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作妖了……」于千說道。
「怎麼了?」
大家都看向了于千好奇的問道。
「他又在反三俗,說要讓觀眾在帶著淚眼的笑聲中得到教育和啟迪,哈哈哈,帶著眼淚的笑聲中?他怎麼想的啊!他說了這麼多年的相聲,就數這個包袱好笑了……」于千諷刺道。
「哈哈哈……」
于千不虧是萬物皆可捧啊,簡單的一句話,就把大家給逗笑了。
「這樣的人,是怎麼當成相聲協會的會長的?」趙天昊有些搞不明白的說道。
「出名早,老一輩沒幾個了,他們這一輩,他算是資歷比較老的,而且又會拍馬屁,可不就是成了相聲協會的會長了嗎?」賈曉玲解釋道。
她就是在相聲圈傷透了心,才轉戰小品界的。
趙天昊︰「……」
……
海派清口的喜劇演員周一波,在京城出差,剛好知道了自己的長輩江住院了,所以專程跑到醫院里來看他。
「好點了沒有?」
周一波把禮物放在了旁邊問道。
「好多了。」江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周一波好奇的問道。
「唉,別提了,我在春晚上剛說完相聲,一下場郝多魚氣勢洶洶的就過來了,估計是嫉妒我相聲說的比較好,現場的反應也比較熱烈,上來直接把我給打懵了,我一個七十歲的人,怎麼會是三十多歲小伙子的對手啊!」江開始說了起來。
反正大家都知道自己被郝多魚打了,他也就豁出去了。
「放心吧,我下午去去參加節目,我會在節目上說他的!」周一波說道。
「唉,你師傅身體怎麼樣了?」江嘆了一口氣問道。
他的老朋友也沒幾個了。
「還行,對了,我在春晚上看到您的相聲了,諷刺的意味很濃,難得的好相聲啊!」
「……」
下午《一波秀》的現場,穿著西服,梳著背頭的周一波開始講月兌口秀了。
「……」
「有人說南有周一波,北有郝多魚,上海的一家文化公司出高價想讓我和郝多魚合作節目,被我拒絕了,為什麼呢?」
「這當中並沒有貶義,我只是覺得不合適!」
「一個吃大頭蒜的和一個喝咖啡的怎麼可能在一起呢?大家說對不對?」
「……」
「什麼?我為什麼不上春晚?」
「那是因為我不想有九億的農民認識我!」
「……」
周一波的這番言論直接讓他火了。
原本不認識他的人,也都認識了周一波。
他不怕有人罵他,越罵他越火。
郝多魚知道這件事兒的時候,已經是大年初二了。
「我看著很好欺負嗎?怎麼不管是誰都想著過來踩我兩腳啊!」郝多魚郁悶的說道。
「你理他干嘛?一個三觀不正的跳梁小丑而已!」于千無所謂的說道。
周一波自己好像听說過,在上海那一片挺火的,不過好像也只是在那一片火而已,怎麼突然腦子抽風了,跑北京來罵郝多魚了,他腦子有坑吧?
「對了,我在看守所的時候,沒事兒干,我創作了兩個新的相聲段子,咱們來排練排練……」
「嗯?新段子?趕緊說說看!」
頓時于千來了興趣,郝多魚的相聲段子必定是經典啊!
于千越听越興奮啊,這都是熱乎的段子啊!
因為這些都是段子都是諷刺他最近遇到的一些事兒的。
「什麼時候開箱啊?」郝多魚問道。
「初六吧。」
「哦,那咱倆就在開箱上,把這幾個新段子說一下吧……」
「可以。」
郝多魚的公司放假了,他也被限制了,沒辦法回老家,每天都在于千家里混吃混喝,郝帥也跟著他在于千家里,于千有意無意的在教他一些相聲知識,郝帥學的也挺快的。
大年初三,郝多魚的案件開庭了。
江的律師看到郝多魚身後的四個律師的時候,都嚇尿了。
這可是業界的頂級大佬啊!
案件審訊過程很快,在郝多魚律師的辯護下,郝多魚因為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法》,由于情節較輕,被罰了500塊錢,江听到法官的宣判之後,肺都氣炸了。
老子花了好幾萬請的律師,結果想著讓郝多魚住幾年牢,結果就罰了他500塊錢?
你在開玩笑?
而趙天昊則覺得自己花著幾十萬花的太值了。
郝多魚一天牢都不用坐,還就被罰了500塊,這還不值嗎?
他一想到江听到法官宣判時的表情,就像是大夏天吃了冰淇淋一樣爽!
郝多魚很爽快的交了五百塊錢罰款,便走出了法庭。
看來請牛逼的律師果然不一樣啊,直接把對方的律師說的啞口無言,想想就爽。
……
時間很快就到了初六,北展開箱演出。
大家都知道郝多魚和于千有演出之後,票瞬間就賣光了。
晚上七點半,北展劇場里面,大家都在檢票準備進場。
後台郝多魚和于千也正在做準備,他們兩人正在穿長袍大褂,其他的人都在為這次的演出做準備。
八點。
千兒嫂出場了,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舞台上,說道︰「下面歡迎郝多魚,于千為我們帶來的節目《我要上春晚》!」
說完,台下便傳來了熱烈的響聲。
兩個人走到了舞台上,掌聲更加熱烈了,台下很多人往台上送禮物,各種花,布女圭女圭,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
「你看我說個相聲跟進貨一樣……」郝多魚一邊笑著從粉絲手里接禮物,一邊笑著說道。
「可不是……」
郝多魚和于千的這一唱一和,直接就把觀眾給逗笑了。
「這個別給我,給于老師,于老師喜歡菊花!」
郝多魚看到粉絲拿著一束向日葵送了過來,直接現掛道。
「什麼叫做我喜歡菊花,這也不是菊花啊!」于千扭頭一看楞住了,說道。
「這是向日葵!」粉絲大聲的說道。
「這是什麼?」郝多魚假裝沒有听清,反問了一句。
「這是向日葵!」
「我知道,本來是菊花,日過之後,便成向日葵了,要不然怎麼叫做向日葵呢?」郝多魚在說向日癸的時候,那個‘日’字說的比較重,大家一下子就懂了。
「吁……」
「吁……」
送花的小女孩兒紅著臉跑了下去,郝多魚說的虎狼之詞,她實在是招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