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塞蕾︰“安神父,是說謊的味道呢!”(快看!不然要被刪改了!)

作者︰區區咸喵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你……」

房間不甚明亮的燈光下,安樂得以清晰的看見女人不著寸縷的身體。

她身上的肌膚同樣是有些病態的蒼白,年輕的酮體本該很有美感,卻被月復部、大腿上好幾處淤青破壞,在她胸口的左側,還有一塊剛好沒多久的瘡疤,可以想象,這里原本也和陳思思臉上的潰爛相似。

看到安樂的目光落在疤痕上,林瑾咬著下唇,輕聲道︰「別看那里啊……」

安樂面色不改,視線繼續掃過她的全身,說道︰「轉過去。」

林瑾微微一顫,但還是听話的轉身。

她後背上的淤青更多,像是被鞭子抽打過留下的鞭痕,在靠近肋骨的地方同樣有一塊新生的肌膚。

安樂問道︰「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林瑾擠出一個微笑︰「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不如到床上去說。」

安樂不說話,只是沉默的盯著她。

那只獨眼里,沒有絲毫情(喵)欲和沖動。

林瑾沒想到安樂會是這種反應,怔了一下,一咬牙,上來抱住了安樂。

以安樂的能力,躲開這下擁抱本來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最後還是心一軟,任由她抱住自己。

林瑾抱得很緊,不肯放手。

安樂輕輕拍拍她的頭︰「如果你真想睡在這里也行,我還有事情要做,如果你睡不著,可以給我講講你的故事。」

這位年輕的母親沒辦法,慢慢松開手,在床上躺下。

她好像一只刺蝟那樣蜷曲起身體,用手環抱住雙膝,縮成小小的一團。

看著林瑾嬌小瘦弱的身子,安樂忽然想起來,女人雖然是這麼大孩子的母親,但本身其實才剛成年不久,真實年紀比他還要小。

只會林瑾行事太成熟、太懂事,才讓他下意識忽略了這一點。

「其實直到今天為止,我也處在基因即將崩潰的臨界線,要不是你的藥,估計……我也堅持不了幾天了。」

「所以我就想著,在死之前,把家里剩下的錢都給花光,讓思思吃點兒好的。」

林瑾小聲的說道。

「基因崩潰後,會怎麼樣?」

「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要麼會變成可怕的怪物,要麼會化作一灘膿水,我曾見過黑山安保的人處理基因崩潰後的人,它的不斷堆積、膨脹,佔據了整整一棟樓,後來他們拿來噴火器燒了一天一夜,才徹底把它燒死,臭味一個星期都沒有散去。」

說到後面,林瑾的聲線都有些發顫,那畫面顯然給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那這些傷呢?」

安樂指的是這些毆打、鞭笞的傷痕。

「那是……他干的。」

「他?」

安樂立即反應過來,就是那不幸慘死的、連尸體都被撿走的男人。

「他的脾氣不太好,要是在外面沒賺到錢,或是被人打了,就會……」

林瑾的聲音帶上了些許哭腔,顫聲道。

「好在,他對思思還挺好的。」

「我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做的也不是什麼好事,但是我也只能靠他生活了。」

「可現在,連他也……」

說到這里,林瑾再次抬頭看向安樂,祈求般的說道。

「我很听話的,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也不會纏著你……」

「這間屋子里要是沒有一個男人的話,我和思思……會死得很慘的。」

安樂明白她這話的潛台詞,但是他不可能在廢都久居,更不可能一直照顧這對母女。

他只是嘆息一聲︰「睡覺吧。」

林瑾明白了安樂的態度,默默擦了擦眼淚,懷著憂慮沉沉睡去。

而在一旁,安樂的意識則是漸漸沉入深海……

******

安樂睜開眼,便見到了熟悉的畫面。

塞蕾跪倒在他面前,恭敬說道。

「安神父,恭迎您的歸來。」

雖然每天都能听到相同的話語,但是對今天的安樂來說,卻不免有些特殊。

畢竟,他好歹也是個男人。

在看了大量含有顏色內容的文字後,還被主動投懷送抱,要說安樂一點反應都沒有,那顯然是不現實的。

只不過他的理智和對身體的控制力,戰勝了心中的而已。

如果可以的話,安樂其實想出去沖個冷水澡冷靜一下的。

「安神父?」

塞蕾略有古怪的抬起頭,奇怪安樂的反應和平時不太一樣。

「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什麼也沒有。」

安樂身軀一僵,為避免塞蕾察覺到異樣,連忙將她扶起。

只是今天,當塞蕾有意無意將身前的一部分重量放在安樂身上、吃他豆腐時,安樂卻不能和平常一樣淡然處之,手臂不小心抖了一下。

一般人大概注意不到這種細節,但塞蕾不同,不要說一般人,她連人類都不是啊!

僅僅一瞬間,塞蕾便猜到了事實。

在被安樂扶起之後,修女忽然從後面抱住了他,並且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用鼻子輕嗅了幾下。

隨後,塞蕾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氣吐如蘭,在安樂耳邊輕聲道。

「安神父,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呢!」

「嘶……」

安樂企圖從塞蕾的懷抱中掙月兌,但是修女抱得很緊,後背傳來了無法忽視的觸感,像是躺在超柔軟的懶人沙發上一樣,感覺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

和之前不忍心掙月兌林瑾的擁抱不同,安樂現在是掙月兌不了啊!

哪怕他的體質得到了數次的加強,但是在力量這一塊兒,居然還是比不上塞蕾?

既然掙月兌不開,安樂也只能被動的享受這種待遇。

絲絲幽香,不動聲色的入侵了他的嗅覺系統,讓他本就沒冷靜下來的身體更加的……

「只是意外而已。」

安樂眼觀鼻、鼻觀心,十分「誠實」的說道。

「哼哼。」

塞蕾發出懷疑的鼻音,而後,沒了下一步的動作。

就當安樂以為審問到此為止的時候,溫潤滑膩的觸感,卻突然從臉畔傳來。

同時,還有小小的刺痛,像是被貓咪咬了一口似的。

這感覺轉瞬即逝,好似蜻蜓點水,又像是天邊劃過的流星。

安樂一轉頭,就看見了塞蕾近在咫尺的美目。

她的雙目不像平時那樣清冷,而是充滿了煙花盛開般的熱烈。

不,那或許更像是流淌的岩漿?

貪婪的將觸踫到的一切焚燒、同化。

「安神父,這是說謊的味道呢~」

塞蕾舌忝了舌忝嘴角,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剛才那一下,是對你的懲罰。」

修女張開小口,示威般的亮出她鋒利的虎牙,方才的刺痛感,顯然正是它的功勞。

魅(喵)魔的身體結構,和普通人類有些許差異,也是很正常的。

到了這時,忍耐了一個晚上的安樂,終于是無法忍耐了。

「呵,懲罰?」

他環住修女縴細的腰(喵)肢。

于是,兩人的距離一點點拉進了,塞蕾精致絕倫的臉頰近在眼前,紅女敕的唇美過世間的一切花朵。

安樂咬了上去,生疏的與這吹彈可破的薄唇印在一起,修女的香唇是如此軟糯,像是輕輕一咬就會與他相融。

******

片刻後。

安樂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修女回到了他的臥室。

此時,塞蕾緊實的修女服微松。

筆直玲瓏的鎖骨猶如兩架白玉輕舟,輕舟停泊在冰色的湖面,湖面倒映著巍峨的雪山輪廓,雪山之巔則隱約有桃(喵)花盛開,美不勝收。

安樂再次印證了先前的想法。

塞蕾確實屬于「高攻低防」那一類,攻勢固然凶猛,但本身的防御也像是白紙一樣,一戳就破。

畢竟現在,傲嬌早就已經退環境了,流行的都是「女的打直球,男的打拉扯」,像是某部異世界番劇中,女主把「傲嬌」屬性一去,直接殺瘋了都。

此時的塞蕾綿若無骨、渾身無力,靠在安樂懷里,絲毫不見先前的「囂張」氣焰。

但她還維持著最低限度的理智,輕聲說道。

「抱歉,安神父,現在……還不可以。」

安樂皺了皺眉,他是一直知道塞蕾有「禁(喵)欲」這一前綴在的。

不然的話,自己怕是早就要慘遭她的毒手。

他也一直很好奇,這背後的原因。

但是都發展到這一步了,讓他就此停下,未免有些太讓人為難了。

「我可以用……」

塞蕾的俏臉紅得不像樣子,伸出了白生生的縴手。

******

窗外的天色才剛剛蒙蒙亮。

林瑾從睡夢中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一條被子,還帶有很令人安心的味道。

只是,床邊卻不見那人的蹤影。

林瑾有些迷糊的尋找安樂的身影,發現他正坐在窗邊翻動著一本書。

‘這麼早就起來?可真勤奮啊……’

林瑾眨了眨眼,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著。

‘果然,他能成為強者,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且……好好看啊……’

在些微黯淡的光線下,安樂的面容宛如被打上了一層濾鏡,本就沒有死角的面龐,更顯得俊美異常,像是從神話故事中走出的天使一般。

看著這一幕,林瑾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自慚形穢的念頭。

‘果然,像我這樣的人是配不上他的……’

不過,林瑾對此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在心里嘆息一聲而已。

但同時,她也發現一些奇怪的地方。

‘怎麼感覺他的氣質,有點不一樣了?’

林瑾有些疑惑。

出于女人的直覺,她看出安樂的氣質和昨晚有所不同,

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就好像許久沒有清洗過的玻璃被拭去了灰塵,多出些空靈的感覺,像是完成了某種蛻變。

但是那蛻變究竟是什麼,卻是她不知道的了。

問題在于,安樂昨晚不就呆在這房間里嗎?

要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她應該會有所察覺的吧?

「早上好。」

安樂偏過頭,合上《廢都起源調查手冊》,溫和的說道。

林瑾慌忙的回復道︰「早、早!」

「我這就去做早飯。」

她匆忙的穿上了丟在門口的衣服,逃似的跑了出去。

安樂看著女人的背影,倒是想起昨晚塞蕾逃跑時的模樣。

雖說有些遺憾,但是昨晚他們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在安樂進入賢者時間後,塞蕾便匆匆從他臥室里跑掉了,那時她耳根子都紅透了。

只讓安樂感慨——這算哪門子的「魅(喵)魔」啊?

明明防御力脆得像是19點護甲的卡薩丁一樣,卻偏偏要來玩火。

咎由自取了,屬于是。

不過。

不管怎麼說,這代表著,安樂和塞蕾的關系,終于有了一定的突破。

起碼安樂很難再把她單純的當成公司員工來看待。

要不是塞蕾再三的玩火,也不會發展到這局面。

‘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安樂在心里感慨道。

******

早飯時,餐桌上。

「媽媽!你……」

陳思思睜大兩只水汪汪的大眼楮,在安樂和林瑾之間來回掃視。

而後,她小心翼翼的對安樂問道

「所以,你還是要當思思的新爸爸了是嗎?」

一雙還沒被世界污染完全的眼楮,盛著些許不安、緊張,還有期待,就那樣盯著安樂。

看得他一時間都說不出否定的話語,好像那樣做會把這美好擊碎得七零八落。

「咳咳!思思,不要亂說。」

好在,在安樂開口之前,林瑾便連忙說道。

「沒有那回事。」

林瑾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不會在這種事情讓安樂為難。

「那媽媽你昨晚為什麼不陪我睡覺?你是不是在叔叔的房間里?」

陳思思的包子臉皺成一團,發出靈魂質問。

林瑾一時語塞︰「思思,不是你想得那樣。」

小女孩又扭頭看向安樂,聲音清脆︰「還是說,叔叔你不想負責任?」

「哼!渣男!」

不得不說,廢都的孩子早熟的程度,還是超出了安樂的想象,居然連「渣男」這種詞都懂了。

林瑾廢了好大力氣才把陳思思哄好。

可小姑娘看向安樂的眼神,還是帶上了些許敵意。

雖說安樂沒有做什麼,但兩人昨晚的同床共枕也的確是事實。

這就導致這頓早飯,仍舊略有尷尬。

于是,在吃完後,安樂便迅速離開公寓。

恰好在這時,他的手機「滴滴」響起。

是一條信息。

發信人,黑山美姬。

安樂知道,來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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