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小刀和李夢飛听完相聲之後,她就帶著李夢飛來到了後台,想要見郝多魚。
也有很多觀眾在後台的演員通道哪里,想要見郝多魚和于千,但根本就見不著面。
即便是陌小刀想要見,可德雲社的工作人員也不認識她啊!
看到這樣的情景,陌小刀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剛和于千把《托妻獻子》的段子講完,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郝多魚掏出手機一看是陌小刀。
于是接听了起來,听聲音就感覺那邊比較吵。
「喂,小刀啊!」
「大叔,我在德雲社听相聲啊,听完想過去找你,他們不讓進!」
「……」
這個稱呼,他並不陌生,小雨和小刀她倆都在暗地里偷偷的叫自己,她倆以為自己不知道,其實郝多魚什麼都清楚。
「行,我去接你。」
本來場面就很混亂,郝多魚一露面兒,現場更加混亂了。
「郝多魚,我是你的粉絲,幫我簽個名……」
「郝老師,我愛你……」
「郝……」
「……」
有要簽名的,有要送花的,還有送禮物的。
各種雜亂無章的聲音直接塞滿了他的耳朵。
「安靜!」郝多魚使勁的說道。
現場這才漸漸的安靜下來。
等安靜下來之後,郝多魚這才開口︰「簽名,合照,你們的這些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但不要給我買東西!」
「真的不要買!這不是矯情!」
「你們想想自己的父母,你們送過什麼東西給他們沒有?」
「把買給我的東西,送給你們的親人,老師,朋友,這比什麼都強!」
最後郝多魚朝大家鞠了個躬,說道︰「拜托了。」
現場的眾人都沉默了,不知道是誰先鼓了一下掌,然後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陌小刀,李夢飛還有德雲社的工作人員也都跟著鼓起了掌。
郝多魚再次刷新了大家對他的認知,不得不說,他的三觀真的很正。
「謝謝……」
郝多魚不停的道謝。
最後郝多魚和大家一起拍照,簽名,等觀眾走後,他的手都簽酸了。
「大叔,你還認識他嗎?」陌小刀把李夢飛拉到郝多魚的面前,說道。
「臥操!」
郝多魚一看到的他,頓時恍然大悟,他就一直感覺有個人演成才很合適,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直到他再次看到李夢飛的時候,這才想起來。
「你叫李……夢……飛?」郝多魚遲疑了一下說道。
他有些不確定,當初好像有點印象,他應該就是叫這個名字!
李夢飛直接楞住了,他沒想到郝多魚竟然還能記得自己的名字,于是激動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對,我是叫李夢飛,讓夢起飛的夢飛!」
「你現在還跟那個模特公司有簽約嗎?」郝多魚問道。
「沒有了,已經到期了,我沒有續約。」李夢飛苦笑一聲說道。
他這次之所以能到北京來,這方面也是一個原因。
「有沒有興趣來地球影業?」郝多魚問道。
「有!有!」李夢飛激動的點了點頭。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啊!
實在是太幸福了!
「好,今晚先給你找個酒店,你先住著,明天直接過來公司簽合同!」郝多魚說道。
「謝謝,老板!」李夢飛鞠躬感謝道。
「沒事兒!那就先這樣……」
郝多魚臨走之前把趙氏酒店的卡給他了,讓他先住一晚在說。
「好!」
郝多魚走了之後,李夢飛和陌小刀兩個人興奮了起來。
這真是意外之喜啊!
李夢飛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成為地球影業的員工。
雖然他還不知道郝多魚讓他干什麼,不過能留在北京,有份工作,還能跟陌小刀在一起,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興奮的事情嗎?
「走吧,我帶你去酒店。」
「好。」
兩個人打車來到了趙氏酒店。
來之前他以為郝多魚給他安排的就是很普通的酒店,沒想到陌小刀直接把他帶到了五星級的酒店,這一晚上得花多少錢啊!
甚至于服務員把他帶到了總統套房的時候,李夢飛都驚呆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住這麼好的地方啊!
「我去……這老板也太大方了吧?」李夢飛說道。
自己只是他的一個小員工而已啊!
他就這麼對待自己,真是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唉,這有什麼,我們沒有租房子之前,一直都是住在這里的啊!」陌小刀無所謂的說道。
「……你說你們沒有租房子之前,一直住在這里?」
李夢飛楞住了,這手筆也太大了吧?
你要說老板一個人住總統套,他還相信,全部都住在總統套?
這得多豪氣的老板啊!
「對啊,一二十人都住在這里的啊!」
「我去……」
李夢飛驚訝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情景,想想就感到帥氣啊!
「那你今晚走嗎?」
李夢飛裝作很隨意的說道,可是心里卻緊張到不行了。
「想什麼呢,當然得走了……」
陌小刀感覺自己跟他的關系還沒有到那個份上,今天還是第一次拉手呢,他就想要……
果然,男人都是壞孩子!
「咳咳,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里有好幾個房間的……」李夢飛假裝咳嗽了下說道。
「……」
「我還是回去吧,免得聶小雨擔心我。」
「好吧,我送送你……」
……
戴晨的相聲社里。
「怎麼樣,辦成了沒有?」他看到自己的徒弟回來了,于是問道。
「師傅,刨活兒對我們來說,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嗎?」
「這麼說是辦成了?」戴晨開心的問道。
「說辦成了,也辦成了,說沒辦成,也沒辦成!」
戴晨一听這話,直接朝他腦袋扇了一巴掌,說道︰「這事兒到底辦成沒辦成?」
他徒弟有些委屈的模了模腦袋說道︰「他說相聲的時候,確實辦成了,把他倆給急的的啊,估計殺人的心都有了。」
「是嗎?」
戴晨听到這里,頓時來了興趣。
他就是說相聲的,怎麼會不知道被人刨活兒時的感覺呢?
「後來呢?」戴晨趕緊問道。
「後來急的他不說相聲了,改唱小曲兒了,別說唱的還挺好听的!」
「唱小曲兒?」
「對啊!」
「他唱的什麼?」
「《探清水河》,《送情郎》!」
「……」
送情郎他知道,是東北那邊的民歌,還挺經典的,但是《探清水河》幾乎要失傳了啊!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