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上學，是喜歡在學校里欺負其他孩子吧，說實話，我感覺我們教育不了卡爾，他需要藥物治療或前額葉切除手術，這樣能保護其他的孩子，不用生活在霸凌的陰影中，可能以後還會救不少人。」門羅老師說道。
「老師，你們說有些過了吧。」弗蘭克皺眉，不管哪個父母听別人這麼批評自己的孩子，都不會很開心。
「咳咳，抱歉，我有些過激了，因為卡爾實在惹了太多的麻煩，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卡爾的成績單，上面有七個‘U’。」門羅老師說道。
「U？」菲歐娜疑惑。
西方的學習成績都是用字母表示，比如‘A’或者‘A+’，但最低最低的也就是不及格的‘F’，從沒听說過‘U’這個級別。
「簡單來說，U是比F更糟糕，已經不是不及格了，是非常非常糟糕，說真的，我不是信教的人，但不時的，也會一個孩子會讓我相信撒旦的存在，這是卡爾平時的報告，你們可以看看」門羅老師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一大摞文檔。
文檔里面都是卡爾在學校的‘惡作劇’，各種霸凌，比如欺負同學，搶錢等等，簡直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干過，給無數的學生落下童年陰影，還有好幾個孩子都退學了。
弗蘭克看著文檔，都不時的皺眉，感覺頭疼。
「作為家長，你們必須要采取行動了，不然他一路墮落下去，絕對會成為一名罪犯，我們對他實在是無能為力。」
「說實話，哪天他拿著沖鋒槍走進校園，進行大屠殺，我都一點都不會感到驚訝，可能他越早進監獄，這個世界就越安全。」門羅老師說道。
「男孩子嘛，總有這麼一個階段，喜歡搞一些破壞，狗討人厭的」弗蘭克說道。
「但卡爾那已經不是淘氣的程度了。」門羅老師敲桌道。
「這樣，我們出去聊聊天，冷靜一下，先不聊卡爾事情。」弗蘭克說道。
「你別跟著，你看著點卡爾，讓我們獨處一下。」弗蘭克見菲歐娜站起，伸手按住菲歐娜的肩膀。
離開門羅老師的辦公室，等在不遠處帶著口罩墨鏡鴨舌帽的的埃迪警官見此，想要過來，弗蘭克揮了揮手，表示他的事還沒弄完，讓他再等一會。
「來一根？」弗蘭克和門羅老師來到學校的角落，平時沒有人來的地方，從兜里拿出一個小塑封袋，拿出兩個大麻煙。
門羅老師有些猶豫，沒有接過去，但弗蘭克直接點上一根，口吐白霧，門羅老師鼻子聞了一下，眼前一亮，把煙接了過去。
「在這種垃圾公立學校當老師很頭疼吧，各種問題學生，每天各種事情不斷」弗蘭克站在門羅老師的立場說道。
「要不是為了撫恤金，誰願意在這破學校待著，年輕的時候，我死也想不到，我會當老師，不過，還有幾年我也快熬到頭了。」門羅老師說道。
「每個人都有年輕的時候，听說你年輕的時候也很瘋，好像還是混樂隊的。」弗蘭克說道。
「沒錯，感恩死亡樂隊，現在已經沒有人記得了，啊，1979年的那個夏天，那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跟著樂隊在中西部游蕩，靠在停車場賣女乃酪三明治為生。」門羅老師來了興致。
「對對，感恩死亡樂隊，我听過他們的歌，超級棒，每次放都能夠嗨翻全場。」弗蘭克點頭說道。
「音樂雖然震耳欲聾，但女粉絲都是一群噴著廉價香水的蕩婦，都想找個黑爺們嘗嘗鮮，哈哈哈。」
「說真的，我從沒那麼津津有味的享受過被追捧的感覺，有一個斯基德莫爾小妞，讓我爽翻了，好像我的蛋蛋里藏著一片大海，源源不斷」門羅老師說著，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
可能是大麻煙的勁上來了，在加上周圍都沒人，只有他們兩個大老爺們，門羅老師聊起年輕時的風流韻事，弗蘭克隨聲附和，氣氛越來越熱烈。
「兄弟，你這玩應真的不錯。」門羅老師深吸一口。
「老哥，你以後放心，我們會讓卡爾變好的，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門羅老師的心情也變好了。弗蘭克說道。
「老弟，謝謝你的大M，但我不想因為某個小兔崽子，害我丟了撫恤金，那是我在這所爛學校里堅持下去的唯一動力，你懂的。」門羅老師提醒道。
「放心，我都懂的，這次就謝老哥了，這種高質量的貨，我平時也搞不到，但我有一些門路，可以幫你介紹一些人，讓他們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僅限老哥你。」弗蘭克摟著門羅老師的肩膀說道。
「你說在教師折扣」門羅老師挑眉。
「沒錯，教室折扣，畢竟老師都是辛勤的園丁」弗蘭克說道。
「哈哈哈~」兩人齊聲大笑。
「這次就先這麼算了，記住下不為例。」兩人回到辦公室，門羅老師說道，說著還用力揉了揉卡爾的頭，對待卡爾的態度好了許多。
「我們走吧。」弗蘭克帶著弗蘭克和卡爾離開。
「老爹，你是怎麼做到的？」菲歐娜一臉震驚。
「很簡單，我都說了，老爹能搞定的，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事。」弗蘭克笑道。
弗蘭克和菲歐娜說笑時，埃迪警官走了過來。
「你是」菲歐娜警惕的看著靠近的可疑人士。
「他是我朋友，我這邊還有其他事，我要幫凱倫去參加她的家長會。」弗蘭克說道。
「凱倫的家長會，你代表凱倫的家長？」菲歐娜皺眉。
「凱倫家里的情況，你也知道。」弗蘭克說道。
「嗯，也是，誰也沒想到埃迪警官會突然」菲歐娜這才想起來，凱倫家里的情況。
「……」听著別人聊自己的死掉的事情，口罩下的埃迪警官表情有些糾結。
弗蘭克來的比較早，其他的家長都還沒來。
「弗蘭克老爹！」凱倫看到弗蘭克露出興奮的表情，但看到菲歐娜等人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