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郝多魚的房間里面。
李存熙和趙天昊如約來到了郝多魚的房間里。
李存熙1.75以上的身高,穿著黑色襪,超短的裙子,腳上又穿著一雙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高挑。
那大長腿,估計只有孫穎才能跟她比肩。
「她過來了,你要跟她探討什麼?」趙天昊問道。
他總感覺郝多魚動機不純。
「還能探討什麼,當然是歌詞了……」郝多魚說道。
「歌詞?」
「對啊,那我問你,她們是不是韓國的女團?」郝多魚問道。
「嗯嗯。」
「那她們是韓國女團,我當然得是寫韓語歌曲了,普通話她們又不會說,而韓語我不會說,李存熙不是會說漢語嗎?所以才把她叫過來,翻譯歌詞啊!」郝多魚解釋道。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趙天昊這才恍然大悟。
「那我們開始吧,我也會韓語。」
「好。」
「我們先把歌詞給定下了,這首歌叫……」
三個人聊到深夜,郝多魚才把他們送走。
郝帥今天和他爺爺女乃女乃在一起住了,原來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有一些生疏,幾天旅游下來,吃住都在一起,親密了許多。
郝多魚把他們送走以後,悄悄的走出房門,跟個賊一樣,左顧右看了起來,發現沒有人之後,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楊柳的房間,敲了起來。
‘篤篤……’
剛準備躺下的楊柳,听到了敲門的聲音,便走過去從貓眼看了出去,等看到郝多魚的時候,才把門打開。
「半夜干嘛?」楊柳有些無奈的問道。
「干!」
郝多魚回答完,關上房門,抱著楊柳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撲了過去。
「討厭!」
隨著楊柳的一聲驚呼,頓時屋里一片春光。
……
歌詞寫出來了,歌曲郝多魚並沒有著急寫,為了周日的踢館做打算,這幾天他一直在練習樂器,沒有時間寫曲子。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周日。
周日,晚上7點,國家大劇院的門口。
演出七點半準時開始,一般在七點二十就得到座位上,七點就開始進場了。
一輛輛名貴的豪車停在了國家大劇院的門口,從車上下來的男男女女全是都是西裝禮服,看起來無比的莊重。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國家大劇院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了五個人,把旁邊的保安都看呆了。
別的豪車一般都只下來兩個人,這輛車竟然下了五個人,你這是超載啊!
勞斯萊斯超載,你敢信?
郝多魚穿著中山服,屎殼郎樂隊穿著訂制的長袍,楊柳穿著一身旗袍,把她曼妙的身材都給襯托出來了。
大家都是華夏風格的衣服,而趙天昊……
自從這逼知道他們是過來砸場子之後,穿的西服直接月兌掉了,背心,人字月兌,沙灘褲……吊絲造型直接懟起來了。
這身打扮要是在廣州,那絕對有土豪的氣質啊!
但,現在是京城。
「你們先進去吧,我等一個人。」郝多魚說道。
「好。」
幾個人從車的後備箱拎出一個個的包,里面裝的都是樂器。
趙天昊幾個人剛準備進去,就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
「對不起,衣冠不整,不能進去!」保安說道。
「怎樣才算衣冠整齊呢?」趙天昊問道。
「起碼也得穿襪子吧?」保安看了看趙天昊的腳說道。
他是看著趙天昊從車上下來的,雖然車上下的人有點多,但小金人的車標他還是知道的,而且越是富有的人,癖好越不一樣,說不定人家就喜歡穿大褲衩子,听交響樂呢。
「穿人字拖,穿襪子?你有毛病吧?不勒的慌嗎?」趙天昊說道。
「勒嗎?」
「不勒嗎?」
「呃,那你們進去吧……」
保安檢查了一下票,把他們放進去了。
能過來听音樂會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貴的人,普通人可舍不得花錢來看這玩意兒。
看到他們進去之後,保安喃喃自語的說道︰「真的勒嗎?」
「當然勒了啊!」郝多魚在一旁听到了,說道。
保安尷尬的一笑。
……
一輛國產的紅旗停在了國家大劇院的門口,葉紫蘇穿著一身晚禮服從車上下來了,看起來很是優雅。
「你好美啊!」郝多魚贊美道。
她真的很美,一襲白色的長裙,脖子上戴著一串名貴的珠寶,還有耳朵上的鑽石在燈光下看起來很是璀璨。
「呃……你不熱嗎?」葉紫蘇看到穿著中山裝的郝多魚問道。
「還可以吧,他們不也是穿著西服嗎?比我涼快不了多少。」郝多魚指了指那些大月復便便穿著西服的男人說道。
「好吧,那我們進去吧。」葉紫蘇說道。
「好。」
葉紫蘇很自然的跨在了郝多魚的胳膊上,兩個人檢過票進去了。
就在他們進去之後,一輛豐田商務車停在了國家大劇院的門口,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穿著一身的和服,另一個穿著武士服。
「柳廣亞子小姐,請……」
「伊藤君,您先請……」
「呵呵,我們一起進去吧。」
「好。」
「听說波士頓交響樂團是世界十大交響樂團之一……」
兩個人便走,伊藤便介紹了起來。
……
「這是我們的座位?」郝多魚有些不敢相信,第一排的最中間,這可是最好的位置了,他沒想到葉紫蘇能弄到這麼好的位置。
「對啊,這個位置怎麼樣?滿意嗎?」葉紫蘇看著郝多魚說道。
「滿意啊!」
郝多魚點點頭,想哭。
簡直是太好了,這個位置,自己看他們清楚,他們看自己也清楚,而且距離門還比較遠,待會兒萬一要是把這群人給惹惱了,第一個記得的就是自己啊!
還不好跑。
找到自己的座位之後,郝多魚又觀察了一下其他人的位置,他們的位置就在自己的身後兩三排的地方,位置也不錯。
剛坐下,他的旁邊就來了一對倭國人,他們穿著和服,身份特征很是明顯,除了他們自己,華夏人就沒有人喜歡穿那樣的衣服。
這人有病吧?在華夏穿和服,就不怕被打嗎?
「你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是什麼啊?」葉紫蘇問道。
「這個嗎?」郝多魚回過頭來指了指自己的口袋。
「對。」葉紫蘇點了點頭。
「這個啊……」郝多魚把東西掏了出來,葉紫蘇看到之後的臉立馬紅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給他買的樂器,他竟然還隨身帶著,這是有多麼的重視啊!
這怎麼能夠不讓她感到感動?
一會兒她就明白,是她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