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酒店,健身房,沙袋區域。
趙天昊專門穿了一套運動服過來。
聶小雨也是運動褲,運動背心,手上還戴著拳擊手套。
「劇本你們也看了,就是幾句話,很簡單的……」朱會峰說道。
這和拍短視頻有什麼區別?
不就是拼接起來了嗎?
「恩恩。」
兩個人回答道。
「準備好了沒有?」朱會峰問道。
「好了。」
「卡!」
聶小雨開始打沙袋。
教練(趙天昊)︰「用力,使點勁!」
「把他想象成你的男人!」教練指著沙袋說道。
「……」
聶小雨听到教練的話,回頭看了教練一眼,然後使勁的打了沙袋幾拳。
「再用力啊!」教練(趙天昊)說道。
聶小雨兩手掄了起來,打了過去。
‘砰砰砰……’
教練指著沙袋說道︰「他晚上不回家!」
聶小雨听到以後上腳了,連踢帶打的。
教練︰「又在外面鬼混!」
聶小雨表情變痛苦了,也更加的用力了。
「還在外面養小三……」
「呀……」
王八拳掄了起來。
「又買包給別的女人!」
聶小雨直接崩潰了,抱住教練哭到︰「教練啊,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教練一臉懵逼,不知所措。
「卡!很好,很完美,休息一下,我們繼續……」
本來下一場又該到室外拍攝了,可是後面還有拳擊的視頻,那就一起拍了吧。
劇本只有一個,朱會峰遞給他倆,兩個人一起看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
「導演,好了。」兩個人站起來說道。
「哦,那我們繼續。」
「恩。」
「開始!」朱會峰喊道。
聶小雨又在打拳,不同的是這一次教練(趙天昊)也戴上了拳套。
「用力!」
‘砰!砰!’
「使勁!」
‘砰!砰!’
「打這個負心漢!」
‘砰!砰!’
「打死這個賤貨!」教練咆哮道。
‘砰……砰!’
「在用力點!」
‘砰砰!’
「打死這個傻逼!」
「哈!」
‘砰砰!’
教練實在看不過去了,一把推開了聶小雨,擺了擺姿勢說道︰「我教你!」
然後重重一拳打在了沙袋上,直接把沙袋打的劇烈擺動了起來。
教練剛打過沙袋,聶小雨一拳就把教練打倒了,然後抱著沙袋一臉心疼,還用手套撫模了兩下沙袋說道︰「不準你打我男人……」
「卡!很好,後面還有一場,你倆準備一下……」
兩個人又蹲在地上看劇本。
郝多魚也沒有管拍攝,反正劇本寫好了,讓他們隨意發揮好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體鍛煉好。
郝多魚的父母看完郝多魚拍攝就回去休息了,連續旅游了幾天確實也比較累了,郝帥的精神頭倒是比較旺盛,一直跟著朱會峰他們,他對拍這些短劇也很感興趣。
拍完拳擊的戲份,他們就出去拍攝去了,郝多魚專心鍛煉也沒有發現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鍛煉累了,就休息會兒,趁著休息的時間,把答應給明華地產寫的詞曲寫好,發給了屎殼郎樂隊讓他們練習。
正準備去醫院看望老楊的陳先河收到了郝多魚的信息,是一首歌曲《都市貝殼人》,陳先河看了一眼回道︰「我不錄……」
「為啥?」
郝多魚打完字,點擊發送。
「我之前說了,只用華夏的樂器……」
「這個有錢賺!」
「這就不是錢的問題!」
「……」
郝多魚有些無語,都是大衛這個狗日的干的好事兒。
「要不這樣,你們先練習這首歌,我這幾天抽空弄兩首民樂,讓那個狗日的外國人開開眼!你看這樣行不行?」郝多魚說道。
「你還會民樂?」陳先河質疑的問道。
郝多魚的創作才華是如庸置疑的,但民樂可不是三兩天就能學會的,琵琶,嗩吶,古箏等等那個不得三五年的練習?
哪有速成這種事情?
而且他們也只見過郝多魚彈吉他,其他都沒有見過,所以他不見得會。
「……」
這就難受了啊!竟然敢質疑我啊!
確實有很多的民樂需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學會,可也有一些樂器是稍加練習很快就能學會的,比如︰笛子,葫蘆絲,陶笛,等等,這些樂器簡單。
琵琶,二胡,嗩吶之類的,就比較難。
所以才會有︰百日笛子千日簫,一把二胡拉斷腰的說法。
自己不會難的,可以學習簡單的啊!
「你別管我會不會,你們先把那首歌曲練習一下,我這幾天就弄兩首民樂出來讓你開開眼界!」郝多魚信誓旦旦的說道。
「行,這是你說的,為了民樂,我破例了,不過得等我們看望老楊回來。」陳先河說道。
「那就這樣了。」
郝多魚回復完,開始慢慢鍛煉。
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鍛煉就是如此,你不可能說鍛煉一天就讓你大肚腩腩變成了八塊月復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只有一復一日,堅持不懈的訓練才能達到你想要的效果。
野外生存,體能很重要,但經驗比體能更加的重要,通過這一個多月的鍛煉,郝多魚的體能已經有了明顯的上升,但想要贏得這次的勝利,還是比較難的,還好還有一段時間能夠讓他繼續鍛煉,現在的他只能繼續努力了。
……
醫院里面。
「……哎呀,真牛逼啊!」老楊躺在床上興奮的說道。
每當想起屎殼郎樂隊那晚的演出,老楊就感到興奮,開心。
「……」
「爸,這件事兒你都說了無數遍了……」楊柳削了一個隻果說道。
「或許這就是天意啊!」老楊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了?」
「如果我不受傷的話,你就不會跟著他們演出,你不上場,或許效果就不會那麼好的!」老楊說道。
「這跟我關系不大吧?」楊柳把削好的隻果遞給了老楊。
「怎麼關系不大?」
老楊坐起來接過來隻果說道︰「你知道嗎?你要是不扮演鬼新娘的話,你知道會是誰扮演嗎?」
「不知道……隨便找個演員?」楊柳猜測道。
「郝多魚!他已經打算自己出演了!」老楊說道。
「額……他比我演更合適!」楊柳想了想那畫面,便調侃道。
她演的是鬼新娘是既恐怖,又漂亮,郝多魚的話……
不忍直視啊!
「扯淡,本來計劃中沒有道長的,結果我受傷了,你出現了,他演了一個道長,結果反而更加完美了,你不覺得少了道長會缺少點什麼嗎?」老楊咬了一口隻果說道。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感覺少了點什麼啊!」楊柳說道。
郝多魚扮演的道長從頭到尾把整件故事給連接起來了。
每當他搖鈴的時候,一首歌曲結束,再次搖鈴歌曲開始,這樣反而感覺更加的和諧了一點,後面的僵尸抬轎人,鬼新娘都是受他控制的,這個創意就很好啊!
「所以老話說的對啊,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我受傷本來是一件不好事兒,沒想到結果反而更加完美了……」老楊說道。
「你就別完美不完美了,你看看你,一個月都沒有辦法走路……」
相對于那場演出,楊柳更加的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身體健康。
那場演出就算沒有自己,就憑那三首半歌曲,屎殼郎樂隊也能大發異彩。
「楊,我過來看看叔叔……」大衛拎著很多名貴的東西,走了進來說道。
「讓他滾!」老楊看到是大衛,便生氣的說道。
雖說那只是意外,也正是因為那次意外,屎殼郎樂隊才有那麼完美的演出,可老楊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原諒他。
「……」
大衛听不懂漢語,從老楊的表情和語氣大概能夠猜出來,這是讓自己滾蛋的吧?
他也有些尷尬,第一次見到楊的父親,就把人家給打住院了,他不喜歡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都是音樂人,想來等他見識過自己的實力,估計就會原諒自己了。
「你好……」
漢語他只會說這一句,說完他把門票遞了過去,說道︰「周日我們會在華夏國家歌劇院有演出,我將代替我的老師彈奏鋼琴,希望你們能夠賞臉……」
說完把票遞了過去。
「他說啥?」半吊子英語的老楊根本就听不懂他說的什麼。
「他說,邀請我們去參加他的演出。」楊柳說道。
「他是那個樂隊的?」老楊問道。
搖滾節上屎殼郎樂隊已經用實力證明了他們的強大,謙虛點說幾乎碾壓了所有的樂隊,他竟然還敢邀請我們參加他的演出?
他的心的有多大啊!
楊柳解釋道︰「他不是那個樂隊的,他是波士頓交響樂團的鋼琴演奏家——的徒弟。」
「……」
音樂圈是有鄙視鏈的。
玩古典的看不起玩爵士的,玩爵士的看不起玩搖滾的,玩搖滾的看不起玩流行的……
交響樂團無疑就是站在最頂端的那個。
「那我就去看看,你的實力到底行不行!」老楊說完把票接過來,看了看疑惑的問道︰「怎麼就兩張票?」
「你和楊,不就兩個人嗎?」其他人他也沒有打算邀請。
「不行,再給我們幾張票,太少了,要不然我不去!」老楊說道。
這種事情就得兄弟們一起去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