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操,牛逼啊,兄弟!」
郝多魚在次的刷新了別人對他的認知。
趙天昊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郝多魚了,沒想到自己了解的是身在第一層的郝多魚,而真身卻不知道在第幾層!
陳先河也朝郝多魚豎了一個大拇指。
他自己也是一個作詞人,他還特地的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該怎麼辦?
他發現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寫出一首詞,而且還那麼的押韻,好听。
大家一個個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郝多魚,都很驚嘆他的創作能力。
就連導演都呆住了。
他只是提了一個建議而已,只是感覺那麼做的話,會讓Day-2在華夏更受歡迎,沒想到郝多魚當場就把歌詞給寫出來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郝多魚的神操作了,簡直就是小母牛倒立——牛逼沖天!
「你們一天能夠練會嗎?」導演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放心,絕對可以的!」郝多魚說道。
他可是知道這群女人是得有多拼命,晚上練舞練到一兩點,早上四五點就起床鍛煉了,郝多魚都佩服她們。
郝多魚說完,李存熙向他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行,明天大概就是這樣的出場順序,游戲之類的話,今天熟悉一下規則就可以了,有時候臨場發揮會比劇本要出奇的好……」導演說了一大推。
郝多魚她們連連點頭。
之後,郝多魚就開始教Day-2的成員們唱這首普通話版的《NoBody》。
他們排練完都晚上十二點多了,趙天昊按照郝多魚的要求從外賣平台上點了很多的燒烤,十幾個人吃了起來。
「我趙大公子這輩子就服過一個人,郝多魚,你是第二個!」趙天昊說道。
「……」
郝多魚拿了一串烤羊肉遞給了郝帥,看了趙天昊一眼沒有說話,反而在哪里大快朵頤起來。
「呃……你就不好奇我第一個服的人是誰嗎?」趙天昊問道。
「我當然知道了……」
郝多魚說話的時候很平淡。
「啊……你猜出來了?」趙天昊詫異的問道。
「切,這還用猜嗎?」
趙天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也對!
自己父親那麼厲害,確實不用猜,很容易就能夠想到他!
「你第一個服的人就是——」郝多魚說到這里的時候,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一個老太太過馬路!」
趙天昊瞬間驚呆了。
他想反駁,卻又感覺他說的好有道理!
「這我們上小學的時候都學過,讓幫助老太太過馬路,結果我幫助了一個老太太過馬路,差點沒被打死!」
「爸爸,為什麼啊!你明明幫助了她,她為什麼想要打你啊!」郝帥好奇的問道。
葉紫蘇聶小雨她們也都看向了郝多魚,想听接下來的故事。
「咳咳,那個我們一個班有36個學生,整條馬路就一個老太太……」
「噗……哈哈哈……」
「哈哈哈……」
「……」
幾個人都笑噴了,怪不得那個老太太想要打你呢,要是我是那個老太太的話,估計也會打你們的吧?
連主持人何久他們也都笑的前俯後仰的。
其實他們早就能走了,不過郝多魚剛給他寫了一首歌,怎麼著也得陪陪他們,于是他們也就留了下來。
大家聊著天很愉快的渡過了這個美好的夜晚。
白天,Day-2接著熟悉歌詞,她們幾個都非常的努力,進步神速。
晚上七點五十,貴賓室。
郝多魚依然拒絕了化妝師的化妝,他又不靠顏值來吸粉的,稍微的整理了發型,他就準備出場了。
八點,節目錄制正式開始。
開場一段歌舞秀之後,大屏幕上開始介紹起來。
一個渾厚的男中音介紹道︰
「他們……曾經在二十年前叱 整個人華語樂壇,二十年後,他們王者歸來……」
視頻上閃爍著是屎殼郎樂隊參加搖滾音樂節時的畫面。
「下面有請——屎殼郎樂隊!」
屏幕劃開,隨著勁爆的鼓點,高昂的嗩吶聲,屎殼郎樂隊的人登場了。
東邊不亮西邊亮啊
曬盡殘陽我曬憂傷
……
台下的觀眾開始跟著唱了起來。
一首歌結束了,主持人和觀眾都鼓起了掌聲。
「讓我們有請屎殼郎樂隊的成員們。」
「大家好,我是陳先河……」
「……」
郝多魚是最後一個介紹的。
「我們大家都很好奇地球人真實的名字叫什麼,大家好奇嗎?」李維把話筒伸向了觀眾們。
顯然他也是知道這個梗的。
「好奇!」
「呵呵……」
郝多魚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呢,也不用瞎猜了,我出生的那一天我父親去釣魚,結果一條都沒有釣到,回來很生氣,他希望能夠掉很多魚,所以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做郝多魚!」
「哈哈……」
台下的觀眾都笑趴了。
這名字,絕了。
多魚——多余!
「哈哈哈……」
解娜說道︰「我很好奇,你們年齡相差這麼大,是怎麼玩到一塊的?」
把話筒遞給了陳先河,陳先河剛想正兒八經的回答,就讓郝多魚給截胡了,他直接說道︰「愛情是不分年齡,性別,種族,和國界的!謝謝!」
主持人和觀眾再次被郝多魚給逗笑了。
導演看到郝多魚的綜藝感很強,便用對講機說道︰「1號機,重點拍攝郝多魚!」
最後還是陳先河給出了正確的答案。
在談話期間郝多魚插科打諢無比的熟練,各種段子多到飛起,整個演播室笑場連連……
「好,下面登場的是像我一樣漂亮的兩位美女,有請葉紫蘇和聶小雨!」主持人吳欣說道。
葉紫蘇和聶小雨兩個人穿著旗袍款款而來,著實驚艷了眾人。
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葉紫蘇穿旗袍,沒想到別有一翻風味。
「好,我們有請郝多魚先生上台……」胖子杜濤說道。
盡管他努力的睜大了自己的眼楮,但並沒有什麼用,觀眾依然看不到他的眼楮。
他在觀眾眼里整天就跟沒有睡醒了一樣,估計他在台上睡一覺都不會有人發現。
「听說你們是很要好的朋友?」
郝多魚一上場就听到何久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于是他很熟練的拍了拍何久的肩膀說道︰「兄弟,自信點,把听說給取掉!」
「哈哈……」
「……」
「能說一下您是怎麼跟我的‘兄弟’郝多魚認識的嗎?」何久顯然沒有忘記郝多魚剛才調侃他,于是也調侃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