連標點符號都在他心尖跳舞。

「厲……沅沅吶,白非墨晚上就回來了,別再靠過來了。」索隆上氣不接下氣地勸退餓狼撲食的厲沅沅,求菩薩拜女乃女乃,一臉真摯地打消她的念頭。

白非墨那麼個不近的高冷馭靈師,只為厲沅沅綻放過笑顏。

索隆當然十分清楚接受厲沅沅的投懷送抱意味著什麼。

「呵,回來你就怕了?」

「我很敬重他,恩重如山啊!」索隆愈發掩飾對厲沅沅的愛慕之情,愈發強調白非墨的高大地位。

「那我呢?索大人舍得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厲沅沅想破腦袋都要貶低白非墨在索隆心中的形象。

什麼救命恩人,什麼翩翩風度,在厲沅沅看來,一文不值,還遭人白眼。

「厲……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他雖對你嚴厲,但出發點都是好的,你不可以這樣污蔑白先生。」索隆氣嘟嘟的樣子和幻翎護犢子的時候完全一樣,要不是確定五種不一樣,厲沅沅還真的想調查一下索隆和幻翎的親屬關系。

「嗚嗚,索大人人家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厲沅沅一坐到了地上,雙臂展開,嗲嗲地對索隆賣萌。

「厲……你這樣讓我很難辦。」索隆不得已認輸了,馳騁疆場十余載,未想過區區個女子讓他立馬就敗下陣來。

「嗚嗚,索大人抱抱!」厲沅沅致命的撒嬌療法,可謂屢試不爽,百試百靈,從無戰績。

「不,合,適。」從拒絕每一句話開始,索隆竭盡全力讓自己定如磐石,風吹雨淋都不倒。

「嚶嚶嚶,那你扶人家起來好不好?」

厲沅沅百折不撓地**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縱然這根木頭不懼水火,的確很難招架得住厲沅沅的裝可憐。

索隆極不情願地伸出左手去拉她,誰知厲沅沅一不做二不休使了吃女乃的勁拽倒了他。

索隆重重地壓在她胸口,鵝蛋小臉嬌女敕可愛,他的視線第一次愈發移步不了一寸。

索隆得承認,白非墨對外貌還挺挑剔的,不然怎麼也輪不到厲沅沅頭上。

行際放蕩的千金小姐,不受太子待見,卻能深得白非墨的偏愛,他目前也僅僅想到外在的原因。

「喏,你弄疼我了……」厲沅沅被一個泰山壓在身上,如負針氈似的,再不收場怕是肋骨都要斷了。

索隆很快拍了拍衣服利落地起身,然後又穩當當拽起了厲沅沅。

「大人,我餓了。」厲沅沅來的時候是剛剛接受系統的地獄級審判,前前後後也就吃了兩三塊糕點。

「這……屬下這就讓人去準備。」

白非墨的女人惹不起,索隆除了按照她的吩咐做事,沒有其他選擇。

「不嘛,我不是那個意思……」厲沅沅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小手仍舊抓著他的袖口。

「不是要吃東西 ……那是要?」索隆咽了咽口水,略帶憂傷地說道,「夫人,您就放過我吧……」

索隆當然希望所想的一切都是假的,可厲沅沅要是和他發生的這些事情被白非墨知曉,自個自個兒還真的沒有絕對把握白非墨會堅定地站在自己這邊。

「唔,不要嘛……」厲沅沅扭捏作態,低頭玩弄衣襟的帶子,嗲嗲的語氣差點沒把自己嘔死。

「好好好,不要不要不要。」索隆像拜財神一樣雙手合十作揖好幾年,唯恐她又冒出個烏七八糟的念頭。

「倫家……這里渴。」厲沅沅嗦了嗦舌頭,說完整張小臉羞的像落日的余暉,

索隆頓時覺得某個部位一緊,厲沅沅果真是個爬床高手,該說的不該說的她沒有一個不敢說的。

「夫人,有些事只能白先生代勞。」可索隆冷靜下來,決定暫時騙著厲沅沅安心住下,有空他便會派人通知白非墨接走。

大內總領休憩的暖閣藏個姑娘本來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全因厲沅沅不僅是白非墨的女人,還是太子長安的跟屁蟲。

「那我要偏于你雲雨又如何?」厲沅沅還當索隆開了竅,不再拒絕她的獻媚,敢情這都是演呢。

「夫人,我還不想死。」索隆冰冷的口氣讓厲沅沅最後一許幻想破滅。

「那你也別怪我了。」說著,厲沅沅開始解開衣扣,先是外衫月兌下,然後是內衣……一層一層,最後只剩下一個繡著茶蘼花的粉色肚兜。

索隆從她開始月兌外衫就閉著眼楮,豎起耳朵,打起十二分的精力窺听衣裳掉落的聲音。

「吱呀」門突然開了,外頭緩緩走來一個男子。

穿著一件肚兜的厲沅沅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他,慌不迭地一頭栽進索隆懷中,嬌滴滴地扒拉外衫,「大人,您可不能不負責啊!」

索隆愕然,趕緊睜開了眼楮,總覺得背後還有另一雙眼楮在看著他。

緊張之余,索隆一個不留心又「倒」在厲沅沅懷中,她輕輕撫模著耳根子,嘴角微微上揚。

「白非墨,你來啦!」

嫵媚和單純來回切換,白非墨覺得蒙受了奇恥大辱,卻又無處宣泄。

一直都是他喊她「夫人」,厲沅沅從沒正面回應過什麼。

可為什麼偏偏是索隆,他親手救下的半個靈寵。

「嗯……沅沅你在這里,做,什麼?」

散落的衣裳,凌亂的頭發,白非墨還是想听厲沅沅親口告訴他。

「做,我想了很久很久的事。」厲沅沅淺笑道,羊脂般凝玉的肌膚每一點都刻在白非墨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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