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上御田鍬帶領四萬大軍,直奔滋賀縣而去。
對于南部的防御情況,犬上御田鍬是掌握有一定的情報的。
蘇長生在北方有情報,那麼天皇在南方,自然也少不了有情報來源。
雖然南方的倭國百姓,對蘇長生更有歸屬感。
但是南方,可不僅僅是有百姓而已。
同時,南方還有一些漏網的貴族余孽,他們對蘇長生,自然是恨之入骨的。
同時,北方還有派遣到南方的間諜。
因此,北方的兵力部署,對蘇長生來說,並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而同樣的,南方的兵力部署,對犬上御田鍬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犬上御田鍬早已經得到了情報,蘇長生在滋賀縣,布置了大約一萬五千人的兵力。
而他,則是帶著足足四萬兵馬,人數幾乎是他們的三倍之多。
因此,犬上御田鍬斷定,大唐的這一萬五千兵馬,一定不會在平原地區和他們展開決戰。
這一萬五千唐軍,最有可能的是死守滋賀縣城。
當然了,唐軍並沒有這麼做。
因為滋賀縣城的城牆,實在是太矮小了,可以說是身輕體弱易推倒。
死守縣城,和野戰基本上沒有太大區別。
甚至于還不如野戰。
因為野外地形開闊,打不過還能跑。
而一旦龜縮在縣城之中,被團團包圍住,真是插翅難飛,想跑都跑不掉。
而根據犬上御田鍬的情報顯示,一萬五千唐軍,在殺鬼坡正在布置工事。
殺鬼坡是他們前往島根縣必經之地。
而這里地勢相對狹窄,有一個長長的陡坡,易守難攻。
這里的地形,最適合布防。
如果換犬上御田鍬進行防守的話,他也必定會在這里防守無疑。
既然已經預測到,唐軍會在這里布防,犬上御田鍬也就放心了。
他們的兵力,幾乎是唐軍的三倍。
而殺鬼坡,雖然易守難攻,但是這又並非絕地。
絕對不可能抵擋的住他們將近三倍的兵力。
哪怕他們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是只要能夠將一萬五千唐軍全部殲滅在這里,這都是值得的。
哪怕他們需要付出雙倍的代價,犬上御田鍬也全然不懼。
因為這是在他們倭國,唐軍死一個就少一個。
而他們倭國,可以源源不斷的招募新軍,他們背後,有整個國家做支撐。
只不過,犬上御田鍬此時卻是忘記了一個可怕的問題。
那就是,南方二十縣的倭國百姓,對蘇長生,同樣有著深深的歸屬感。
……
接下來,犬上御田鍬帶領四萬大軍,進入到滋賀縣。
滋賀縣的百姓,對他們天皇派兵攻打過來,非但沒有歡喜之情,反而有著無盡的擔憂。
雖然跟隨蘇先生的時日尚短,但是他們心里也十分清楚。
只有跟隨蘇先生,才有好日子過。
但是天皇的軍隊攻打過來,他們倒是也不懼怕。
他們是倭人,就算是天皇真的將南方二十縣攻打下來,哪又怎麼樣呢?
頂多他們的日子會回到從前,但是絕對不會有性命之憂。
他們的天皇,難道還會屠殺他們不成?
要知道,人家蘇先生的大軍來接管他們的縣城的時候,對百姓也是秋毫無犯!
但是,他們真的想錯了。
這幫倭軍,一路路過村莊的時候,就各種搶奪財物。
踫到美貌的女子,他們還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膽敢反抗,輕則被打的鼻青臉腫,重者直接會被打死。
這倭國大軍過出,簡直如同蝗蟲入境一般。
倭國軍隊的禽獸行徑,不但讓倭國的百姓流淚流血,更讓他們無比的絕望。
這,就是他們倭國的軍隊,這就是他們的天皇啊!
原來,他們倭國的軍隊,沒有絲毫的人性。
他們的天皇,絲毫沒有把他們當人看。
他們心里,不由的種下一顆仇恨的種子。
一路上,倭軍如同蝗蟲過街,各種搶掠。
而這一切,作為統領的犬上御田鍬居然毫不知情。
很快,犬上御田鍬帶領大軍,進入到滋賀縣城。
這些倭國士兵,自然不會像唐軍一樣,自己搭建帳篷,對百姓秋毫無犯。
他們直接沖入百姓家里,將百姓趕出來,住進百姓家里。
還要殺掉百姓家里養的雞鴨鵝,讓這些百姓為他們煮著吃。
看到百姓家里有美貌的女子,便會做出哪禽獸不如的事情。
額,已經不僅僅限于美貌的女子了。
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只要是女子,哪怕是五六十歲的婦人,他們都不會放過。
他們已經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迫不及待地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這一次,終于驚動到了視察軍隊情況的犬上御田鍬。
原來很有一些倭軍,放蕩不羈愛自由,直接在大街上行那畜牲行徑,恰好被犬上御田鍬給撞破。
這一幕,將犬上御田鍬氣的渾身發抖!
「抓起來!把這幾個畜牲的腦袋統統砍下來!」
「將軍,這——」
啪!
犬上御田鍬氣急,見身邊的謀士居然還要為這幫畜牲求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一個巴掌,直接抽的謀士轉了一個圈。
謀士站穩之後,連忙說道︰「嗨!」
沒有人求情,犬上御田鍬的三個親兵,直接過去,將三個正在獸性大發的三個人抓起來,全部砍掉了他們的腦袋。
而地上的女孩,身體紅果,驚恐地蜷伏著身體,不停顫抖。
犬上御田鍬輕輕一嘆,然後月兌掉身上的軍裝,蓋到這個女孩的身上。
然後,他寒聲對謀士說道︰「你帶人去,將所有做這種畜牲行徑的士兵的腦袋,統統給老子砍下來!」
「這,這——」
「嗯?」
「嗨!」
見謀士臉色不自然,犬上御田鍬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謀士哭喪著臉說道︰「將軍,如果做出這種事情的士兵,統統都要砍下腦袋的話,最終,怕是要把人統統都殺光啊!」
「什麼?」
這個消息,徹底將犬上御田鍬給驚呆了。
這種獸行,居然不是單獨的現象?
而是所有人都這麼做?
也就是說,他帶領的倭軍,根本就是一幫畜牲?
這個發現,讓犬上御田鍬渾身冰涼。