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吱吱吱……」
被封印符咒困住的白老鼠王,正在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它想要掙月兌封印符咒。
不過秦風這一次所畫的封印符咒,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堅不可摧。
白老鼠王想要掙月兌,也絕非什麼簡單的事情。
看到白老鼠王被控制住,張族長和那些土著居民們,這才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你們為什麼要擅闖這里?」張族長沉著聲音質問。
雖然剛才他們被秦風和張麒麟給解救了。
但一碼歸一碼,兩個人未經他們允許,就來到這種地方,這讓張族長的心里很是不爽。
張麒麟解釋道︰「這件事情是我的主意,因為我想要調查一下你我之間的事情。」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們為什麼長得一模一樣嗎?還有你失去的那部分記憶?」
張族長微微低下頭,沉思了一會說道︰「就算你有著目的,這個地方也不是你應該過來的。」
「為什麼?」張麒麟很是不理解。
秦風也在這時道︰「雖然你們是這里的土著居民,但也不代表這里所有的地方,都屬于你們的地盤。」
「真要說起來,我們想去哪里是我們的事情,和你們沒關系吧。」
張族長看了秦風一眼,沉聲道︰「這個古墓是我守護的,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以擅自闖入者。」
「你們現在馬上離開。」
張麒麟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秦風開口道︰「既然已經來了,不把這里探險的干干淨淨,我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張族長抽出刀,冷冷凝視著他們。
秦風頓時有些來氣,「我說你這人也太恩將仇報了吧,剛才如果不是我和悶油瓶的話,你和這些土著居民早就死了。」
「現在你們月兌離危險,倒是要對我們展開攻擊了。」
「真是白眼狼。」
張族長沉聲道︰「我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守護這里的一切,你們馬上離開,別逼我動手。」
「秦風,把東西給他看看。」
張麒麟此話一出,秦風就明白他什麼意思了,把攝像機里面的那一小段攝像交給張族長去看。
在古墓里面,有一個神秘的棺槨,里面打開之後,躺著的人和張麒麟,張族長長得一模一樣。
張麒麟分析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棺槨里面的人就是你。」
「我記得之前你說過,你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來到的遠古森林,很有可能,就是從棺槨里面跑出來的。」
張族長深吸一口氣,愈發感覺這件事情的不可思議。
張麒麟拍了拍張族長的肩膀,道︰「如果想要調查你身上的秘密,那就在這古墓里好好探索一番,我和秦風都會幫助你的。」
張族長捂著腦袋,似乎有著什麼記憶在他腦海中不停的翻滾,搞得他苦不堪言。
吧!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聲響。
一位土著居民驚恐的大喊道︰「不好,這白老鼠王要突破封印了。」
秦風趕緊向著那邊看了一眼,緊皺起眉頭,該死的白老鼠王,比他想象中的要難纏多了。
秦風這一枚封印符咒耗費了極大的精力,還是用麒麟血畫的,仍舊沒有辦法永遠困住白老鼠王。
這白老鼠王可比秦風想象中的,要難對付多了。
秦風趕緊又用麒麟血畫了幾枚封印符咒,封鎖住白老鼠王。
這明顯支撐不了太久。
也就屬于暫時的作用而已。
張族長仔細想了想,看向張麒麟道︰「我知道那棺槨在哪里,你們跟我來吧。」
張族長走在前面,秦風和張麒麟對視一眼,立刻跟著他走。
進入這古墓之後,秦風和張麒麟發現不少的分岔路口。
他們根本判斷不出來,究竟哪個分岔路口才能通往棺槨的所在。
有了張族長的幫忙,這一切明顯就容易多了。
走在前方的張族長,感覺一切都很熟悉,他似乎以前來過這個地方。
而此時的張麒麟,和張族長的想法基本差不多。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發現地上有幾具尸體。
這些尸體的死狀,和他們之前踫見的郭利,還有孫宏宇一樣。
身上長滿了奇奇怪怪的五顏六色植物。
想必死的時候,一定相當痛苦。
「你知道這是什麼植物嗎?」秦風好奇地詢問張族長。
張族長搖搖頭,「我只知道這是遠古森林中,一種自然生長的植物,似乎復制人的形成,就跟這東西有關。」
「你們千萬不要亂踫,一旦踫到這些植物,你們的身體也會生長出來,最終的下場和他們一樣。」
秦風雖然擁有不死之身,但他目前又沒有在扮演死侍,可不會那麼變著法的去作死。
秦風開始觀察這些尸體的周圍,很快發現了一個徽章,上面寫的文字,似乎是漂亮國的。」
「難道這幾具尸體,都是漂亮國的人?」
秦風忽然想起來之前看見的筆記,上面明確說過,遠古森林有好幾個入口,從各個禁地都可以進入。
甚至還有不同時空者。
所以在這里發現其他國家的人,倒是也很正常。
就在秦風把玩著徽章的時候,這幾具尸體開始動了,和之前的郭利差不多。
他們似乎一感覺到附近有溫度的存在,就會立刻活蹦亂跳起來,隨後開始胡亂的攻擊別人。
張麒麟果斷出手,用黑金古刀斬了其中一人的頭顱。
那人頓時停滯了。
他們命門就在頭顱,只要頭顱斷掉,就不會再為非作歹。
張族長和秦風也果斷出手,斬掉了這里所有尸體的頭顱。
危機暫時解除,他們繼續上路。
很快來到一處宮殿當中,宮殿內有一副壁畫。
秦風盯著這幅壁畫仔細去看,發現所描繪的地方,似乎是一處天宮,四周仙霧繚繞,給予人一種神之外生的感覺。
張麒麟也在盯著這幅壁畫去看,他臉上的表情略有復雜。
秦風注意到,忍不住詢問一句,「悶油瓶,你該不會說,你以前也來過這壁畫上的地方吧?」
張麒麟認真地點下頭。
「我好像的確來過。」
秦風露出無語的表情。
「你這人,似乎什麼地方都來過,他什麼都不記得。」
「太奇怪了。」
張麒麟並未回話,他似乎陷入某種沉思。
秦風忽然想到了什麼?笑笑詢問︰「既然你去過那麼多地方,活了那麼久,那應該留過不少情吧?」
「咳咳…不妨說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