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彥放下書本,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著說道︰「沒去哪,就去了圖書館一趟,選了幾本不錯的書。」
「圖書館?哼,你都不跟我說一聲,我還以為你去哪兒了呢,在這里一直等你。」
夏悠悠鼓著腮幫子,很不開心道。
「好了,下次絕對跟你說。」
小姑娘不說話了,把頭偏向一邊,翻開自己的書看著,不理沈彥。
「生氣啦?」
「我才沒有。」
「明天帶你出去玩,你看怎麼樣?」
還是不回應。
「再過些天就是國慶節了,我正想著去哪兒玩呢,想找個人一起商量,你確定不理我?」
這話一出,小姑娘果然有回應了,聲音悶悶的︰「那你想去哪兒?」
「這個看你了,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海邊,泡溫泉,或者去度假村那些風景比較優美的地方,訂個民宿,每天就看看風景吃吃喝喝。」沈彥刷了刷手機上的旅游軟件。
上面有著各種各樣的景區,哪個城市景區最多,哪個城市美食最好。
說到看風景吃吃喝喝,夏悠悠小眼神忍不住的往沈彥的手機上瞥過去,看到那麼好看的景色,不止一點點心動。
只不過…
「民宿是什麼?」小姑娘接觸的不是很多,只知道賓館還有酒店,民宿之前听人說過,但沒有太在意,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問一問。
沈彥笑了笑︰「就是類似于酒店那種,但又比酒店更全面,民宿有洗衣機,還有做飯的地方,方便不少。」
「這樣啊,那咱們就住民宿吧,不想出去吃就自己做。」夏悠悠月兌口而出。
說完,才發現自己似乎說話太快了,一下子就把心里話說出去了。
尷尬!
社死現場啊這是。
啊啊啊。
「OK,那我訂個度假村的民宿吧,風景秀麗,這個時候天氣冷了正好也沒有蚊子。」主要是,有溫泉,還有一些特色美食,小丫頭是個吃貨,去了沒有好吃的怎麼行?
這些都得全面的考慮到。
夏悠悠哼哼一聲,傲嬌的說道︰「算了,我不生你氣了,原諒你。」
沒一會兒,兩人就坐在一起看民宿了,哪家位置比較好,比較靠譜,評分比較高等等。
「我覺得這個比較好,四面環山,風景優美,周邊還有小河呢,正是我喜歡的。」
「還有這個,居然還有露天火鍋,看著就很棒啊,怎麼辦好糾結。」
看來看去,夏悠悠都喜歡的不得了,眼花繚亂的。
兩人正看著,這時,高數老師拿著教案走了進來。
準備上課。
夏悠悠身體立馬坐直,翻開書本,神色認真的看向講台。
她高數成績一直不好,上次期末考最拉跨的就是高數,為這事可謂是愁的不行,想要提升高數成績,又無力從心,就好比,有些人成績差就像是刻在了基因里似的,人家學霸幾分鐘就學會的,而他們要花一天時間才能勉強學會。
甚至有些人怎麼學也不會。
有人上清北輕輕松松,也有人付出百倍的努力也不一定上得去。
這就是現實。
一個半小時後,高數課結束。
同學們三三兩兩的走出教室,家離得近的都去收拾收拾準備回家了,當然,大多數學生都外地考過來的,周末都住在學校宿舍里。
「等會我要去一趟書店,你要不要一起?」沈彥拿著書本起身,對身旁的夏悠悠問道。
夏悠悠哼哼一聲︰「你這不是廢話嘛,男朋友去,女朋友哪有不去的道理。」
「不過,你去書店干嘛呀?今天不是才買了這麼多書。」
「有點事要辦。」
「什麼事啊?」
「大人的事,小孩子就不要問。」沈彥笑著點了一下她的小腦門,笑眯眯的說道。
大人的事?
大人的什麼事哦?
再說了,她虛歲都20了,哪里是小孩子了,分明也是大人好不好,夏悠悠表示抗議,不過想想,她是跟沈彥一起過去的,等會不就知道了。
「好了,去宿舍收拾東西吧,我也去,收拾好了去校門口等我就行。」
「嗯嗯,知道了。」
夏悠悠整理了一下課桌,就回了宿舍。
陸琪幾個人都是外地過來上學的,不回去,就在學校過。
反正有吃有喝有玩的,想出去就出去,想不去就不去,樂得自在。
男生宿舍。
李越一整個下午都陰郁著一張臉,郁悶至極。
他搞不懂,為什麼學校突然就把查寢的人換了?
什麼鬼啊。
現在那幾個收了錢的學姐,屁都沒放一個,就好像什麼都不存在一樣,直接把一百塊錢給吞了。
可惡!
真是可惡!
李越是越想越覺得虧,沈彥沒為難到,自己反倒是虧了一百塊錢,這個月生活費又特麼減少了一些了,煩死了。
宿舍里的兩個人自知理虧,忍不住瑟瑟發抖。
「越哥,我們倆真的已經按照你說的給學姐們打好招呼了,錢給了,他們也答應了,可沒想到學校會臨時換人。」其中一個人硬著頭皮過來說道。
心虛的不行。
李越看到他們兩個就煩的不行。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沒用的東西。
「你們兩個就不能再問清楚一些嗎?害得我白白的損失錢,氣死我了。」
李越沒好氣的說道。
語氣沖的不行。
兩人理虧,也沒再還嘴。
這時,沈彥拿著書走進來,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桌子,關掉筆記本放進書包里,抬步離開宿舍。
看的李越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宿舍里那兩人跟李越打了個招呼,也趕緊跑了,惹不起他們還躲得起。
不是他們真的怕李越,是這家伙有點不好惹,他雖然家庭普普通通,但別忘了他在學校有什麼名號。
小靈通,消息一點通!
學校里的事,就沒有什麼是他打听不到的,待在計算機系不去新聞系都是埋沒了人才,出社會了那就是當狗仔的料。
一個剛轉來學校的學生,短短幾天他都能清清楚楚的把人家的底細挖出來。
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有多恐怖。
這樣的人也往往是最令人惡心的。
誰都不清楚他究竟是用的什麼方法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