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女乃曾仔細的跟薩米聊過,關于小胖墩恰奇的事情。
像恰奇這種智力有缺陷的孩子,智力也就能夠勉強維持正常生活,能听懂別人說話,吃飯什麼的都還可以,但學習方面會別人慢很多,甚至玩游戲也是半懂不懂的,外在表現,就是單純的有些傻呆的性格。
而那小胖墩憨憨的樣子,很容易被人欺負,簡直就是恨不得告訴別人,快來欺負我,在監獄里,小胖墩這樣最受人喜歡的,不過是那種喜歡。
小胖墩恰奇未來想要不被人欺負,想要保護自己,那就不能讓別人小瞧他,讓別人不敢欺負他,把身體煉成大塊頭,一看就不好惹那種,是最直接的辦法。
而且,小胖墩恰奇這智力缺陷,也確實比較適合健身,健身時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干什麼就干什麼,完美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潛力股。
小胖墩恰奇是薩米的心頭肉,是薩米最關心的人,弗蘭克這個老爹都拍在第二。
所以,薩米能感受到女乃女乃對恰奇是真的關心,逐漸的也對女乃女乃有了感情。
當得知女乃女乃身患癌癥晚期,命不久矣了,薩米很傷心。
「癌癥」而弗蘭克听到薩米的話,整個人楞了一下。
弗蘭克發現,他真的和癌癥有著不解的孽緣,他有癌癥,沃爾特有癌癥,女乃女乃現在也有了癌癥。
「我的身體好著呢,別听他們胡說,什麼狗屁癌癥,咳咳!」女乃女乃好像猜到薩米再跟弗蘭克說什麼,沒好氣的大聲說道,因為有些激動,劇烈的咳嗽起來。
薩米連忙跑過去,給女乃女乃拿水,拍著女乃女乃的後背。
等吃過早飯,孩子們都離開去上學,各忙各的事。
「薩米,你去酒吧吧,我今天就不去了。」女乃女乃對薩米揮手道。
「可是」薩米擔心女乃女乃的身體。
「我沒事,家里不還有弗蘭克麼。」女乃女乃不耐煩的說道。
薩米這段時間,一直在伺候女乃女乃,知道女乃女乃是倔脾氣,見女乃女乃這個樣子,是真的不想讓她在跟前伺候。
「老爹,這是女乃女乃的藥,別忘了提醒女乃女乃吃藥」薩米拿出一個小包遞給弗蘭克,里面都是各種藥,能緩解女乃女乃的疼痛,有一些都是薩米找熟人買的止痛藥。
「趕緊走吧。」女乃女乃催促道。
薩米再三叮囑後,離開家去酒吧。
「帶我出去轉轉。」薩米離開後,對弗蘭克說道。
「醫生建議多休息」弗蘭克說道。
「什麼狗屁醫生,他活的時間,不一定比我活的時間長,趕緊得。」女乃女乃很暴躁。
弗蘭克只能推著輪椅,帶著女乃女乃出門。
「你也跟著。」女乃女乃對平克曼說道。
「唉?」平克曼指著自己楞了一下。
走在街上,女乃女乃從懷里拿出一個小袋,拿出一根煙,吸了一口氣,吐出雲霧。
「什麼亂七八糟的狗屁藥,吃完暈乎乎的,讓人想睡覺,還是這玩應好事。」女乃女乃吸了幾口,煩躁的表情平復舒緩了一些,開口說道。
女乃女乃因為癌癥,一直在承受身體的病痛,所以,才表現的很煩躁的樣子。
弗蘭克看著女乃女乃手里的煙,什麼都沒有說。
心里不僅想起薩米說了一些話,在家里,在孩子們面前,女乃女乃一次都沒抽過,只有在外面的時候,女乃女乃才會抽一口。
女乃女乃還記得弗蘭克曾經跟她說過的話,不在孩子們面前踫這種東西。
「前往往左拐」女乃女乃指路道。
「女乃女乃,我們要去哪啊?」平克曼無聊的問道。
「給你們介紹一些人」女乃女乃說道。
這一天,女乃女乃帶著弗蘭克和平克曼,一直在外面逛,認識了不少人。
混在社會底層,能夠活下來,還活到這麼大歲數,本身就是一種本事,多少小年輕橫死街頭,年紀本身就是一種資本。
女乃女乃混了這麼久,也認識一些人,多多少少有一些人脈。
弗蘭克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女乃女乃還是把她的人脈都介紹給弗蘭克,以後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女乃女乃雖然嘴上說,自己不會死,身體好的很,但其實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情況,她這是在托付後事。
「小子,我想吃冰淇淋了,去給我賣去。」女乃女乃對平克曼說道。
「哦。」平克曼沒有多想,跑去不遠處的超市。
「今天見的人,你都記住了吧?」女乃女乃對弗蘭克問道。
「嗯。」弗蘭克點頭。
「那就好,我把錢都分了,用信封給克雷頓、杰瑞和懷亞特他們郵過去了,我給薩米留了兩萬,就藏在沙發的墊子里面,還有其他孩子們,我沒有給你留錢,你現在應該也看不上這點錢」女乃女乃說著,看了弗蘭克一眼。
女乃女乃說的那幾個名字,是她的其他三個兒子,也是弗蘭克早就不來往的親兄弟。
女乃女乃猜出來弗蘭克在干什麼,所以,她沒有選擇給弗蘭克留錢,而是把她認識的老兄弟們,自己的人脈留給了弗蘭克,以後可能會幫上一些忙。
「我是一個很糟糕的母親,我知道這一點,我簡直爛透了,但我人就這樣,還能怎麼辦,其實,你的三個兄弟,我感覺都養的挺好的,至少,他們沒有在坐牢。」
「我唯一看走眼的人,可能就是你,算了」女乃女乃說著,不往下說了。
「女乃女乃,這是你要的冰淇淋,我也給你買了。」平克曼拿著冰淇淋回來,還幫弗蘭克帶了一個。
「該死,我的藥沒了,可能拉在萊利家里了,幫我弄點藥去,弗蘭克。」女乃女乃吃著冰淇淋,好像又開始疼痛了,把手伸進包里模了兩下,罵了一聲。
薩米給弗蘭克的藥包,在路上女乃女乃要吃藥時,被女乃女乃收進了自己的包里,現在看,好像藥包落在別人家里。
「等一會。」弗蘭克見女乃女乃痛苦的樣子,把女乃女乃交付給平克曼,自己跑去買貨。
「法克,煙又沒了,去給我買包煙。」女乃女乃又使喚平克曼。
「好的。」平克曼推著輪椅,往不遠處的超市走去。
「等一下,我不想過去,那邊有股怪味,你過去買,給我拿回來進行了。」女乃女乃抓住輪椅的輪子說道。
「可是」平克曼猶豫了,他要是去買東西,就沒人看著女乃女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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