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說話,這位美女這麼漂亮,怎麼能叫娘們兒呢?」于千說道。
「也對,是不能叫娘們兒,那感謝這位婦女送給我的花!」郝多魚說道。
「哈哈……」
笑聲又來了。
台下帶著帽子的葉紫蘇使勁瞪了郝多魚一眼,然後也笑出聲來。
「婦女?」
于千楞了一下,接著說道︰「那也不對啊!」
「那我該叫什麼?」郝多魚問道。
「呃,最近流行一個詞兒叫女神!」
「女神?」
「對!」
「是女神經的意思嗎?」
「吁……」
「不開玩笑了,謝謝這位小仙女兒送給我的花,我很感動。」
「感動?這不至于吧?」
「確實很感動,我收到花了,我已經比很多男人幸福太多了!」
于千不明所以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很多男人收到的第一束花就是在自己的葬禮上!」
「啪啪啪……」
掌聲響了起來。
大家仔細那麼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都是給媽媽送花,給老婆送花,哪有給爸爸送花的?
「說的好!」
台下有人喊道。
掌聲更加熱烈了。
于千看向郝多魚的眼神更加的興奮了,這就是他要找的逗哏啊!
這些他們都沒有排練過,都是郝多魚臨場發揮的,效果很不錯啊,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從來沒有說過相聲的人。
「先做個自我介紹,我是郝多魚,是相聲界的一個小學生。」郝多魚說道。
「這位老師得著重的介紹一下!」
「您客氣。」
「這位是驢鞭老師。」郝多魚快速的說道。
「我啊?我這名字怎麼那麼壯陽啊?」于千說道。
「別鬧!」
「什麼別鬧?我姓于,單鉤于!」
「哦~」
郝多魚恍然大悟的說道︰「單鉤驢,驢鞭老師。」
「你那是馬戶驢,不是單鉤于!」
「啊?」
「是馬戶驢啊?那我不是說對了嗎?」
「唉,什麼就對了?我姓于名叫千,我叫于千!」
「對,大伙都認識,于千于老師。」
「不敢當」
「我都羨慕你!」
「怎麼了?」
「活的那麼灑月兌!」
「我倒是很灑月兌!」
「……」
郝多魚的狀態越來越好,兩個人配合的也越來越好,台下笑聲不斷,後台于千的師兄弟,徒弟們都躲在大幕後面看著台下幾百人不停的開懷大笑,不由的臉上露出的震撼的神色!
這才叫相聲?
這TM才是相聲啊!
相聲就應該有這樣的魅力!
跟郝多魚一比,他們感覺自己以前說的那都不叫相聲!
節奏感差,帶動不了觀眾的情緒等等很多問題。
郝多魚結結實實的給他們上了一課。
……
王瑩的老公是郝多魚的忠實粉絲,在郝多魚發布鏈接的時候,他就搶了兩張票,想帶著媳婦兒一起去見見郝多魚,至于相聲?
還是算了吧。
他並不認為郝多魚能把相聲說的有多好,就是相聲大師這幾年都沒有新作品了,別說他一個沒有說過相聲的人了。
而且他老婆距離預產期還有半個月,天天在家也悶得慌,還不如待她出來散散心,順便見見自己的偶像。
「我跟你說,我最喜歡他的那首《送別》了!」王瑩的老公說道。
「我知道,你都說了一百遍了!」王瑩笑著說道。
「嘿嘿,他真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有點期待啊!」
「……你這話說得跟去相親一樣!」
「……」
「來了,來了。」
郝多魚和于千兩個人上台了。
從上台開始,郝多魚的騷話就不斷,逗得兩個人哈哈哈大笑,王瑩的老公還掏出手機錄了起來。
「哈哈哈……太好笑了!」王瑩拉住他老公的胳膊說道。
「嗯嗯,我也笑的腮幫子疼啊,他的相聲簡直比那些所謂的大師強多了啊!」
「對!」
「……」
郝多魚︰「夜里一點,在犄角旮旯站著你媳婦兒」
于千︰「看見我媳婦兒了。」
郝多魚︰「那還不是你媳婦兒,這是頭一面兒啊!」
于千︰「是是是!」
郝多魚︰「人家這是個女孩兒,那會兒就算是個姑娘吧?」
于千︰「什麼叫做就算是個姑娘啊!就是個姑娘!」
郝多魚︰「你正在那兒擦汗呢,一回頭瞧見這個女孩兒了!」
于千︰「看見了。」
郝多魚︰「看這姑娘,滿身大漢!」
于千︰「誰都熱啊!」
郝多魚︰「這幾個大漢還都認識!」
台下︰「哈哈哈……」
王瑩老公︰「臥操,哈哈哈……」
王瑩︰「哈哈哈,太逗了啊!」
兩個人笑的不行了。
「哎呦,我肚子疼……」
王瑩老公還在笑,沒有注意到自己媳婦兒的異常。
「老公,肚子疼。」王瑩用力拽了自己老公一下,說道。
他回過頭來,看到自己老婆那蒼白的臉龐,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老婆。」
「肚子疼……」
他老頭往下一看,她媳婦兒腿上都是血,便說道︰「救命啊!」
台上的郝多魚視野好,首先看到了兩個人的不對勁,相聲都不說了,趕緊從台上蹦下來,跑到他們面前問道︰「怎麼了?」
「我老婆好像要生了……」
他老公慌了,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趕緊往醫院啊!」
郝多魚一看順著腿往下流血,趕緊讓大家散開,一把抱起王瑩就往外面跑,他老公跟著他跑了出來。
「你們的車在哪里?」
「那個!」
兩個人都往車的位置上跑,郝多魚抱著一個人都比他跑得快!
打開車門,郝多魚把王瑩放了進去,說道︰「用不用我跟你們去?」
「用!」
「走!趕緊走!」
郝多魚趕緊給110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很快警笛聲傳來,兩輛摩托車在前面給他們開路。
郝多魚又給于千打了個電話,讓他告訴觀眾們,明天拿著今天剪過的票,在免費听一場!
「行,我知道了,你那邊怎麼樣啊?」
「正在路上呢,還沒有到醫院。」
「好,注意安全!」
「嗯,就這樣吧。」
兩個人掛斷了電話。
郝多魚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大褂上都是血和羊水混合物,味道就別提了。
警車帶著他們直接停在了急癥室的門口,郝多魚打開車門抱著王瑩走了出來,穿著大褂的他,瞬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