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馬超想都沒想,直接單膝跪地。
「小佷拜見叔父。」
非但如此,就連不遠處的馬鐵、馬岱等人,也一同跪了下去。
「拜見叔父。」
見這一家如此忠義,衛仲道暗道,若不是為了大業,我們或許也能成為朋友。
然而,這一切,都不容假設!
回到大營沒多久,馬騰的十萬大軍,就返回了涼州。
蒲阪安全了,蒙恬卻是一頭霧水。
「主公,你真要發兵許昌,與曹操爭奪那勞什子的天子?」
「若如此,還派魯班大師出使漢中作甚,這豈不是一步廢棋?」
笑容滿面的衛仲道,頓時露出了獠牙。
「我自會出兵,但也只是對滎陽圍而不攻,見我出兵,馬騰定會猛攻潼關。」
對那個無用的天子,衛仲道沒什麼想法,他有系統相助,根本不需要這廢柴掣肘。
他抖了抖袖子,露出了一個老狐狸般的笑容後,才接著說道。
「潼關雖然兵少,但許昌附近的穎陽,卻駐扎著夏侯惇十萬大軍,我料此事馬騰不知。」
「如此,只要他帶兵一頭扎進許昌,夏侯惇朝發夕至,馬騰定再無生還的可能。」
「馬騰死西涼必亂,馬超年少,沒有一年時間,根本無法掌控西涼,我軍無憂矣」
如果馬騰知道那十萬大軍的存在,方才兩軍陣前,他也不會答應的那麼痛快。
蒙恬想了想後,卻更加擔心。
「韓遂是馬騰的結義兄弟,他若領兵復仇,再攻河東,又怎麼辦?」
衛仲道呵呵一笑,他朝漢中的方向一指。
「這就是我派魯班大師,千里迢迢去漢中,面見張魯的原因了。」
「韓遂報復是肯定的,到時我令典韋在蒲阪虛晃一槍,張魯必以為我們是真打。」
「為了千里西涼,他必星夜提兵北上,到時他與馬超兩敗俱傷,馬超將再無力攻打河東。」
虱子多了不咬,得罪的人也不少了,也不在乎再多個張魯,反正早晚也得踫上。
衛仲道不以為意的琢磨著。
蒙恬抹了把胡子,暗道了聲高明,才又問道。
「如此,我們這就前往河內?」
衛仲道嗯了一聲,隨即站起身。
「時不我待,帶來的兵馬錢糧,全留給典韋,你我與狂鐵,這就出發。」
將後面的計劃,交代給典韋之後,衛仲道三人,帶著一百騎兵,也就離開了蒲阪。
七天後,河內城。
鐘無艷對衛仲道的計劃,極為贊成。
「主公,眼下河內可調動的兵馬足有六萬,我們這就發兵吧。」
這個數字,衛仲道還是比較滿意的。
「好,我讓你打探兗州的形勢,怎麼樣了?」
鐘無艷笑了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
「探馬早回來了,曹仁等在青州,正欲朝徐州用兵,無暇分身。」
「除穎陽夏侯惇的十萬人,許昌極為空虛,我軍兵臨滎陽,此計必成。」
端起茶杯的衛仲道,更滿意了。
「休整一日,明日發兵。」
眾人剛退去,典韋派來的信使,又急匆匆的進了門。
「主公,馬騰以馬超為先鋒,統兵十萬往潼關而去。」
「曹操聞之,已派上將于禁率兵兩萬馳援,但從時間上算,于禁怕是趕不上了。」
衛仲道晃了晃杯子里的茶湯,又喝了一口。
「很好,如此一來,馬騰必死無疑。」
說起這個,他更加期待,這回系統又能給他點什麼好玩的?
第二天清晨,隨著衛仲道一聲令下,他帶著蒙恬、狂鐵和鐘無艷,就出了城門。
滎陽,位于兗州西北,與當日爆發驚天大戰的虎牢關,就隔著條汜水。
過了虎牢關,衛仲道的人馬,半天趕到了汜水渡口。
見衛仲道山呼海嘯而來,守衛渡口的夏侯淵部將劉澄,急忙下令封鎖渡口。
劉澄緊張的眨了眨三角眼,又模了把不長的胡子。
「快去許昌報知丞相,請他速速發兵來救。」
他只有一萬兵,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拼命堵住渡口。
若丟了渡口,就算他能在衛仲道手中逃過一劫,曹操也不會放過他。
他這邊的信使,還沒派出去,轅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
轟隆——
隨即,就是軍士的喊叫。
「不好了,衛仲道打進來了……啊……」
劉澄一出帳篷,就看見一條黑影,踏著滿地的尸體,追星趕月般朝他沖了過來。
馬上,他就感覺脖子一緊,再接著,他的整個人,就被衛仲道拎了起來。
看著面那前驚慌失措的信使,衛仲道冷笑。
「想去給曹賊報信?」
嚓——
他都被沒給劉澄說話的機會,就捏碎了對方的喉嚨。
擰下劉澄腦袋後,衛仲道縱馬疾呼。
「放下兵器免死。」
見殘余的曹軍,竟有些遲疑,狂鐵掄起巨錘,就將一個曹軍砸了個稀爛。
「不降,就死!」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很快,幸存的不到一萬曹兵,就被衛仲道編入了前軍。
衛仲道也沒有多留的打算,他朝鐘無艷一揮手。
「備船,渡河。」
半個時辰後。
看著不遠處的降兵,鐘無艷卻有些擔憂。
「主公,這些都是曹操舊部,留下來,豈不是禍害?」
站在船頭的衛仲道,卻不以為意。
「區區一萬人,能成什麼氣候,等攻打滎陽,讓他們先上。」
「如此一來,你辛苦招來的軍士,還能減少些損傷。」
雖決定對滎陽圍而不攻,但為讓馬騰相信,多少還得放兩槍。
渡過汜水後,衛仲道長槍一指。
「倍道而行,明日日落前,務必趕到滎陽城下。」
今天已經是第八天,後日就是十日之約,正好攻城。
轉過天來,衛仲道正在路上奔馳,馬騰的信使就到了。
「將軍,我主已按照約定,與少將軍兵臨潼關,明日發兵攻打。」
「我主說潼關兵少,他定能在于禁到來前,攻破潼關,直取許昌。」
衛仲道急忙點頭。
「辛苦了,回復壽成將軍,明日我攻滎陽,曹賊顧此失彼,必定大敗,天子有救了。」
在第九天的傍晚時分,他的人馬,終于開到了滎陽城外的遠郊。
看著鏡筒里嚴陣以待的滎陽城,衛仲道淡淡一笑。
「看來曹賊,早有了準備,速度還挺快。」
他又朝蒙恬道。
「今晚多設明哨暗哨,曹軍以逸待勞,別再讓他們劫了營。」
見蒙恬離開,衛仲道看了眼夜空。
「也不知前來鎮守滎陽的會是誰?」
要是條件允許,他還真希望跟這些有名的戰將過上幾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至于能不能打得過,那就要等到了滎陽,看看對方的武力值再說了。
一晚上很平靜的過去了,轉天一早,衛仲道穿戴整齊。
「傳令,發兵……」
話還沒說完,機械味十足的系統,就毫無預兆的開了口。
「叮咚,馬騰已死,系統福利任務完成!」
衛仲道的下巴,差點直接砸了腳。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