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走了以後,宴會廳和諧了許多。
愛德華看到他們在踫杯,也端著酒杯過去跟他們踫了一個,然後學著他們的樣子一飲而盡。
「紅酒這麼喝確實不好喝……」郝多魚說道。
「對。」
「對了,你給我的這個塤,我還是沒有能把它吹響……」愛德華把塤拿出來說道。
「這個簡單,首先你的十根手指都要用上,然後你把它發在嘴唇上四十五度角往下吹……」
說完,郝多魚又掏出一個新的塤,演示性的吹了起來。
嗚咽的塤聲回蕩在整個宴會廳。
「你看,很簡單!」吹了幾下,郝多魚說道。
「……我來試試。」愛德華說完,按照郝多魚的方法吹奏了起來。
「嗚嗚……」
愛德華這個老頭還是有點東西的,掌握住方法之後,吹的越來越好了,簡單的測試了幾下音調之後,竟然還吹奏了一個曲子,這就有點厲害了。
「哈哈哈……」吹奏完以後,愛德華很是高興,他以前就有吹各種管狀樂器的經驗,所以這個一點就會。
「你太厲害了!」郝多魚夸贊道。
「我們加個聯系方式,什麼時候你把你的那首歌的譜子發給我,我練習一下。」愛德華說道。
「好的,這個沒有問題!」
兩個人交換了一下聯系方式,然後開始聊一下音樂上的內容,郝多魚屬于半個音樂人,有些事情不知道,屎殼郎樂隊的就過來幫忙一起聊天,大家聊得很是開心,對這個老頭的好感倍增。
聊到半夜,幾個人和愛德華合照了一張相片以後,就回自己的酒店了。
「對了,你用塤吹奏的那首曲子叫什麼啊?」半路上葉紫蘇問道。
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說那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說過嗎?」郝多魚說道。
「沒有……」
「呃……叫做《故鄉的原風景》!」
「這不是會是臨時想的吧?」趙天昊看了郝多魚一眼,說道。
「你怎麼知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為什麼不叫故鄉的風景,而叫故鄉的原風景呢?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是你臨時編的,所以錯了一個字,你都沒有發覺!」
趙天昊說完,還瑟的看了郝多魚一眼。
「厲害!」郝多魚豎了大拇指夸贊道。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宗次郎起一個這樣的名字,他也沒有了解過,不過無所謂了,叫什麼名字都行,反正在這里算是原創。
「郝多魚啊,我開演唱會的時候,你能不能就吹這首《故鄉的原風景》啊!」葉紫蘇說道。
「可以啊,我們都去你的演唱會,正好也宣傳下民樂!」郝多魚說道。
以葉紫蘇的影響力,估計宣傳一下民樂應該很有效果的吧?
「嗯嗯,這個方法不錯!」陳先河說道。
「對,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老王他們也表示要去。
「好!」葉紫蘇欣喜的點了點頭,只有他們能夠發揮出在歌劇院的水準,那麼她的演唱會絕對會火爆的。
「那我們得好好的配合著練一練了,別到時候演砸了。」陳先河說道。
「放心吧,沒問題!」楊柳倒是很自信。
「我很好奇,你練得葫蘆絲是練得那首歌?」陳先河問道。
之前郝多魚就一直跟他請教葫蘆絲的吹奏方法,本以為他今天會吹葫蘆絲的,沒想到他掏出一個更加勁爆的東西——塤。
七千年前的樂器,他都能吹的這麼溜,絕對是這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來把塤吹的最好的人了,這就不得不讓人佩服了。
葉紫蘇也非常的好奇,葫蘆絲還是她給郝多魚買的,這種小眾的樂器,她之前也沒有關注過,她也很好奇郝多魚吹奏起來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和塤一樣,讓人感到驚艷。
「呃……你們真的想听?」郝多魚說道。
「對!」大家一起點點頭。
「唉,我也想吹給你們听,可惜今天沒有帶啊,改日吧。」郝多魚很遺憾的說道。
大家︰「……」
沒有帶你說個屁啊!
聊著天時間就過得特別快,很快車輛就到了趙氏集團的酒店里面。
「你住在哪里?」郝多魚看向了葉紫蘇問道。
葉紫蘇說了一個地址,郝多魚查了下地圖感覺距離有點遠,而且葉紫蘇還是一個女明星,一個人在外面有點危險,于是說道︰「要不我送你吧。」
郝多魚要去送葉紫蘇多少有點內疚的成分在里面,自己的目的本來就不純粹,把她騙過來看音樂會,還是她買的票,結果自己不是過來看音樂會的,而是過來搗亂的,幸好踫到了愛德華這個老好人,要是踫到其他人估計就要倒霉了,也會連累葉紫蘇跟著一起倒霉!
而之前自己也沒有跟她說明情況,這確實不應該啊!
「好。」葉紫蘇點了點頭說道。
「你們先回去吧,我去送送葉紫蘇。」郝多魚看向了眾人。
「好,路上注意安全。」
「好,那再見。」
郝多魚和葉紫蘇來到了她之前所做的紅旗車上,兩個人坐了進去。
這個車,里面很豪華,絲毫不遜色賓利,勞斯萊斯等各種的名車,而且也顯得十分的低調。
頓時車里顯得有些尷尬,剛才那麼多人感覺不出來,現在只剩下兩個人了,反而感覺出來了。
「你……」
「你……」
兩個人為了打破這種尷尬,同時開口,說了同樣的話,還一起說了出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郝多魚說道︰「你先說吧。」
「我很好奇,你會幾種樂器?」葉紫蘇問道。
「呃……也沒有幾種……」郝多魚謙虛的說道。
「沒幾種,是幾種?」葉紫蘇問道。
「我給你數數啊!呃……吉他,口琴,塤,葫蘆絲,沒了。」郝多魚一邊數一邊說道。
「那也不少了啊!」
說完葉紫蘇又問道︰「怎麼你學的樂器,除了吉他,都是小眾樂器啊!」
她很好奇,什麼塤啊,葫蘆絲啊,口琴啊之類的都是一些很小眾的樂器,不像鋼琴,吉他之類的有名氣。
「呃……因為便宜啊!」郝多魚無奈的解釋道。
像鋼琴一架得好幾萬甚至幾十萬,他家里是農村的,哪有那麼多的錢,反而像口琴啊,葫蘆絲,塤都很便宜,一個也就十幾塊錢,咬咬牙家里也負擔得起,所以郝多魚會的都是一些便宜的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