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後宮小團寵上線

「厲,沅,沅,你老子沒教你要尊敬長輩嗎!」

手腳不听使喚,萬歲只得開始磨嘴皮子。

誰知厲沅沅不僅置若罔聞,手里玩弄的法子更加變態了。

什麼撓自己的XX部位……什麼反手拔腋毛……什麼舌頭舌忝胸部……

總之,厲沅沅一邊兒手慢吞吞地弄著魔偶,一邊兒目不轉楮看著萬歲的反應。

「我爹不疼娘早死的,你個糟老頭子說那麼多話不如多忍下疼咯。」

與其讓萬歲罵她沒家教什麼的,不如自己坦誠孤苦伶仃。

不過也是事實,她這個爹眼楮里只有金錢和地位……要是她獻殷勤的不是太子,大概十條腿都不夠家法打的。

光是身上幾乎淡去的淤青,剛剛下雨那會兒,厲沅沅都覺得隱隱作痛。

厲沅沅不免心疼原主一秒鐘,明明親人只是拿她當工具,太子也是愛搭不理的,怎麼就一根筋兒鋪在東宮里了。

「你!有娘生沒娘養的煎蹄子!」萬歲嘴里說的話愈發難听了,厲沅沅輕輕往魔靈臉上一揮巴掌。

年邁的老人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昏死過去。

赫然的紅手印出現在他臉頰,萬歲斷然想不到有生之年能挨了個丫頭的巴掌。

「罵我家祖宗可以,但是我娘不可以。」厲沅沅咬牙切齒地警告他,厲相什麼的關她屁事,母親始終是親的,父親可就不好說了。

「唉……厲相也是個苦命人,連個親生血脈都不認他。」萬歲自然而然地貶低厲家明,恰恰中了厲沅沅的心意。

「兒女哪有金銀實在呢?萬大人你說對不對?」厲沅沅盈盈一笑,詭異的氣氛剎那便籠罩在二人上方。

「不識好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萬歲,已經沒有多的力氣再怒罵別的字眼,牙齒咯咯作響擠出四個字送給耀武揚威的厲沅沅。

「走了,保重。」厲沅沅玩得厭了,三分鐘熱度轉瞬即逝,沿路時不時地調整魔偶的站立姿勢,掛著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走向宮殿。

背過身的皇家侍衛們,雖然親眼目睹陛下離去,也全過程「欣賞」萬歲的妖嬈舞姿,卻因為古粵一直沒走,一直屏著呼吸,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

「看夠了就撤下吧,留一個人稍後送萬大人回府。」見厲沅沅大步離開後,古粵才告訴看戲的侍衛們是時候回到崗位上去,恪盡職守。

烏有國大殿,司馬燼假裝關緊了宮門,卻很希望厲沅沅能早點推開,所以門口的守衛一個都沒安排。

不想,「吱呀」一聲,全掩的宮門推開後,進來的是司馬嬡。

「厲沅沅,你—」司馬燼還沒看清人長相,估模著力道是個姑娘家,好在沒繼續往下說。

「厲沅沅?我皇嫂?」司馬嬡第一次從兄長口中听到女子的名字,不由得立馬扣上帽子。

「見到我很失望?」司馬嬡以往來看望司馬燼,門口都密密麻麻站了好幾層侍衛,今日也是好奇,為何空落落像遭了盜賊似的,故而破門而入的時候她的腳步尤為輕聲。

「沒有,」司馬燼對這個妹妹寵愛有加,國人皆知,心中地位僅次于白非墨。

可這個節骨眼上,司馬燼並不是很想讓她提前知道一些事情,比方說兩國聯姻、又比方說白非墨落腳過此處。

「我看,你是在等別的姑娘吧。說吧,她是哪里人,父母做什麼的、有沒有兄弟姐妹、有孩子嗎?」

「阿嬡,越說越離譜了。你找我什麼事?」司馬燼壓著不滿問道,自己寵的妹妹自己忍,打碎了牙也得咽下去這口惡氣。

「本來沒什麼事,但是現在有了。」司馬嬡狡黠一笑,緩緩將目光移向半開的宮門。

「朕不喜歡她,別動歪腦筋了。」司馬燼一眼看穿妹妹的鬼主意,直接斷了她的念想。

其實不用他先說清楚,厲沅沅進來也會掰扯干脆的。

如果一定要給他和她一段關系的話,司馬燼覺得「情敵」一詞最為精準。

「哦?」司馬嬡一副「我信你個鬼」的樣子擺在那里,目光仍然停留在門口。

「不信你自己問好了,她要是說的有出入,我把名字名字倒過來寫。」

「倒過來不就是燼馬司?」踫巧,厲沅沅站在門口听到了他的這個狠誓。

關于立Flag這件事,自古以來都是啪啪啪地響亮打臉。

更何況,還被當事人之一的厲沅沅听了去。

司馬燼微微心頭一顫︰厲沅沅你和白非墨一樣神出鬼沒,還兼語不驚人死不休,我這明君一世英名即將毀于一旦……

「你就是厲沅沅?」司馬嬡瞅了眼司馬燼的反應,料定她必是叫這個名字沒錯了。

「嗯,有何貴干?」厲沅沅雙眼來回看著司馬燼和這女子,怎麼看都很難聯系到兄妹這一層次上。

司馬燼長得還算清秀,這個小丫頭長得太……太一般了;拿演藝圈的話來說,就是辨識度太低,素人中的大眾臉。

那—莫非司馬燼說沒有後宮,竟是因為她?

厲沅沅自己嚇自己渾身一哆嗦,眼光這麼差,和長安有的一拼。

「你和他什麼關系?」

果然她先問了,厲沅沅想了想回道,「無名小卒,新進宮的婢女。見過——娘娘。」

「噗……你叫我什麼?」

司馬燼捂著嘴巴裝作若無其事,但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估計沒有人在場一定會笑得滿地打滾。

司馬嬡同樣被厲沅沅耿直的稱謂逗笑了,烏有國的嬡公主都不認得,這女人究竟什麼來頭。

「陛下,我……喊錯了?」厲沅沅既然降低了位階,自然就降到底,也就只得尊稱其一聲「陛下」。

「嗯……」司馬燼故意右手撐在膝蓋上,皺緊眉頭扮作難以啟齒的模樣。

「嗯什麼嗯,我是嬡公主,你籍貫哪里?」司馬嬡知道他不可能主動說開,便自己提出想問的信息。

「籍貫……我自幼在桃花島長大,侍奉白島主。」厲沅沅靈機一動,悄悄改名換姓成了白非墨老家的人。

「桃花島?」司馬嬡一萬個不相信,畢竟白非墨身邊沒有一個女眷這等大事路人皆知。

「對,是島主隱藏了我的性別,也隱匿了我的存在,所以旁人對島主有諸多誤解。」厲沅沅的解釋倒說的通,可這前提也得是司馬燼不拆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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