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事，舒甫正準備離開出入境管理處。
剛出門。
「舒甫？」
一個迎面，見到了程勝軍，他正一臉驚奇地看著舒甫。
「程哥。」
舒甫笑著招呼道。
「你來這干什麼？」程勝軍驚訝地問。
「當然是辦護照！」
「護照？」
說著。
程勝軍仿佛想起了什麼。
舒甫雖然父母不在，但不代表一個親戚都沒有，他就听說有一個親戚在國外。
舒甫的父母去世時，听說還回來了一趟，操辦完喪事便離開了，曾想把舒甫帶走，但舒甫沒答應。
這件事，幸福巷的很多人都知道。
至于那親戚具體是干什麼的，倒是不清楚。
「你來干什麼？」舒甫反問。
旁邊就是市局，但程勝軍可不在這里上班。
「哦，來辦點事。」工作上的事，程勝軍沒細說。
正在這時。
辦證大廳里走出來一個年輕人，顯然和程勝軍認識，聊了幾句，程勝軍介紹道︰
「這是我高中同學，趙銘。」
「這時我發小，舒甫。」
「你好。」
「你好。」
兩人打了聲招呼。
「對了舒甫，你急不急，急的話，找他幫個忙。」程勝軍說道，兩人關系鐵，也沒那麼多的顧忌。
雖然是高中同學，但對方已經工作了一年。
「行啊！」
不待舒甫說話，趙銘便應承了下來。
這本就不是什麼大事，而且不違規。
有些地方都有推出一天下照的試點，不過在他看來，很難大規模實行。
三天。
五天。
七天。
都可以，但是一天的話，著實太短，無論是任務量問題，還是有些不法者可能乘機快速離境等等。
有一定風險。
「那就麻煩了。」對方好意，舒甫也沒拒絕。
「舒甫是哪兩個字……行，我知道了，明天下午來拿。」趙銘道。
「多謝。」
舒甫沒多停留，人家還在上班，便告辭了，舒甫離開後，趙銘把程勝軍帶進內間時，回頭看了眼。
笑了笑道︰
「老程，你這朋友，家里挺有錢啊！」
「什麼？」
「看，奧迪A8。」
「啊？」
程勝往外一看，還真是。
不過一想便搖搖頭，「他家條件很普通，可能是客戶的車，他開了一家木藝店，生意還不錯的。」
「這樣啊！」……
夜晚。
祁恆山頂。
倉庫中。
光芒閃爍，舒甫看著一輛輛工程車出現，余額也在下降，光是傳送費，就比其中大部分機械還貴。
「轟！」
「 ！」
「……」
護衛們操作著機械，忙碌著。
按照規劃。
伐樹。
挖土。
打樁
有了機械的加入，速度還算可以，舒甫也加入了勞動當中，反正大晚上睡不著，多個人也多份力……
次日。
下午。
舒甫果然順利拿到了護照。
回到店里，開始訂票，目標都選好了——印尼。
事實上。
這只是作為跳板，除了可以落地簽，這是還是一個原材料產地。大宗購買一些東西不會那麼顯眼。
當然。
工業品就差了很多。
不過。
舒甫也沒想過直接倒賣地球的成品工業品過去，而是打算自己生產，因此自然選擇在原材料產地。
成本更低。
還有另一個原因，他有個親戚在那邊，順道去看看。
很快。
往返機票和酒店都訂好了。
沖單婼道︰
「我要出去幾天，若是有訂單，告訴他們至少五天後才能拿。」
「你要出遠門？」
「嗯。」
「去……好吧。」單婼嘟著嘴。
想問，卻又想到舒甫的那句話，只好把問題咽下，心里小失落。
好幾天見不到舒甫，不開心。
就在這時。
「呦，這就是老板吧。」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你是。」舒甫不認識她。
但單婼認識，湊過來道︰「她就是昨天買你的刻像的那個姐姐，姓嚴。」
「謝謝惠顧。」
舒甫一听，沖女子微笑著，再怎麼說，人家也貢獻了一萬多的利潤。
但補充道︰
「當然，如果還是那個什麼大單，我也不會刻。」
這一句話，讓女子無語，還真是固執的小男孩。
「這麼不近人情？」
「忙。」
「忙什麼？」
「賺錢。」舒甫隨口道，對不同的人，這個問題，有不同答案。
「難道比十五萬還多？」
「呵！」
舒甫送去一個笑容，意思很明顯︰對，你的十五萬，太少了。
「……」
嚴悅氣鼓鼓地看著舒甫，年紀不大，口氣不小。
「那你開店為何？」
「興趣。」
一听這話，嚴悅眼珠轉了轉，忽然一笑，「小老板，有女朋友沒？」
「出門，右轉。」
「啊？」
「我不喜歡你這個類型。」舒甫嚴肅道。
「噗！」
嚴悅笑歡了，好一會兒才收住，佯裝可憐兮兮的表情，水眸閃著熒光︰
「就不能給姐姐一次機會嗎？」
「都說了是姐，我可不想當我姐夫。」
「哈哈，你太逗了。」
開完玩笑，女子恢復了正常。
「十五萬的單，我也不提了，主要是有件事，我是做婚慶類公司的。」
「昨天的幾幅畫中，婚紗照被人看上，想要也刻一個，以後咱們長期合作如何？」
「三千。」
「什麼？」
「一個三千，不二價，每一單的交貨期，至少十天。」舒甫道。
「成交。」嚴悅絲毫沒有猶豫。
「……」
如此爽快，倒是讓舒甫微微詫異。
見此。
嚴悅得意一笑，扳回一局。
她並不是真的傻，在這里賣的錢，和在她公司的賣的錢是不一樣的。
三千成本。
賣六千塊不難。
她的生意又不僅限于明山市，省城還開了一家。
雖然婚紗刻像之類的，市場小，但只要有市場，就有利潤可賺。
壓價？
她也想過。
但眼前的男孩對十五萬都不在乎，刻像只是興趣。甚至從語氣中，看出了一絲不願意合作的意思。
因此。
她明白，和這樣的人沒條件可談，索性答應，大家都省事……
很快。
一份合同打印出來，畢竟合作對象是一家公司。
內容除了規定刻一個三千，且交單期是十天外，還規定最高訂單量。
一周不得超過兩單，但可累積。
「……」
嚴悅徹底無語，這得多不差錢，才限制訂單量。
但也沒在意，反正是小眾市場，而且可累計。
也就是說，一年總單量有一百，應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